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前還決定放縱自己的蕭白,此時惡心得不行,伸手去擋許宗仁:“滾!”
“裝什麼貞潔烈女?昨晚上是誰叫那麼浪?剛才又是誰跳那麼騷?媽的,老子粉了你八年都沒發現你原來是個小騷貨。虧的老子看你白天那難受的小樣兒還心疼得要死,恨不得殺了楚聞歌那混蛋。沒想到剛醒就開始發騷,嗯?還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巴不得所有人一起搞你是吧?”許宗仁一邊說着下流不堪的話,一邊扒被蕭白死死按住的内褲,“不讓老子操,為什麼願意讓楚聞歌操?因為他臉好?媽的,就煩你們這些看臉的。”
“你特麼喜歡我還不是因為我臉好?放開!放開!你這死變态!”蕭白拼死掙紮,用指甲扣撓許宗仁的手背,一腳奮力踩上樹幹,阻止對方将自己徹底壓制在樹幹上讓他再無一絲掙紮的可能。
蕭白也覺得自己蠻搞笑的。片刻前還決定主動跳下萬劫不複的深淵,臨站到懸崖邊上,又變卦了。
可惜他現在羊入虎口,沒有半分逃生的可能。雙臂被蠻力扭到背後,一腳踏地一腳踏樹的姿勢反倒讓他徹底失去了用腿攻擊的可能性。
察覺到對方的手探進褲腰的一瞬間,蕭白特别想喊一個人的名字。
可他死咬着唇沒喊。
喊他做什麼呢?
做什麼呢?
不能再繼續下去了,該結束了。
這一關就是很難過啊,過了就好了。
過了就好了。
過了他就百毒不侵了。
蕭白不掙紮了。
可是身後的許宗仁也沒再動。
短暫的中場休息讓蕭白意識到自己不知何時竟然淚流滿面。
然後他蓦然睜大雙眼——他聞到了他想瘋狂呼喊的那個人的味道。
還有濃烈的血腥味兒。
身後的重量突然消失,不給蕭白片刻喘息的機會,便重新壓上來一隻暴怒的雄獅。
蕭白看到了一雙沾滿血迹的手。和癱倒在腳邊的許宗仁,不知死活。他還沒看清什麼,許宗仁就被他身後那個渾身都散發着極緻危險氣息的男人,看似随随便便的一腳踢飛十幾米——如果不是有顆樹攔住了許宗仁的身體。
“為什麼不喊我?”男人在他耳邊問。
蕭白覺得自己的心髒驟停過,又擂鼓似的劇烈跳起來。
他張張發幹的喉嚨,話說出來比預想得要淡定許多:“你不是忙着打架呢麼。”
男人又問:“為什麼不反抗?”
蕭白說:“你壓得我喘不過氣來了。”
男人微微後退,把人翻過來讓蕭白面對自己,盯着蕭白的眼睛看他有沒有在說謊。
所以蕭白看到了。滿身滿臉是血,眼睛黑成一團,猶如地獄羅刹般的男人。
他知道自己給那群人唱《S&M》的後果,大概就是這樣。
他都知道。
蕭白甚至計劃着,就讓楚聞歌被群毆挂掉好了。早點去神那報道,早點結束他那生生世世的妄念。
他不是第一次這麼想。
當初他坐在車上趕去找安夏的時候,也這麼想過——不管安夏,讓安夏挂掉好了。
可等他親眼看到倒在泥地裡被冷雨無情澆打的安夏時,就反悔了。
所以現在也是。
而且更甚之前。
安夏遭殃,是蕭白最初的好心栽下的惡果。可是如今楚聞歌身受重傷,完全是他一手策劃。
蕭白之前心有多狠,現在就心有多疼。
可是他在笑,滿不在乎地笑着回答楚聞歌的問題:“為什麼要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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