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嚴東發現梁曉才記憶力驚人,便問:“你是如何記這麼快的?”
梁曉才說:“你答應教我射箭,我就告訴你怎麼樣?”
霍嚴東以往也是在軍營裡見縫插針地學,所以學得也不是很快。他一直想要多學一點,聞言自然答應下來,因為他本來也沒想跟梁曉才吝啬。
在他看來梁曉才就跟他恩人差不多,畢竟他不在家的這些年裡是梁曉才照顧他娘的,而且還照顧得這麼好。不然換個人,他娘還真不一定怎麼樣了。他娘打見了他之後也時常對他這麼說。
他在離開河月村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将來不管如何,隻要梁曉才有需要幫助的,他必定傾盡全力。
于是打這日起,霍嚴東教梁曉才認字,梁曉才告訴霍嚴東如何快速認字。
“但凡人,都是在心情好,情緒高漲的時候記憶力會增強。你想你不高興的時候讓你記些東西你也不樂意是吧?所以學習這事,首先得開心。”梁曉才說,“你說要不咱倆玩兒個遊戲如何?可以邊玩兒邊學,不然一直在這對着念啊寫啊的有點無聊。”
“什麼遊戲?”
“我先給你畫個圖。”梁曉才拿了筆墨,一張空白紙,想想:“哎這太浪費了,咱倆出去說,我在地上給你畫。”
兩人便又去了菜園子裡。自打他倆開始說上悄悄話之後這進菜園子的頻率一直高得出奇。
梁曉才拿了根小木棍蹲到地上,像畫方格本那樣畫了好多格。霍嚴東默數了下,大約是橫着二十格,豎着十格。梁曉才說:“咱們假設這地面就是一塊木闆,這些格子都是線條。左邊十列格子是屬于你的,右邊十列格子屬于我。咱們每人寫十個字,十個不同的生字,各寫兩張,那就是每人二十張。其中十張放到屬于自己的格子最底端,剩下對應的十張放在對方手裡。然後咱們每從對方手裡抽一張字,如果認得,就可以讓闆上的字上進一格,如果不認得那就得退下來一格。最後誰成功讓某個字先到達最頂端,并且默寫出來,知其意,誰赢。要有點彩頭的,你看如何?”
說起來挺複雜,但是梁曉才邊畫邊給霍嚴東說,霍嚴東一下就明白了。他發現隻要按梁曉才說的做,即可以反複地看到要學的那些字,又不會無聊。主要是還有彩頭吊着。
梁曉才說:“你解決木闆的事,回頭我來畫線。咱們做這個東西,早晚各玩盞茶功夫,一天認十個字不難。如果玩久點,二十個字也輕松。”
霍嚴東說:“可以試試。”
反正也不是多難的事,而且看起來就算失敗了也沒什麼壞處,頂多就是費塊闆子。
霍嚴東辦事也麻利,梁曉才說完的當天他就弄了塊木闆。那闆子應該是哪裡弄的壞門闆給鋸了,反正看着還挺平整。梁曉才量好線距,很快就加工出一個他畫過的那種方格習字闆,然後讓霍嚴東寫了他們要學的字。
看到實物的時候梁曉才懷疑他可能是無聊瘋了才會想出這種幼稚的東西,不過做都做了不玩還挺可惜。
“對了,咱倆還沒說彩頭。”梁曉才說,“赢了有什麼獎勵?”
“你想要什麼獎勵?”
“我們每天設定不同的彩頭吧?這一局我赢了你給我捉蛇。我想吃烤蛇肉。”
“可以。”霍嚴東說,“我赢了你給我洗襪子。”
“洗、洗什麼玩意兒?!”梁曉才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你這算什麼彩頭!彩頭,那就得是自己想要的啊!”
“我暫時沒什麼想從你身上要的。”霍嚴東說,“不過我挺想看看你給我洗襪子時什麼樣。”
這什麼狗屁想法!
不過既然都說了,梁曉才自然不會反悔,他又不一定會輸。他本來就認識不少,再說他記字快。而且隻要一想到他赢了就能吃烤蛇肉還不用給霍嚴東洗襪子他就更有幹勁。
入夜,兩人點上油燈,一人面前十張紙片,闆上二十張紙片。梁曉才和霍嚴東商量過後選的當前學的書後面的字。梁曉才要學的那些是霍嚴東認識而他不認識的,霍嚴東要學的那些是梁曉才認識而霍嚴東不認識的。
說到這裡還得謝謝葉大鵬。其實有不少字梁曉才認識,但是他不能一下讓霍嚴東發現,所以就裝作不認識,然後趁着去跟葉大鵬要點菜種的時候問的葉大鵬。
“這個讀什麼?”梁曉才問霍嚴東。霍嚴東剛從他前面的字堆裡選了一張字,是個“灏”字,但是這家夥應該不認識。他們每局開始前會把對方要學的字告訴對方一遍,就看當時能不能記住了。
“河?”霍嚴東說。
“不是河,是灏。大鵬說這代表‘大水’。”梁曉才說完自己選了一張,“這個是……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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