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龍果?”那大尾巴猴略微有些好奇,抓耳撓腮地看着李青手中的果子。
李青看了一眼猴群,轉瞬又将火龍果收起,将雙手背後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對,此物僅聽其名就知不凡,以‘龍’為名,吃之便可融入身魂,滋補延年。”
周圍的猴子一個個都有些興奮,甚至有的還想來抓撓李青,但卻被李青一個閃身就躲了過去。
李青臉上稍帶有一絲遺憾,搖搖頭低聲道:“可惜了,爾等不通教化,不知禮教,食用此物無異于暴殄天物,你們還是就此散去吧。”
一聽這話,周圍的猴子都有些沉不住氣了,那大尾巴猴更是急得面紅耳赤:“不得不得,我等久居此山脈,整日以仙露美果為食,嘗過萬千甘露,如何就暴殄了天物?”
李青搖搖頭,轉身就做了個準備離去的姿态:“我說暴殄天物不在于爾等果腹之物多麼玄奇,也不在于爾等跟腳何如,隻是講爾等不通禮教罷了。”
見李青正要離去,那些猴子忙的連爬帶跳,阻撓李青的去路,引得李青微微眯眼,一種若有若無的靈力波動從李青身上散發。
這時,一名通臂猿猴卻是突然站了出來攔住了這些猴子,對李青稍微作了一個揖,講道:“這位方士,我等也并非願意如此,隻是從未受到教導罷了,還請不要誤會。”
接着,他頓了頓,将剛剛李青被拍掉的其他水果撿了起來,雙手遞給李青:“若是方士不嫌棄,我等也想受到教化,您……”
李青擡眼有些驚奇地看了眼這通臂猿猴,依稀記得在原着中,就是一隻通臂猿猴給孫悟空講述了那方外的仙、佛和神聖,導着孫悟空尋仙問道。
莫非這是同一隻猴子?李青想了想,對這名通臂猿猴問道:“你可學過禮教?”
通臂猿猴習慣性地抓了抓自己的毛發,話語中稍顯恭敬:“方士,我幼時曾是被人族所養大,小懂得一些方外學識,略懂禮教。”
李青有些恍然地點點頭:“那你為何又于此山脈中居下?”
通臂猿猴聞言目露悲意,語氣有些低落:“那人族壽命極短,最多不過百年爾爾,數十個春秋過去他曾不間斷地求仙問道,但仍躲不過天道輪回。”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原着中這通臂猿猴作為山間一名野猴,竟也知曉仙佛,更導着孫悟空去往海外尋求長生不老之術。”李青心中暗暗想道。
李青略微沉吟了一番,便語氣有些随意道:“念在你還通得禮教,知教化,又恰逢我還要在此地居上數月,就由我好好教化一番爾等。”
那通臂猿猴大喜過望,連連跪服在地上,對李青感激道:“師長在上,我等願奉師長為我等長師。”
這名通臂猿猴在猴群中似乎有着不不小的威望,在他和李青交流的時候,周圍的猴子竟都沒了聲響。
此時見到他對李青又是跪服又是尊稱師長,便一個個都是有樣學樣地跪拜高呼起來。
而那名大尾巴猴見周圍的猴子都是這番動态,又看了看那通臂猿猴,也順勢對李青拜了起來。
李青哈哈一笑,伸手一揮,然後一種莫名的力道便将他們扶起:“既然如此,那麼爾等便該知道我門的規矩。不得濫殺無辜、不得橫行無道……”
李青随意地講述了一些戒律後,便算是初步收下了這群猴子,最後的時候一邊比劃一邊對他們講道:“明日清晨太陽越過那處山峰時,便來此最高峰的峰頂,我為爾等開道授業。”
那通臂猿猴見此,高興地面色更紅了,帶着身後的猴子呼道:“尊聽師長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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