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的長相和許昔蕪太像了,這幅相貌落在男人臉上太過于陰柔,如果不是臉上陰翳的神色,他完全可以稱得上是個美男子了。
男人冷冷的看了知府一眼,一言不發的走到仰面躺在地上的死者身邊。
知府連忙跟了過去,就連身體也微微有些僵硬了,看得出來此刻他的心裡到底有多忐忑不安。
看清死者的瞬間,男人周身立刻彌漫着更加陰冷的氣息。
他一動不動的站在旁邊低頭看着死者,視線在死者身上上下打量了幾遍,然後才彎腰蹲下,伸出手在死者的臉上撫過,又輕輕捏走貼服在死者臉頰的黑色發絲。
随後,他站起身返回馬車上,馬車立刻調轉方向揚長離去。
整個過程,他都一言不發,甚至連表情都沒有任何變化。
在他走後,跟随他而來的一個皮膚蒼白的年輕男人,雙手打橫抱起死者,跳上馬背,跟在馬車後面離開。
而在這個過程中,知府也沒有絲毫想要阻止的意思,反而還松了一口氣。
沒過多久,知府也帶着官差們離開了河邊,從之前的人聲鼎沸到如今的冷冷清清,也不過一炷香的時間。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之後,容若飛才帶着白茶跳下樹。
白茶站在剛才知府剛剛來到河邊站着的地方,視線落在不久之前死者漂浮的地點,在刺目的陽光下,白茶眯了眯眼。
白茶表情有些不解:“從這邊看過去,應該很難看清死者的外貌,可是這位知府大人好像一眼就看出來死者是誰了,可是死者身上并沒有佩戴什麼能代表身份的物件。”
容若飛偏了偏頭:“雖然我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他身上穿的衣服,應該是貢品布料。”
當今皇室所穿着的衣物,都是由西南樓家紡織的,而所謂的貢品布料,因為原材料難得,每年也不過隻能織出不到二十匹的數量,而這些布料都會全部被送進皇宮去。
王家怎麼會拿到這種布料?還這麼堂而皇之的穿着到處招搖,甚至連朝廷命官一眼看到就知道這人是誰。
就在這時,一陣衣料翻飛的聲音傳來,小七落在了兩人的面前。
白茶這才知道這個死者到底是誰,是王家的長子嫡孫王沛桉,不過才二十五六的年紀,已經接管了王家在雲石城的許多生意。
而小七在昨天打探消息的時候,還和這位王沛桉王公子有過一面之緣。
那時候他還是衆人前呼後擁意氣風發的樣子,不過短短一夜就變成了如今這個樣子。
這件事情處處透着詭異,姑且不說這巡查嚴格的官差,就說這王家大少爺,他每次出門的時候身邊至少都會跟着三五個高手随行保護,又怎麼會這麼悄無聲息的死在了這條河中。
而且看屍體的樣子,恐怕昨天在小七看到他之後不久就已經身亡了,整整一夜的時間,王家竟然也沒有發現他沒有回家,或者說是發現了卻沒有任何舉動。
這無論如何也說不通。
白茶扭頭看着河水流過來的方向,看來隻有找到他落水的地方才有可能找到線索。
一行三人順着河岸往上遊走去,一路走過去可以看到這裡曾經繁榮的痕迹,在河邊每隔一段距離都有一個小小的碼頭,木樁上還殘留着曾經停泊過小船的痕迹,甚至在有些碼頭邊還偶爾可以看到一兩艘殘破不堪的小船。而在距離河水有一段距離的地方,還零散的分布着一些石闆做成的桌椅。
白茶的視線從這些東西上一一劃過,腦海中已經浮現了這裡曾經的繁榮景象。
偶爾白茶可以看到有人從距離河岸挺遠的地方匆匆走過,還有人悄悄打量着行走在河邊的三個人,雖然隔得遠看不清那些人的表情,但是白茶還是能感覺到那些人的疑惑和驚疑。
莫非這個河邊是什麼禁地不成?
不過整個河岸看起來确實是很久都沒有人出現過的樣子,就這麼走了兩個多時辰,終于走到了雲石城的另一邊。
容若飛抱起白茶,跳過橫跨河面那高高的城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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