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玥等在邊上,一時想着要在門口立個牌子,上邊寫着:妓女與狗不得入内。又覺得不合适,不能因為一個壞人,就否決所有人。又想着這不是農夫與蛇嗎?但又琢磨,農夫常有,蛇不是也不少見嗎?
一會四哥看完診,開了藥方,兩個姑娘去了拿藥。
“我一個大男人沒事的。就是不要叫你四嫂知道了,免得她擔心。”
都這時候了還擔心四嫂。劉玥把自己想的法子說給四哥:“以後你和四嫂看病邊上得有人跟着。”
“不用,醫館人來人往的,沒事的。”四哥不贊成。
“你不怕、你沒事,不等于也沒有人找四嫂的麻煩啊。再說如果有人找你麻煩,四嫂知道了,四嫂會不會受影響啊?”
一提到四嫂,四哥就無條件投降了:“找侍衛來不合适吧?”
“不找侍衛。我找呂老。在他那些小孩子裡,挑兩個人品好,又聰明能幹的,到時就說在藥鋪幫忙的。以後你們覺得不錯還可以收徒,你們給病人看病的時候就跟在你們身邊。遇到事情,小事就幫忙處理,有大事就是跑出去喊人也方便。”劉玥把想好的法子說給四哥聽。
四哥覺得也不錯。劉玥立即就出門找呂了。出了藥鋪,越想越不是那回事:不能不給樓裡的姑娘看病,又不想惹上這些爛人。這事總要有個說法,要不以後都這樣來找事,四哥四嫂還怎麼行醫呀?
也不急着找呂老了,先去找‘事’才行。跟别的青樓也不熟,就找玉玲珑吧,好歹也是京城青樓的龍頭不是?
氣沖沖就去了玉玲珑,才到門口就被裡邊迎出來的老鸨拉住了:“你可别生氣。那賤人是雙燕樓的,我們已經找過去了,把她們家樓都砸了。”
啊?這麼快的嗎?劉玥跟四哥商量完找學徒的事就來了,中間一點沒耽擱啊。這麼快就找到事主了?還找上門了?還把人給收拾了?這都完事了?神啊!
原來那兩個看病的姑娘回來就說了這事,沒多會就傳開了。那姑娘的底細也被挖出來了,是雙燕樓的姑娘。雙燕樓是個小青樓,就兩個當家姑娘,一個春燕,一個喜燕,在四哥那裡看病的就是喜燕。
玉玲珑的老鸨很有使命感,覺得這事是她牽的線,出了問題必須要出面解決,就帶着人去了要個說法。這種說法怎麼要?自然是上去就是一頓砸,還威脅人家:“再也不許去女神醫的醫館了!”
都這樣了劉玥那好再追究?隻能說:倒也不用禁止她們求醫,就是沒病就别來了。
離開後,劉玥就直奔禦史台,找呂老去了。呂老沒在禦史台,說是去了祠部司。又奔祠部司去,到了祠部司果然見到呂老。
呂老問清情況,拍着胸口滿口答應,表示一定能找到合劉玥要求的學徒。
晚上的慶功宴可沒敢跟呂老說,呂老這人,眼裡隻有祠部司。慶功宴?去酒樓吃飯?要花銀子?這老頭有本事卷了吃飯的飯錢跑路。呂老來了大家就沒得吃了,所以大家默契的沒告訴呂老晚上的安排。
等跟呂老交代好已經傍晚了,緊趕慢趕到了酒樓大家都到了,連四哥都送完四嫂到了。還好還沒開始上菜,不耽誤,就趕緊入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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