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溪還為了一塊肉和他大大出手,今日不但要放他自由,還說會對阿落好。可溪是什麼人?這麼多個大洪水季後,他早就看清了,她與一些女強氏族人一樣,重女輕男,希望将所有男人當成奴隸供她驅使。
以前是他愚蠢,看到姜氏部落的老阿母待人不分男女以公平為準,就以為她的女兒也是如此,當初他被溪換回來後,一度對她很是感激,還想着此生都要為她而戰。可直到兒子降生,他才真正明白過來,溪不過是想比她姐姐灣早生出女兒,坐實繼承人位置,順便再養個奴隸給自己解悶。
所以,溪給阿落肉食這舉動,一定是抱着其他目的的。
風起想到這兒,擡頭望向坐在不遠處的風溪,隻見她正偷偷打量外族來的山。
原來如此,風起眼神一寒,心想着:她這是想在外族人面前表現,想與這個走婚的山一起生崽子!
而就在這時,他聽到對面的山同灣說溪是好人,更坐實了他的想法。
風起唇邊泛起冷笑,奪下阿落手中那塊肉,将自己分得的給他,“乖,吃阿父的。”
阿落很乖,抿抿唇沒說話,目光隻在那塊阿母給他的肉上停留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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溏跳起來質疑灣,說灣也幹過與溪同樣沒品的事,可溪再沒品,那也從沒搶過其他老弱病殘,搶自家兒子的,那還真不算搶,作為阿母,她把兒子從小養大,連兒子都是她的,兒子的食物當然也是她的。
族人們細想之下,還真是如此,溪從沒欺負過老人孩子和傷殘,在上個冬季,她還幫過受傷的勇重新搭過帳篷。反觀灣,她更喜歡跟在老阿母身邊,她雖也幫族人做了很多事,但那些都是老阿母讓她做的。
至于搶他人食物的事,原始人經常饑一頓飽一頓,特别饑餓時,别說與自家人奪食,就是同族,那也是經常幹架的。到了荒年,他們還會吃掉死去的親人,更甚者有直接殺掉弱小的兒子來充饑。
一切都是為了活下去,哪裡有什麼道德法律。
溪和灣都是老阿母女兒,兩人從小比到大,今日要不是溏指出來,他們都沒仔細想過,原來那個鬧騰的溪,也不是太壞嘛!
況且食物對于原始人來說,等同于自身生命,能把自己的食物讓給孩子,已是品德非常高尚了,更别說,風溪還把最難得的肉食給了孩子,她這行為在族人們眼中那是要被貼個慈母标簽的。
原始人俗語:家有慈善老阿母,氏族之火永不熄!
所以,當溏讓灣把肉還給絨草家孩子,灣卻因本能沒動,她與溪的好壞在族人心中便高低立刻盡顯了。
族人們嘴上不說,态度上已有了明顯改變。
風溪緊緊抿起嘴唇,看族人們投來的欽佩目光,内心很是窘迫,她真沒做什麼,就是把一塊不好吃的肉廢物利用了好嘛!
“姜氏的溪,我們之前見面,沒說話,我,古氏的山,會抓山兔,在姜氏生活的日子,我願意把我抓的山兔全給你。”
衆族人發出驚歎,眼中閃着興奮的小火苗,他們看看山,看看溪,又看看灣,最後看看起。這位外族人可是灣帶回來的,沒想到人家沒看上灣卻看上了溪,起又是溪用野豬換回來的,算是随妻居的長戶,那麼這位走婚外族人想要摻入溪的家,會不會和起打上一架呢?
族人們一邊啃肉,一邊興緻勃勃看八卦。
可是,讓他們失望了,風起冷哼一聲,抱起阿落轉身走了。
風溪悚然,看了眼雙手捧着肉啃的花栗鼠族人,又看了眼眯眼對她笑的大猩猩山,最後看了眼在他旁邊如黑臉綠猴的灣,忍不住垂頭咽了咽口水。
偶買噶!
這讓人無法逃脫的命運啊!
風溪深深吸了口氣,扯好身上獸皮裙,站起來道:“不必,我已有伴侶……呃,我是說我已有長戶,對生個父不詳的孩子沒興趣,不好意思,失陪!”說完,她轉身走了。
風溪為了快速擺脫與異父姐姐成為情敵的命運,用自己的說話方式講了一堆,殊不知,她這樣講話,透着高深,讓一衆沒聽太懂,卻也明白了她大概意思,都覺得她突然變的陌生了。
衆人面面相觑後,全都看向上首一直不語的老阿母。
老阿母望着風溪遠去的背影,滿眼懷念,喃喃道:“她長大了,像她阿父!”
一語定乾坤,沒人再有疑問。
風溪沒空管族人們想法,她現在很餓,必須先給自己弄點吃的。
根據原主記憶,來到部落外小溪邊,這裡生長着一種水生植物。這能吃的植物是原主發現的,她沒告訴任何人,當她饑餓時就偷偷跑來這裡挖長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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