于是,佑王又看向文君:“可笑,放了那賤娼一次,你就真把自己當棵草了,敢來我佑王府偷人,你以為自己算個什麼東西呢?不想活的蝼蟻,那本王就賜你們一死。”
桃滿:“佑王手下留情!我不想死啊!”心底暗罵蕭炎,出了鬼主意,到關鍵時候就跑的無影無蹤,蕭炎,死王八!
“不想死,可以,說下我留下你們的理由。”一群敢來惹他的蝼蟻,至少是一群有膽識的蝼蟻,可留一線生機。
聽到佑王話裡尚有商量餘地,桃滿喜極而泣,“我我我,我桃滿力氣大,能吃苦,又燒的一手好菜,可給佑王當牛做馬;文昊醫術高明,能夠為您治疾;文君,文君飽讀詩書,能夠給您出謀劃策。”言畢,桃滿已經冷汗涔涔,就好像所有人的命運都懸在了他這幾句話裡。
“嗯?理由我不滿意,殺了吧。”
“佑王且慢,文君還欠你一個情。”
祁佑回想,是有這回事,那時候還以為他是當朝狀元,結果打了水漂。
“是啊,你不提我差點忘了,你還欠我一筆債。”
“鯉魚尚且躍龍門,他日蝼蟻一朝登天成為人上人,何嘗不可?請佑王給文君時間,文君必助佑王扶搖直上雲巅,笑看江山萬裡。”
文君這番語出驚人,當堂的人,包括在場侍衛不由覺得脖子上一涼。桃滿再沒文化也明白此言之大逆不道,這下真的隻有死路一條了……
但這些話,倒是成功引起了祁佑的注意,明明是同一個人,明明還是跪着,怎麼就和那日有了些不同,這個蝼蟻讓他覺得有趣。
佑王放過桃滿文昊,屏退衆人,獨留文君談話,
“說說,你能怎麼助我?”
“明年的春考,狀元文君必定拿下。”
“然後呢?”
“朝廷之事任憑佑王差遣。”
“好。”
“文君還有一事相求。”
祁佑的臉沉了下來,放他一命就該感恩戴德了,還敢提要求,
“我,佑王,是不是太好說話了?”
“文君不敢,我等草芥定然是逃不出您的手掌心,隻求佑王能讓崔眠換個地方活着。”
這個書生并沒有想象中文弱…祁佑想了想,今天這一出,人肯定是藏不住了,不如讓他們先帶走,想來他們也怕祁烨知道那賤娼還活着,定會去尋個深山僻野處。
“好,人你們可以帶走。但是,倘若你不能成功助我,那我便要讓那個小官替我獻祭鋪路了。”
文君走出佑王府,和桃滿文昊彙合。
他虛浮着腳步,後背冷汗涔涔,看到文昊出來了,二人終于放心,可是看到文君發白的唇色,
文昊:“文君,你怎麼樣?”
“我無妨,”文君深深呼吸了幾口,“你快帶我們去找崔眠。”
剛才一折騰,三更已過,五更天了,天空漸漸亮了起來,文君一是擔心佑王反悔,二是擔暴露了崔眠,被烨王的眼線發現。
城西,文君的家宅大門緊閉,門口挂的喪幡還在飄揚。崔眠已經“死”了,于文君桃滿而言,崔眠是死而複生。
崔眠端坐在床沿,大家都靜默着,像在等待着什麼。
他們看的到他,而他看不到他們。
一夜後,城西也漸漸蘇醒,有開門聲,掃地聲,嬰兒的啼哭聲……
“桃滿?”
“诶!”
“為什麼佑王府不點燈呢?怎麼那麼黑啊?”
“當然是我們機智,把燈都滅了,才能救你出來啊。”桃滿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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