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還沒到你呢!&rdo;我聽赤那家夥說。藍冷冷的回道:&ldo;你幹你的,我幹我的。&rdo;兩人就跟比賽似的折騰我,弄得我動不了,隻有出的氣沒進的氣才松開。藍和赤就那麼互相看着。&ldo;我就知道你暗地跟他搞了!&rdo;赤那大嗓門自怕不夠丢人似的嚷着。藍的聲一點沒慌張,&ldo;是又怎麼樣?&rdo;我睜開眼,想看他們内讧,隐約知道是因為昨天藍和我的事,我看着藍,腫着的眼有點睜不開,他嘴裡叼着根煙,可沒點上。&ldo;他,你老婆?&rdo;藍忽然笑了,&ldo;别逗了你,一個爛屁股。&rdo;赤的火氣一下就沒了,直直的看着藍。藍把煙給點上了,看我一眼,發現我在看他,就把煙頭按我肩上,我痛的一哆嗦,卻沒出聲。眼死瞪着他,他卻笑了,其實現在想起來他那時候笑的還挺漂亮的,真是,早知道就提醒提醒赤,把藍給操了,不比我強,我怎麼就一直沒想起來呢!兩個人好幾天都陰陽怪氣的,不過我倒撿了便宜,誰都沒再動我,兩人似乎在暗地裡較着勁。直到那天他們倆喝了酒回來,把我綁起來就幹,我差點給他們折騰壞了。&ldo;媽的,一個小騷b。&rdo;赤罵着,手還拍着我的屁股。我努力壓抑着口裡的呻吟,老子生下來可不是讓禽獸操的。藍咯咯的笑,半天才停下來,&ldo;得了,赤,載就是栽了。&rdo;&ldo;你倒看得看,就他媽這麼個賤貨。&rdo;&ldo;不知道。&rdo;藍坐我身上,壓得我隻能進半口氣,大腦極度缺氧,模糊聽着他倆商量着玩法,從那之後,我的噩夢就沒醒過。&ldo;醒醒!&rdo;赤的熊掌又拍我臉上了,我睜開了眼看他一眼,把身子一翻又要睡,他不高興了,一揪我胳臂,硬把我拉了出來。我迷迷糊糊的看他,揉了揉眼問:&ldo;怎麼了?大早上的。&rdo;&ldo;做點吃的。&rdo;他推我一把。我不甘願的嘟囔着,&ldo;讓痦子給你買去。&rdo;&ldo;我就想吃你做的。&rdo;他又犯禽獸了。我忙攔住他的手,&ldo;我去,我去。&rdo;套了件毛衣就到門外的小爐子前點火,一會兒火起來了,我就到屋裡洗了把米,扔鍋裡,家裡什麼都沒有,大早清的,也不知道赤犯哪門子病。一會兒痦子出來了,蹲我邊上。&ldo;不多睡會兒?&rdo;我說。&ldo;不了。&rdo;他把肩靠我身上。我忙躲開,&ldo;你這孩子怎麼了,這陣子就跟沒斷奶似的。&rdo;他擡頭看我眼,不說話。我耷拉了臉,繼續看着鍋。&ldo;小傑……&rdo;我看他。他低着頭。&ldo;怎麼了?&rdo;我推他一把。他隻是笑,搖頭。&ldo;有病啊?&rdo;他還是搖頭。真他媽有病,我把煮好的粥端下來,吩咐着:&ldo;拿碗去。&rdo;他小跑着去了,一會兒拿了幾個碗,藍還喝稀點的,我盛了碗說:&ldo;藍的,這個米的是狗熊的。&rdo;赤從裡邊哼了聲,我怕他。我又盛了兩碗進去,壓根就忘了屋裡還有個人呢!一進去才想起來,忙出去又盛了一碗放他前邊。藍一把拉我坐他身邊,瞪我一眼,嘴裡不幹淨着:&ldo;又勾搭誰呢?&rdo;我白他一眼,站起身從牆角找出幾天前剩下的鹹菜扔他碗裡幾個。他沖我笑了下。我沒搭理他。赤跟豬似的吃飯還帶吧唧的,他曾對我說過,他最怕挨餓,好幾次大半夜把我從床上挖起來給他做吃的,有一次實在沒東西可做,他就按下我啃了一休,害我的以為他真要吃人肉了。&ldo;怎麼沒我的?&rdo;痦子把碗往我面前放,我推開,瞪他,&ldo;鹹菜就在你腳邊呢!&rdo;他不說話來,往嘴裡扒拉着飯,時不時擡頭看我一眼。他以為我偏心呢!媽的,要不是怕藍那家夥整治我,我何況巴結藍。真是的!赤吃完了,把碗往我這推,我忙站起身又給他盛了碗。順着給他扔了幾塊鹹菜。&ldo;你不吃?&rdo;他忽然問我。&ldo;不餓呢!&rdo;我說,媽的,看你那餓死鬼樣,我要吃了,還有你的?他沒再說什麼,把飯吃完,碗一放就穿衣服要走。我看眼外面,叮囑着:&ldo;多穿點,降溫了。這幾天買個暖爐什麼的。&rdo;藍點着頭,也要走,臨走還不忘在我臉上吧一口。我白他一眼,順手把他的圍巾扔給他。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痦子忙着收拾碗筷,我落個清閑,一轉臉就看見旁邊那少爺還磨蹭着吃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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