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漸漸上升,湖水淹沒整個囚室用不了多久,李慕白此刻動了動鼻翼,深深吸氣,覺氣入腹臍之中,心念下移,甯心靜氣,住息。随即潛入水中,從囚室頂部那處缺口遊出。
西湖水深不過三丈,想必是最深處了,腦袋冒出湖面,深吸一口氣,長發貼在頭上四散在水裡,白色的衣擺于水中更顯得飄逸。
抹去臉上的水,哈哈大笑道:“終于出來了!”
……
杭州與黑木崖間相距千裡,即使日夜兼程也得十數日,再而東方兩月不得自己消息,加之任我行四處散播日月神教副教主身死之事,與其一股勁兒的朝黑木崖趕路,倒不如去附近的據點透露了消息,好讓她安心。
隻不過任我行那個老家夥逃出來也有段時日了,這周圍的勢力又有幾個沒有屈服的。再而想起任我行所制的三屍腦神丹似乎無甚用處,東方所用的神丹可壓制它,若非教中的要人,不會有什麼效用,況且那個老家夥也不需那些個小喽啰。
李慕白一路向北,路過些城鎮皆是大搖大擺,進了客棧用飯也是毫不遮掩,想神教的眼線遍布,消息傳到東方耳朵裡也用不了多時。
身上的銀兩早就被任我行一洗而空,如今算得上值錢的也不過是腰間挂着絲繡的逍遙扇,逍遙師父給的,自然不可當了換銀兩,于是便光明正大地去酒樓裡吃霸王餐。自坐了副教主的位置,對神教在江湖上的産業也大緻清楚,雖有流言,但一些個見過畫像的夥計皆是不敢得罪她,好吃好喝待着。
久禁之後,美味佳肴享用着,忽而想起什麼被忘記了,看了眼面前一盤子肉,一拍腦袋,失聲道:“我把奧利奧忘哪兒了?”
小喵咪也不知是在哪裡走丢的,好像在洛陽之後便是沒見過了。暗想,那小團子如此聰明,應該能找到回去的……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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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沒有通信,想必是遇見什麼事耽擱了,然而又是數日、十數日……
洛陽城郊屍體遍地,連武藝高強的綠竹翁都死了,可見來人險惡,盈盈失蹤,連着小白也不見了。心中的不安一日比一日放大,依舊是沒有消息,那人明明害怕我擔心,又怎麼會音訊全無,莫不是與任我行對上落了下風……
傳來薛香主叛變的消息,可見一人心并不如那“金鐘罩鐵布衫”的稱号一般,搖擺不定。繼而江湖上竟傳了日月神教副教主溺水身亡的消息,“呵!那個牆頭草剛剛叛教,消息便四散,若沒有任我行在操縱,誰會信?再者小白水性頗好,又習得龜息大法,竟會溺水而亡,真是笑話。隻如此一來,小白應當是落在那個老家夥手裡,隻是又是如何……”
想起竹林南邊那片慘相,懸崖下,洛水的之流洶湧澎湃,水流湍急,其中礁石隐立……暗忖,“若是小白在那裡落水,到還解釋了‘溺水’一說,隻不過憑那小家夥武功……難不成真是因清晨大霧才……”
大緻推得緣由,當務之急便是尋得小白,至于那個老不死的,應當在一處。
小白現下全然與外界斷了聯系,又會被囚在哪兒?加之浙江總壇被毀,紮根浙江的探子亦是損失不少,若是任我行在浙江,那便是西湖……
一層一層分析下來,看似冷靜,心裡卻是忐忑不安,當初聽得小家夥溺亡,驚得半日回不來神,若不是楊蓮亭藏着心眼,道出其中玄機,想必自己定然是要屠盡了五嶽劍派,為她報仇。反倒是中了那老不死的毒計,待日後教中疲憊,他再乘虛而入,以那小家夥相要挾……
“真是下得一手好棋……”
料得先機,便可先人一步,動身南下,前往西湖梅莊。
明朝兩京一十三省,南下與浙江相接的便是南直隸。南直隸經濟繁榮,賦稅居全國之冠,十裡秦淮更是南京繁華所在,一水相隔河兩岸分别是南方地區會試的總考場江南貢院,另一畔則是南部教坊名妓聚集之地著名的有舊院、珠市。
當初教中也在五嶽各地的妓院中安插探子,隻後來從酒樓裡探得的消息似乎更為确切,對那些地方的也少了關注。自那小家夥從洛陽的怡紅樓裡探出了楊蓮亭的身世,竟是手下那些暗衛如何也打探不出來的,便是對妓院這一産業下了本,盤下了各地不少的教坊,于南京秦淮,更是如此。
連着十日馬不停蹄,自然是勞累,便于秦淮河邊一教坊中稍作休息,想着第二日再啟程,尚不知李慕白已然到了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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