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熠輝道:“他知道了我的處境,所以他想誘我帶你走。我想金國會在十六州的土地上做文章,想辦法拖住你。而另外一邊誘使大周出人來刺殺你。如果,當你退無可退,铤而走險,想要逃回去的話,他們就會有了一個理由,說大周背信棄義,根本不想好好地交接十六州。然後用這個借口,作為挑起兩國争端的起頭。”
柴徵笑着說道:“這真是一個爛的不能再爛的借口不是嗎?”
“嗯,爛透了!但是再爛的理由有拳頭的護持,它就變成真有理了。大周會把所有的錯,都推到你頭上,即便有人知道你委屈。隻要你父皇和你皇兄不覺得你委屈,你就不是屈,而蔡大相公更不可能覺得你委屈,不是嗎?”
“所以,我隻有死路一條!最好我還是自我了斷。将軍,如此清楚,為什麼還要提出這麼條路?”柴徵帶着微笑說自己死路一條,好像是明天吃啥。
他繼續說道:“蘇将軍既然說我逃走會成為金國進攻大周的一個理由,你現在又提出這條路,以将軍和三太子這幾日的做派,恐怕交情非淺,我怎麼能相信将軍?”
蘇熠輝敲着桌面,覺得跟這樣的人聊天才舒服,道:“殿下是覺得我和金國勾結?”
“難道不是嗎?”柴徵反問。
“殿下這樣想,也不錯!”蘇熠輝笑着說道:“若是我當真和金國無勾結,你願意與我一試否?”
“無路之人,有一線生機定然願意一試。”柴徵不遮不掩道。
才短短幾句話,她覺得老爹讓她救這個人,也許并不是一個太糟糕的決定,道:“多謝殿下的這句話!在下一定會讓殿下親眼看到,在下在金國絕對沒有後路。你我的生機唯一的就是回到大周。”
第10章
那黃匡待在驿站裡,金國就派了幾個小官偶爾來跑跑腿,或者幹脆不搭理他們。四五日了,就這麼過着,實在待不住了叫人去打聽打聽,也沒問回來什麼東西。隻知道蘇将軍每日和金國的三太子每日厮混在一起。
“你去給我在三太子府上守着,看見蘇将軍就把他劫住,請他來館驿!”黃匡這幾日思來想去,金國對大周無禮那是素來的,所以每次出使的事情,都沒人願意來做。他幹嘛要接這個苦差使?
可這天天在驿站,人家屁都不來放一個,算是什麼事兒?那個蘇熠輝也真是的,就顧着自己每日樂呵,好似她不是使團裡的人。更何況這次是談燕雲十六州,蔡相公給他的指示,實在不行歲币給到一百萬兩也行。
更讓他煩躁的是蔡相公另外給了他一個任務,蔡相公一心扶持的就是靖王殿下,出使之前跟他說過,如今兩國戰事已畢,讓他想辦法弄死那個太子。
而且一定要在談判之前,别讓金國到談判的時候拿他來說事情。他細細思量之下,不禁罵了一聲,蔡青個老殺才,這是給他挖了個陷阱,讓他爬進去。
太子是為什麼來金國,于大周他是有功的,要是死在他的手裡,一旦洩露是他殺了為大周在金國受苦的太子,自有那些自以為正義的文臣出來噴他,他在大周就完了。可要是他不做,那就在蔡相公和靖王前失去了信任,前途也毀了。如今是左右為難。此時他更是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自己那一日到底是犯什麼渾才站出來自請出使的?
黃匡手下的那個人看見蘇熠輝騎着馬,從外邊過來,他攔住了蘇熠輝道:“蘇将軍,我家大人請蘇将軍去驿館商議事情。”
蘇熠輝應了一聲,調轉馬頭就跟着那人去了驿館,經過了這幾日,黃匡才知道蘇熠輝在這裡的人脈,看見她如同看見了親爹一邊,帶着谄媚的笑道:“蘇将軍可算得了空了!将軍先進屋說話!”
黃匡彎腰請蘇熠輝往裡走,蘇熠輝笑着跟着進去,坐下問道:“黃大人,可是已經與金國談妥,咱們可以走了?”
那黃匡擡頭看她,苦着一張臉道:“哪裡有談過?這幾日老夫都是在這館驿住着。”
“怎麼會,已經過去了六日,還沒談好?我還以為大人叫我過來是打算收拾收拾就走了。”蘇熠輝驚異地擡頭問他。黃匡真的被她的混更氣着了,敢情她以為出使就是來混吃混喝的?
“将軍與那三太子交好,能否與他通通氣,讓他去跟金國國主請示一番,看看什麼時候能跟我們談談?”
“啊呀,黃大人啊!我家老泰山在我出來的時候再三說了,讓我做個擺設,談判的事情别摻合。隻要站那裡,給您撐個場子就好。有架要打,我可以幫忙,其他的讓我閉嘴。”蘇熠輝拒絕道。
黃匡為難地說道:“那不是金國國主晾着咱們嗎?大家同為大周使團的人,您也該為此出個力。我這裡禮物已經備下,隻要您幫忙遞個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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