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可惜了!人兒聽不見!
男人戲谑地瞧着人兒不知所措,許久也毫無動作,嘴角不自覺就挂上了笑,再次伸手抓起了江鋆之的腳踝。
這次是左腳。
因為人兒的右腳小腿位置已經被咬出五個血色牙印子了,興許是沒地方再讓他下嘴才如此,不過眼下由白皙的肌膚襯托得竟然有幾分好看。
随即,江鋆之清晰感受到了男人對他第三次動了嘴。
不,更準确的說應該是他清醒後的第三次。以男人這德行,還不知道在人兒昏迷的時候悄摸着動了多少次呢!
江鋆之的身體微微顫動着,這一次是咬得最狠的一次。
男人許久都沒打算挪開自己的嘴。
直到江鋆之甚至覺得左腿發麻,險些失去知覺時,男人終于是松了。
可像是要與其他那幾次徹底區分開來,瞧瞧這個“狠”到底是怎樣的标準,才以緻于男人細細舔舐過數次後,人兒左腿處的齒痕的鮮血依舊在往外流,與其他那些滲血的速度不能說是一個層次,完全就不能相提并論,大概是咬到了人兒的小片尾靜脈。
鮮血受重力驅使自然下滑,串出一段幾乎沒有隔斷的血流,落在雪白的床單上開出一朵鮮紅的花。
又時刻刺激着江鋆之的痛感神經,險些疼得他小腿抽搐。
但他還是沒開口,更是不知道開口說什麼。
他隻是在忍耐疼痛的同時懷疑自己的猜想。
所以是男人背後有什麼人要這樣做——給我蒙上眼罩、堵上耳塞,而男人自身卻又不敢違背嗎?
會是誰?似乎隻有最後那個猜想最适合眼下情況。是韓城吧,他一直在演戲吧。
全程都是韓城在演戲吧。
雖不知道姓方的男人到底是一個什麼地位,他也沒有明确透露過,但很大概率是比韓城的勢力要低的,所以極大概率會聽命于韓城。
而且他說過很多次,自己并不敢惹韓城。
在拍賣場的時候,台下那麼多人都沒有一個敢反駁韓城說的話,他的勢力無疑是極高的,說不定就是最高的。
那會是我眼下猜想的那樣嗎?
因為韓城要對我複仇,才讓姓方的男人把我綁走,再帶到拍賣場進行拍賣,又在拍賣場上上演那一出——逼着其他人對我犯罪,又裝模作樣地說會用“鋆”交換,但其實他根本什麼都不需要拿出來吧,其實也隻是想告訴我——如果要死隻能死在他手裡嗎?現在也是讓姓方的男人來折磨我。倘若換作正常人,大概會……崩潰?尤其還有對清白這類東西尤其在意的人。
對啊,如果不是韓城的人,又為什麼會住在韓城的别墅裡?而且沒理由韓城的敵對勢力藏了韓城的人兒還肆無忌憚地跑到韓城的别墅裡去住吧。
如果不是,又為什麼會那麼多次陳述自己不敢惹韓城,還怕韓城?以我的看法,真的很像那些保镖的态度。
如果不是,又為什麼在韓城故意為難他拍賣場的所有客人,幾乎都要逼到那些人紛紛暈倒了事的時候,才脫離觀衆身份開口勸阻?難道那不是他的産業?難道都不在乎因為那件事讓所有買家勢力對他産生敵意嗎?難不成還會因為那件事促進他那份拍賣産業的發展?
如果不是,他又為什麼會在韓城面前說會護住我的安全,背地裡還是對我肆意妄為?難道不是人允許的嗎?正因為韓城想要對我複仇,才會對自己尋找的這号演員如此放心吧……
所以……這就是一場還未落幕的戲吧?
不,也可能,也可能是,韓城沒把我換走,而姓方的男人身後還、還有更大的勢力?
不行,沒法想下去了——好痛!
也就在江鋆之思考到這的時候,男人卻是已經對他下手了。
以緻于原本還能靠着抿唇咬牙忍耐下去的疼痛,卻因為男人突然間的動作變得無法忽視了。
江鋆之被迫不停顫抖,身體比他預想的脆弱得太多,甚至有幾分流血的征兆,就好像身體的痛感神經靈敏了數倍,就連之前被侵犯的時候也達不到這種程度。
他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難道是因為經曆過太多次,已經經不起折騰了嗎?還是說其他什麼,被藥效影響的嗎?
真的、他真的覺得自己身體不對勁,分明不該這麼痛的。
無法遏制地任眼淚外湧,江鋆之開口想讓男人停下如今的行為,顫顫巍巍挪開下唇那染血的牙齒,他艱難地開合唇瓣,額前又是大片汗水溢出,“是……要……殺……我……嗎?能……換……種……方……式……麼?”還好這次能夠說出些完整的字眼了,就是一頓一頓的,聽着每個字都格外煎熬。
他已經盡力用最短的話去表述意思了,可事後喉嚨依舊有些受不住,瞬間讓他嘗到了濃重的血腥味。
不過,至少是能讓人聽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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