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默默的注視着程禦風漸漸冷卻的身體,心中均是五味雜陳。
天涯深深地吸了口氣,将手掌從程禦風的後心慢慢的抽了出來。
“程大哥已經走了……”天涯低下頭,沉重的說着!
“這個什麼淩傲霜簡直不是人!程大哥這麼好的一個人,把他當做生死兄弟,甚至掌門都可以讓給他!可他卻口蜜腹劍,暗下殺手!程大哥這個仇,我早晚替他報了!”石頭看着已經停止了呼吸的程禦風的屍體憤憤地說!
“不!程大哥中劍後的第一句話就是不要替他報仇!”秋白看着程禦風的屍體,慢慢的說道,“可能是怕自己支撐不了太久吧,所以把不要給他報仇的話搶先告訴了我……”
“什麼!明知道暗算自己的仇人是視為兄弟的淩傲霜卻不讓報仇?”石頭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先把程大哥入土為安吧!”天涯難過的說道,“逝者為大,石頭,天道有輪回,蒼天饒過誰!淩傲霜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嗯!先把人埋了吧!”唐秋白點點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緊閉着窗門的棺材店,“我去叫開門吧,剛才的打鬥估計吓到對面的老闆了!”
傍晚,城郊荒涼的野地中,程禦風的孤墳在廣闊的野地中顯得渺小又突兀!
春風吹綠了一地的野草,卻吹不綠程禦風的這一抔黃土。
“據說新墳一兩年都不會長出野草……我聽人家說,墳墓是死去的人的心,牽挂裝的太滿了,再放不下一粒種子。”唐秋白看着新墳上的黃土,将手中的一塊石頭鄭重放到了墳頂。
石頭把一塊木質的墓碑深深的插在程禦風的墓前,上面鄭重的镌刻着—“卸甲人程禦風之墓”。
一杯水酒輕輕的灑在程禦風的墓前,夜風吹起空中下落的酒水,洋洋灑灑的落了一墓碑的酒漬。
“要是有一天,我忽然死了,璎珞會不會來看我?”天涯看着程禦風的孤墳忽然想到了璎珞,“我還有好多的話想和她說,我不想死……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想到這裡,一滴淚水從天涯的眼中掉落到荒煙蔓草中。
“行啦!都是江湖漢子,咱們就别悲悲切切的兒女情長了!來,一起喝酒!”
石頭說完,從身後拖出一個大酒壇,又拿出一個布包,打開一看竟然是各種熟食。
“坐!程大哥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劍客,咱們也是江湖上的後起之秀!就别跟普通人一樣,婆婆媽媽的!來,跟程大哥一起喝酒吃肉,好好告别!”
說完石頭毫不在意的直接坐在草地上,一掌拍碎了壇子上的泥封,“來!既然相遇,就是緣分,今夜咱們不醉不歸!”
“好!”唐秋白點點頭,“不醉不歸!”
“嗯!跟白大哥好好喝一杯!”天涯摸了摸身邊的寶劍“紫電”。
“天涯,今天你用劍尖就将那個臭道士的飛刃彈回的那一招是什麼時候學的!”石頭喝了一碗酒,看了一眼天涯問道。
“哦,其實也沒什麼,是敖谷主傳授的,也就一兩招,算不上什麼厲害的武功!”天涯沒法解釋劍法是在夢中所學,隻好胡亂找了個借口搪塞!
“想不到這老頭還有這麼神奇的劍法!嘿,我以為他就會一套掌法和輕功呢!我倒是小瞧他了!”石頭搖了搖頭!
“二位既然是卧龍谷的人,怎麼不知道飛花掌和輕功乃是卧龍谷的絕學,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功夫!”唐秋白笑了笑,淺淺的喝了一口酒。
“嗨!”石頭往嘴裡扔了一顆花生米,一邊嚼一邊說,“敖谷主是他師父,我是其他人教的,但我倆都是卧龍谷的弟子,我是大師兄,他是我師弟!”
“師父的飛花掌和輕功确實都傳給了我,但是我學習掌法總不得要領,所以,一般也不好意思說自己是敖谷主的親傳弟子,怕壞了師父的名聲!”天呀不好意思的說。
“喔喔!”唐秋白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唐公子,你們唐家堡弟子多嗎?”天涯好奇的問道,“我聽師父說唐門乃是天下四門之一!”
“都是江湖謬贊!唐家堡弟子大概千人吧,但是能出來到江湖上行走的,也就幾十人罷了。”唐秋白謙遜的一笑。
“那你一定是唐家堡的高手喽!”石頭一邊大口的吃着肉一邊詢問道!
“不,我不算。”唐秋白不好意思的一笑,“我是出來辦事,碰巧聽見了關于程禦風隐藏在清水縣鐵匠鋪的消息,想過來詢問幾件心中的疑惑,所以才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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