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替你請最好的老師教你關于财經這方面的知識,希望你讓我拭目以待。”他正準備轉身,忽然又想到什麼似的,在他耳邊吹着熱氣說道,“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但是越是不被馴服的野獸,我越是喜歡,終歸一天能見到你心甘情願在我身下的樣子。”
陸舟神情冷峻,微微擡頭,眼眸禁閉,置若未聞。
陸舟知道他可能走不了,隻要那座孤兒院在那裡矗立不倒,他就隻能活生生的被綁在這裡,仿佛心髒處被一根帶着倒刃的刺硬生生地紮進去,如同肋骨般一動就疼。
院長。
傅臣。
袁術。
他們皆化作了那根尖刺上的倒刃,他們沒有帶着一絲罪惡,可卻被當做罪惡一一用在了陸舟身上。
陸舟宛如身處困境的小獸被囚禁在此處。
門外有人守着,隻有在送飯的時候會有人進來,他天天面對屏幕裡着數不清的密密麻麻的數字,曲折波動的線條,他神色一如既往的沉默和寡言。
這種被傀儡控制的日子究竟何時才能走到盡頭?陸舟握着筆的左手微微一頓,筆尖與白紙相接觸留下一個黑色的小墨點。
陸舟起身将窗簾撩開,眼簾處皆是粗壯的鋼管,它牢牢地将窗戶焊死的密不透風,陸舟望着外面那依稀可見的一片秋色,心中本該波瀾不驚的池水好似有一片落葉點起了波紋。
陸舟對數字的敏感程度超出了輔佐真佑的想象,隻短短一個月内就能讓他的資産翻了幾倍,不得不說,是一個天才少年。
輔佐真佑吻了吻身下還在顫抖的袁術,拿起一床薄被覆蓋在他身上,指尖伸進他那方才被咬破的嘴裡,來回攪拌,說道,“你确實送給我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他狹長的眼睛帶着蠱惑,“你覺得我應該要怎麼獎賞你才好呢?”
袁術扯着被子悶不做聲,眼睛渾濁的有些泛白,他像死魚一樣望着天花闆,任由他玩弄。
明明已經将陸舟送給他了,為什麼還要以這種侮辱的方式對他?
無盡的痛楚傳遍四肢百骸,反反複複提醒他,如今的他跟被囚禁用來玩樂的娈童并無差别,被踐踏屈辱的如同蛆蟲一般惡心。
陸舟今天将吃完的飯剛放置到一邊,輔佐真佑就進來了,他今天穿的很家居簡約,跟以往所見的樣子有些不同。
輔佐真佑帶他來了一個房間,然後讓他坐在沙發那裡,房間很暗,隻有一個大屏幕上透着光,上面冒出一連串的日語,陸舟隐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沙發的一邊陷塌,輔佐真佑帶着笑意說道,“這是一部新出的電影,一起看看。”
畫面中,是兩個男學生在教室互相輔導作業,忽然其中一個男學生的筆掉在地上,起身去撿就看見另一位男同學的腿部以及胯間,他的手不由自主的覆了上去,輕輕揉捏,接着就是一聲舒服的輕吟聲。
像兩個長長的白面包一樣交錯,纏絞。
情到深處不能自已。
輔佐真佑津津有味地看着,神色也難免染上一些蠢蠢欲動的□□,欲海在心中泛濫。
輔佐真佑攸地靠近了些,扭頭望着身體僵直的快成為一座雕像的陸舟,輔佐真佑沙啞的喊了聲他的名字,聽起來如同帶着勾魂的刀子一般。
陸舟兩眼直直的,就連腮幫子也繃的緊緊的,他的腦袋仿佛被人用斧頭給重重地劈了下去,一片空白,還有不知所措,耳畔傳來的一聲炸雷無疑是給狠狠一擊。
有皮帶拉扯的聲音。
也有褲子落地的聲音。
接着是他緩慢傳來的聲音。
“陸舟,你幫我摸摸它好嗎?”輔佐真佑循環漸進的試探道。
“我不要。”陸舟猛地站起來聲音冷如冰窖,正欲踏步離去。
輔佐真佑眸色漸深,一把用力使勁地将他拉住,情緒有些壓抑地問道,“你是不要還是不會?”
“我不要。”陸舟眼珠有些突出,血絲盡顯,一個字一個字咬牙切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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