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西見她們一行人真的繞過他要走,忍不住着急起來:“四小姐,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說,求你給我一個機會,和我單獨說幾句話吧。”
阿俏腳步不停,隻是向前走,姚西追了幾步,突然鼓起勇氣大聲喊道:“四小姐,我心悅你,我想娶你為妻,求四小姐應允。”
阿俏腳下一個趔趄,要不是餘娘子及時扶住了她,她也得摔上一跤。
“四小姐,我是真心的,我會對你好的,我……。”
小姑娘氣急之下,回身拿起彈弓,對準了他。“啪”的一聲,有東西打到了姚西的腦門上,成功阻止了他下面的混賬話。一顆圓潤剔透的珠子骨碌碌的滾到了地上,阿俏冷着臉将精緻的小彈弓收進了那個走到哪裡都要帶着的小腰包中。
與此同時,葉芷娴已經上前一步,正色道:“姚公子此言不妥,婚姻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你真有心,就應該和家人商量,上門求親,實在不該像現在這樣偷偷溜進來直接向四妹表白。”
姚西将那顆打中他的珠子拾了起來,仔細擦拭幹淨,十分珍惜的收進了袖中,認真的答道:“這位姐姐教訓的是,姚西已經告知了家人,并征得了他們的同意,不日就将登門來求娶。”
“我今日冒昧前來相見,隻是想讓四小姐知道我的真心,我,我希望能親口對她說出要來求娶的事。”
少年的臉又紅了,拿眼偷偷去瞄阿俏。阿俏身負那神奇的能力,自然能辨認出姚西是否真心實意,隻是這份真心,卻讓她覺得渾身不自在。
這種少年公子想方設法和喜歡的姑娘表白的橋段,在二哥送的小話本裡有好多,她讀小話本的時候,還覺得挺美好的,換到自己身上,怎麼這麼讓人忍受不了呢?這還不及宇文極那副嘴臉呢。
念在他一片真心的份上,阿俏準備給他一個喝醉酒的台階下,直接讓他走人就算了。
“你這人好不講道理,自己喝醉了酒偷跑進我家的園子耍酒瘋,撿了我的珠子不還,還要在這胡言亂語,真是好大的膽子。我大伯母可是說了,像你這種的,就應該拿了棍子打斷了腿,扔出去喂狗。你趕緊把珠子還回來,快點走吧,不然一會抓你去報官。”
姚西隻覺得心愛的姑娘這副虛張聲勢的模樣可愛極了,他癡癡的望着阿俏,喃喃道:“我娘也是這麼說的,小姐若是嫁入我家,肯定能和我娘相處的很好。”
見他仍不死心,還在自說自話,阿俏隻好快刀斬亂麻起來:“我二姐姐剛才說錯了,這事兒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沒用,我不喜歡弱不禁風的文弱書生,尤其是那種看到漂亮小姑娘就追上來的,所以你真的不必上門求娶了,我會向家中長輩說明的,你來了他們也不會應的。你快點将我的珠子還來,回外院去吧,要不然,我真的要喊人過來抓你去報官了。”
“四小姐,我不是的,我沒有,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我隻喜歡過你一個,沒有追着别的漂亮小姑娘跑過。”
有人輕笑一聲,插言道:“四小姐,在下也是真心的,雖然我追着别的漂亮小姑娘跑過,但還是最喜歡四小姐的。”那人一番做作的表演之後,又哈哈一笑:“哪裡用得着報官那麼麻煩?四小姐吩咐一聲,在下直接幫你把人丢到大街上去,如何?”
宇文極和宇文卓二人今日前來,主要是為了前來拜見加探望葉相,其次才是參加這訂親宴。今日來之前,他們已經遞了拜帖,因此在外院逗留了一會兒,兩人就由葉府的一個管事帶着,準備前往長松院拜見葉相爺,卻不想半路看到了這一場好戲。
剛才插言的是宇文大公子,原本應該上前替主子們解圍的葉府管事緊張的臉都白了,頻頻擦汗,卻一點也不敢動彈。
葉芷娴見了來人眼睛一亮,整個人都鮮活了起來,她假作不經意的理了理鬓發,遠遠的沖着二人行了一禮。阿俏則瞪大了眼睛,看向膽大包天還敢登門的登徒子宇文極,還有他身邊的那個少年,這人不就是前幾日她在街上追丢的人嗎?這樣看着,他更像自己夢中的救命恩人啦。
芝蘭玉樹的少年一身月白色的錦袍,頭戴玉冠,腰間懸着一枚上好的暖玉,靜靜的站在那裡,與阿俏對視着,一時間,天地間仿佛連風都靜止了。
姚西一看到宇文極,臉立刻紅透了,眼神左看右看的,明顯一副我心虛的模樣,惹得宇文極興緻大起,大步流星的走過去一把摟住了這小少年的肩膀。
“姚小公子怎麼走到這裡面來了?也是來探望葉相爺的?喝醉了酒走錯了路?預謀對小姐們圖謀不軌?我看着,小兄弟怎麼好像有些心虛呢?快過來跟哥哥講一講,你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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