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什麼?&rdo;這一下子叫得突兀,徐善然也沒跟上思路,怔了一下。邵勁卻不揭秘,而是沖對方露出了神秘的微笑:&ldo;先保密,等明天了你且看我。&rdo;&ldo;……嗯,好?&rdo;徐善然不太确定的說。兩人這都說話了好一會,才算告一段落,徐善然這時站起來替對方寬衣,在将衣服拿在手中的時候,忍不住想道:雖說看明白了這個男人很多,但沒有看明白的東西似乎同樣很多……就是那種‐‐無從而來,無處可行的神秘感嗎?她自失一笑。從今天到明天也不過是一睜眼一閉眼的時間。這天晚上徐善然睡得有些熟,也或許是邵勁起身的動作太輕了,等她像往常那個時間醒來的時候,邵勁已經不在身旁了。她一時沒有想到邵勁昨日所說的事情,便在宮女的伺候下梳妝打扮,等到衣衫一一妥當之後,宮外突然有人前來,說邵勁哄不住太子,叫皇後速速前去安撫太子。徐善然登時一怔。她再走出宮外,看見來通報的人竟是馮德勝。她問:&ldo;這個時間……陛下在何處?&rdo;&ldo;陛下自然是在太和殿中。&rdo;馮德勝躬身說,&ldo;娘娘請随奴婢一同前往太和殿吧。&rdo;短短一句話中透露的信息太多了。哪怕以徐善然之想,都未想到今日。她懷着說不出的複雜心情,重回宮殿之中換了皇後朝服,再随着馮德勝前往衆臣觐見皇帝的太和殿。她自後進入金碧輝煌的宮殿,上邵勁忽然就醒過來了。在白日光輝都被斂去的夜晚,在長箭貫穿骨肉,在火焰吞噬皮膚時殘留的劇痛和燒灼感褪去之前,昏冥的神智變得清醒,已經不聽指揮的肌肉忽然又和神經聯線。接着,他不管鼻端嗅進的淡淡而舒緩的熏香,不管在微風中起伏着勾勒出盛景的帳幔,也不管蓋在身上的錦被是否溫柔而細滑。他飛快地從自己躺着的位置跳起來,垂在身側的左手閃電探出,在邵勁堪堪轉過腦袋,還沒有認真看清楚躺在自己身旁的人面孔的時候,就扼住對方的喉嚨,将對方整個往上一提‐‐蓋在身上的大紅錦被在這樣粗魯的動作下被蹭開。黑色的長發蜿蜒而下,素白的中衣在紅與黑中若隐若現,他這時候才發現,躺在自己身旁的,被自己扼住的女人有一張太過美麗的容貌。她隻穿着一件單薄的衣服,在被自己扣住脖子之前手無寸鐵……看上去也并沒有太多的威脅‐‐他的目光已經飛快掃過了對方的骨骼和肌肉,他這樣判斷着:這是一個漂亮而沒有威脅的女人‐‐但這個念頭僅僅持續了一瞬,在下一刻,邵勁看見對方睜開眼睛,一雙美目寒光閃閃朝他看來。哪怕在前一秒和前二十年間經曆過太多惡意,在現在這種古怪的時刻,邵勁還是因為這道視線而感覺肌肉微微緊繃了一下。他手指上的力道不由自主地加重了。被他扼住喉嚨的女人輕輕地悶哼了一聲,臉色已經因為缺氧而開始泛起薄紅。邵勁的手指僵了一下,又緩緩松開,隻保持着控制住對方,不讓對方叫、也不讓對方動的力道。不是同情,不是心軟。他在自己心裡念叨着。所有的同情,所有的心軟,早就被那些日複一日的惡意磨掉了。現在他隻是‐‐有點奇怪。他正完好無損地和一個女人躺在一張床上,他們或者是夫妻,或者是情人。可這絕對不可能。因為他并不認識對方。因為一秒鐘之前,他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周圍隻有風的聲音。宮殿太大,邵勁不習慣有外人在自己的寝宮裡,徐善然因為每晚都與邵勁同住,晚間也絕不留人,哪怕是再貼身的侍女與心腹。這個時候,如果面前這個人想要殺她,絕對不會有第三個人會恰好闖進來。徐善然用了&ldo;面前這個人&rdo;,來形容邵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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