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香磨磨蹭蹭不願意去,洪公子與她非親非故的男子,她心裡早已有了表哥,怎肯去看别的男子的傷勢,便瞥一眼花婵,“你還不快去!”
花婵心善,也未多想,扶了洪文秀坐到一塊石頭上,道了聲得罪,掀起他褲管來瞧,隻見腿上一道血口子,似乎是被樹枝劃得,此時還流着血,看來有些吓人。
她心中略覺奇怪,若早劃爛,此時早該止血才對,怎麼傷口如此新鮮?
她不願疑人,想着或許不小心又蹭到的緣故,便道:“萬幸傷口并不深,不沾水,不過兩三日結痂後便好,洪公子不用擔心。”
顧雁城卻驚叫道:“傷口如此深,馨香去取了我房中治傷得藥,給洪公子抹上。”
洪文秀卻叫道:“小生一路走來,還有些口渴,不如一起到觀中去,小生向道長讨杯水喝。”
顧雁城一想,也無不可,反正彈了半天琴也累了。
花婵扶着洪文秀,四人一起進了道觀,将洪文秀扶進顧雁城寮房之中。
月迎仙第二百二十七章翻臉無情是故人
花婵去準備茶水,馨香找出來藥膏,正要給洪文秀塗抹,卻又道:“小姐,奴婢尚未洗手,待奴婢去洗了手再給洪公子抹,免得弄髒了傷口不好。”
馨香才出門,洪文秀便嘶的一聲,倒吸一口氣,仿佛傷口極疼。
顧雁城忙道:“可是疼的厲害?”
洪文秀笑吟吟的瞧着顧雁城,道:“看着道長便不覺得傷口痛了。”
顧雁城低了頭輕笑一聲,輕啐道:“油嘴滑舌,哪裡來的登徒子?”
“尚未請教道長尊姓大名?”洪文秀見她不生氣,心中已有了三分把握。
顧雁城張口欲說名字,忽又想到顧家在京都正如日中天,說了自己名字隻怕吓跑這書生。
此時才想起自己并無别的名字,旁的道姑出家都有道名,唯獨自己無師無門,連個道名也沒有。
清華公主并非真心讓自己修行,為了殷七七竟如此作踐自己。
不讓還俗,又非道家正統,這身份地位着實尴尬!
想到此處,心中湧起恨意,面上便顯露出來。
洪文秀察言觀色,不知她為何變了臉色,心中納悶,故意長歎一聲道:“看來小生命不好,竟無緣知道道長芳名。”
道長和芳名搭配起來,也虧了洪文秀被色所迷,說得出口。
顧雁城臉色變了又變,略一思索,笑道:“我叫玄貞。”
“好名字!好名字!”洪文秀贊歎了一番,邊贊邊瞧顧雁城面上浮起喜色。
他見時機成熟,又恐人來,假意嘶了一聲,叫道:“傷口實在疼痛難忍,勞請玄貞仙子為小生敷下藥,救命之恩,小生銘記在心。”
顧雁城紅了臉,想話本子中才子佳人也是如此,自己也是貌美佳人,這洪公子也有五分品貌,稱得起一聲才子,為他敷藥就當便宜他了。
便手指沾了藥,輕輕抹在洪文秀腿上。
洪文秀吸溜一聲,彎下腰去握住顧雁城手,癡情道:“小生真是前世修來的福分,蒙道長親自塗藥。“
話鋒一轉,又假做凄惶:“小生……,小生命不久矣,求道長救救小生。”
說罷,也不嫌腿疼,跪了下去,對着顧雁城連連磕頭。
顧雁城雖刻薄惡毒,愛争名利,在情之一事上,卻毫無經驗,立刻便被洪文秀這情場老手,弄得手忙腳亂,慌了陣腳。
但洪文秀對她又叩又拜,姿态極低,讓她有淩駕一切的把握感,虛榮心得到滿足的喜悅。
她含羞帶媚道:“你做什麼?好端端的說什麼命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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