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念抿了一口茶,組織了一下瞎掰的語言,還平複了一下心情,終于是道:“……丞相大人,本宮前幾日做了一個夢,竟是夢到大人受傷了。”
顧長卿唇隐有笑意,才問:“哦?為的什麼?”
姜念念卻說:“因大人行事,在朝中多有非議,故而有人借機行刺,身份不明。”
奇怪的是,顧長卿卻并未有任何的質疑,似乎已相信了她所說的所有話。稍稍一頓,隻是問:“在娘娘的夢裡,又是何時?”
姜念念道:“時間便是三日以後!”
她頓了頓,放低了聲音,繼續說:“丞相大人,你可知本宮專程出宮,便是來提醒大人的。三日以後,大人定不可出府。便是呆在府中,也必定派專人守衛。”
她難得露出這般認真且堅定的神情,便是顧長卿也聽出宸妃話中的堅定了。
縱使這場刺殺隻是讓顧長卿小傷,甚至絲毫動搖不了丞相府的根基。然而,姜念念卻仍是放心不下的。
若是……稍稍出了什麼變故,顧長卿受傷的程度超出了原有的程度怎麼辦?
但是,姜念念卻是對顧長卿不抱什麼希望的。畢竟,他身為人臣,朝中根本沒有人敢傷他分毫,又怎麼會相信她一介深宮婦人所說的話呢?
顧長卿就這般平靜的聽她說完,蒼白清俊的面上卻是無波無瀾。
“好,娘娘,臣知道了。”最終,他隻卻是微微一笑,頗為平和的道。
姜念念的手指都有些握緊了,卻又忍不住說:“丞相大人,你相信神佛托夢麼?既是本宮夢見的事情,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請大人暫且信這一次便可。好不好?”
顧長卿凝眸瞧着她,眼底卻沒有什麼不相信的神色,反倒隐約有些若有若無的笑意,雖涼快淡,卻真切:“如此,那就多謝娘娘,專程出宮提點了。”
姜念念的一顆心卻是松了又緊,緊了又松,如此往複,深深的幾度循環着。
……那顧長卿到底是信了她,還是隻是敷衍她呢?她所說的,自然可不是兒戲。
然而,顧長卿隻是像瞧出她什麼心思一般,唇角稍彎了些許,卻難得帶着些淡淡安撫的意味:“——娘娘且放心,但凡是你說的話,我有哪一次忘記了?”
顧長卿回答她的時候,言語中卻似乎帶着與生俱來的漫不經心。
所以,便是姜念念,也不知他是否是真的是信了她,又或是隻是随口一應罷了。
畢竟在他的眼裡,原主隻是深居後宮的一介寵妃,怎麼可能對朝廷中的事情敏感呢?況且,如今放眼朝中,除了不怕死的,恐怕已是沒有人敢對丞相府下手了。
想至此,姜念念不由歎了口氣,隻能低低的抿了抿唇,卻道:“大人,那本宮先走了。今日若是回宮晚些,勢必引起人的懷疑來。”
顧長卿低下眸,輕輕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大氅,清冷的眼底似閃過一道若有若無的笑意,卻不曾說什麼。
臨走時,姜念念卻又忽然說:“丞相大人,本宮從未要求過大人什麼。不過,隻此一事,請你一定要相信本宮的話。本宮都反複強調了。”
顧長卿隻擡起眸來,淡淡的微笑道:“我還從未見過娘娘這般。”
姜念念輕輕咬了一下牙根,卻沒再說什麼了,很快的轉身便離去了。
她也不知她為何要這般!
在外頭,立即有下人将姜宸妃引着,請娘娘出了府邸。
而在姜念念離開後,徐子貿這才走進了來,手裡還捧着一隻雪白的信鴿,應是被專門訓練過的,竟是安靜的出奇。
徐子貿從信鴿腳上解下了一小張信紙來,瞧了一眼,低聲道:“……大人,看來宸妃娘娘竟與您想得一般無二,三日後,朝中或是真的有人動手。可是,難道果真是宸妃娘娘也預計到了此事麼?但……這怎麼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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