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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頁（第2頁）
楊舞練習了很久，又累又渴，當甯錦悅把水遞過來時，她并沒有拒絕。
甯錦悅勸楊舞，“休息一下吧。”
楊舞沒說話，坐到了T台的邊緣。
甯錦悅坐到了楊舞的旁邊，不過她沒有緊挨着楊舞，而是和楊舞保持了距離。
黎嶺量了一下甯錦悅和楊舞之間的距離，小聲抱怨，“十厘米，你的分寸真大。”
甯錦悅，“十厘米的分寸，也是分寸。”
楊舞擰開瓶蓋，一口氣喝了半瓶水。
喝完，楊舞擦了擦唇角的水漬，對甯錦悅說:“你不用可憐我，我知道自己什麼水平，這場比賽我一定走不到最後。”
黑夜撕下了楊舞臉上僞善的面具，她變得冰冷而真實。
甯錦悅微笑，“可是你還在努力。”
明知會輸，卻還在拼命練習，楊舞的身上，有着超乎常人的倔強。
楊舞低下頭，“我不甘心，我想赢，我想向别人證明，我也可以成為超模。”
說完，自嘲的笑了一下，問甯錦悅，“明明能力差，還沒有自知之明，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很可笑？”
甯錦悅搖頭，“沒有，我覺得你很棒。”
楊舞冷笑了一聲，“你騙人。”
楊舞不信，甯錦悅也沒辦法，她仰頭，看着夜空，緩緩的對楊舞說:“我是半路出家，既沒天賦又沒資源，剛進模特圈那幾年，日子過得很差，經常吃了上頓沒下頓。”
楊舞驚異的看着甯錦悅，在她看來，甯錦悅的性格真不像吃過苦的樣子。
甯錦悅繼續說:“後來，我簽了正規模特公司，成了專業模特，雖然不紅，可是從不缺工作，慢慢的，也在超模林立的經紀公司站穩了腳跟。”
楊舞，“你是怎麼做到的？”
甯錦悅微笑，“過程不方便說，不過我想告訴你，我能做到的事情，你也能做到，并且，你會做的比我還要好。”
楊舞猜測，“你一定有很強烈的動力吧？”
甯錦悅回答楊舞，“為了找到一個人，我不得不在模特圈立足。”
甯錦悅的話，打動了楊舞。
或許是氣氛太好，楊舞生平第一次，跟一個陌生人聊起了心中的想法，“我以前是個網紅，日常做直播，宅男們很愛看我表演COSPLAY，可我的夢想是做模特。”
說到這，楊舞停下，自嘲的笑了一下，“在模特圈，談夢想是不是很可笑？”
無數模特，給欲.望披上華麗的外衣，美名其曰夢想。
可惜，那不是夢想，是一顆功利化的虛榮心。
甯錦悅搖頭，“不會，我也有夢想，偶爾想起，也會和别人聊聊。”
楊舞問甯錦悅，“你的夢想是什麼？”
甯錦悅，“幼兒園時的夢想是當哆啦A夢，實現所有小朋友的願望，小學時的夢想是當科學家，研究出很多有用的東西，造福全人類。”
黎嶺在旁邊聽完，陰仄仄的吐槽，“不愧是聖母婊，連小時候的夢想都如此清新脫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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