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氣急,狠狠的瞪着雙城,破口大罵,“好啊,好啊,葉雙城,本公子還沒來得及找你算賬,你既然敢同我搶女人?你吃了熊心豹膽了?呸!下賤的東西!”
華旭正破罵着,忽然迎面挨了一拳,要不是有幾個官差強行壓着他,非得摔倒在地不可。他疼的咬牙切齒,卻見葉雙城猙獰着臉,語氣森然,“下賤東西,你在罵誰?”
華旭從未見過葉雙城如此模樣,竟然是一副要吃人的兇狠樣子。他一吓,又往後連退幾步,忽見葉祯在此,他便大聲喊叫,“葉祯!你還不好好管管你弟弟!他都要殺人了!”
他又死勁掙紮着,對着左右破口罵道,“哪裡來的下賤玩意兒,也不看看本公子是誰?誰給你們的膽子,居然敢這樣對待本公子?!”
葉祯眸色漸冷,見雙城還要動手。忽而上前攥住雙城的手腕,厲聲道:“還不住手?!”
雙城抿唇,梗着脖子不吭聲。他又沒膽子在衆目睽睽之下跟他哥頂嘴。遂垂下手悄咪咪的往葉祯身後躲。
華旭罵道:“葉祯!你好大的膽子!你居然縱容葉雙城打我!我堂堂長公主府嫡子,豈是你們可以無理的?!還不快放開!”
葉祯眉梢一揚,冷聲道,“例行公事,還望華公子配合。”頓了頓,他又猛的一甩衣袖,“本官的弟弟自有我這個做兄長的管教,不勞煩長公主府上的公子了。至于要殺人?華旭公子約莫還不知道,就在半個時辰前,聶尚書府上的嫡長子聶庭風,被人發現慘死在這座酒樓外的小巷子口。有人親眼瞧見兇手進了此處酒樓!”
華旭駭的面色煞白,“怎麼可能?明明他還和我……”話音立馬戛然而止。
葉祯冷笑道,“怎麼不說了?就在半個時辰前,聶庭風還同你一處在青樓厮混,你們還因為一個青樓女子大打出手了,可對?”
華旭吓的臉色越發的慘白,連忙搖頭道,“他死就死了,又……又不是本公子所殺!”
季如臣眉頭忽而一皺,上前一步,抓起華旭的手腕道,“這是什麼?”
衆人聞聲望去,卻見自華旭袖中落下一把染血的匕首,不僅如此,他身上的大紅色的鍛袍上染上了大前深色污迹,因着顔色深,若不是季如臣離的近,一時也不會注意到。
有人驚呼一聲,“是血!華旭身上是血!”
“不……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啊……對了,葉雙城,肯定是葉雙城!聶庭風與他有仇,肯定是葉雙城殺了人”
雙城雖不敢相信華旭居然會殺人,可此刻見華旭胡亂潑髒水,不由怒道,“華旭,你别血口噴人!”
季如臣皺眉,冷冷看華旭一眼,“華旭,匕首是從你身上掉出來的,血迹也是染在你的衣袖上,你敢抵賴?!”
華旭又驚又怕,隻死命掙紮着,要見長公主,葉祯眸色漸深,忽而長袖一揮,“來人,将在場所有的人帶回去,聽候審理!”
“是!”
遂有幾個人上前要拿住雙城和秦桑,雙城抿緊唇,在被人押走前下意識的去看葉祯,卻見他眸色深沉,隐隐透着薄怒。
雙城忍不住牙齒打顫,深覺此刻就是被抓到大牢裡吃牢飯,也好過回家面對着葉祯這張冷臉。
衆人走後,季如臣忍不住湊近葉祯,低聲道,“這事錯綜複雜,前面剛有靖安省知府死于牢獄,眼下聶庭風慘死,隻怕消息也瞞不了多久了。”
葉祯聽罷,目光微微閃爍,他又怎會不知這兩件事情蹊跷,不僅如此,隐隐同靖安省那位長年靜匿無聲的王爺,有些千絲萬縷的關系。如此,他又沉吟片刻,想到雙城又少不得暗生火氣。面上隻道,“如今人已經抓回去了,先禀告聖上,大理寺應當也得到了消息,我們暫且不動,先等仵作的驗屍結果出來再說。”
季如臣點頭,忽又想起什麼似的,道,“尚書府和長公主府都牽連其中,若真是華旭所為,縱是皇親國戚也難逃一死。可現如今雙城也在場,隻怕長公主為了護住華旭,将罪名推到雙城身上也未可知。”
葉祯默不作聲,餘光掃見牆上的一副山水畫,上面留着“不知乘月幾人歸,落月搖情滿江樹。”的詩句。想起這是自己當年高中狀元之時,來此處喝酒,念及遠在濱州的幼弟雙城所留。
想到此處,葉祯忽然從身後侍衛腰間抽出長劍,随手一劍将這幅字畫劃成兩半,硬是将兩句詩句分隔開來。
“葉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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