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個小不點還活着嗎?”牙密沖下方的森林張望,但看起來完全沒有找到目标。
我明顯感覺到松本亂菊的靈壓繃緊了。
“雖然看起來年紀不大,但那是隊長級死神,沒有那麼容易死掉。在——”我橫過斬魄刀擋下松本亂菊突如其來的攻擊,用另一隻手指向目标,“在那個方向。”
“哦!那我去去就回來。”牙密簡單粗暴地揮手,随後就像一塊巨石一樣跳向地面。
“你對屍魂界的狀況很熟悉,破面。”女性的死神和我拉開了距離,警惕地說。
“沒什麼奇怪的吧,藍染大人畢竟是死神。”我無奈地挪步,隐隐地攔住我的對手,此程第一次對她開口說道,“抱歉,請不要誤會,我們是敵人,所以我不會讓你妨礙我的同伴——也就是說,我不會讓你過去。”
“那麼也抱歉……我也必須保護我的隊長。”松本亂菊架起了斬魄刀。
啊,對了,她和那個冰系斬魄刀的使用者屬于同一番隊。說起來有點蠢,但死神的番隊分得太細,我隻是勉強記住了誰是誰,忽然間對數字倒不敏感了。畢竟對我來說也隻是一串沒有意義的數字而已。
“我倒是不介意你解放斬魄刀……”但是能盡量不要萬解嗎,如果我也必須歸刃的話事情就會變得很難看了。我在心裡說着,但這樣的話實在不适合光明正大地說出來,我也就吞下了接下來的話。力量的控制,不方便繼續放水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雖然和烏?爾奇奧拉分頭行動了,但他也參加這次的任務,而我不喜歡歸刃也隻是因為……我總覺得不太想讓他看到那副樣子。
他明明向我展示了自己的歸刃,我卻從來沒有在他面前歸刃過,這樣,很不公平呢……我出神地想。
“低吟吧,灰貓。”
隻是一晃,松本亂菊念出了她的始解語,斬魄刀的刀身化作團團塵埃消散在空氣裡。我多少松了一口氣,隻是始解,問題不大。
“這個攻擊,和朽木白哉的千本櫻是一個類型,對嗎?”我伸出手,探向向我撲來的煙霧。我的鋼皮并不出衆,因此那片刀霧輕易地在我的手上留下了傷痕,無數的細小塵埃從我的皮膚上劃過,像被腐蝕一樣,我的手上很快一片血肉模糊。
這樣的敵人稍微有點棘手,沒有人能擋住無形的劍刃,所以破局的方法,唯有殺掉持刀的人——偏偏是我現在不能做的。
但是,
我放開了對靈力的壓制,靈子快速修複着那些細小卻密集的劃傷。我想按這個消耗的速度,完全可以再撐一兩個小時。
“但是我想不明白,這樣的話,你怎麼防禦呢。”我向她揮出一擊。
于是灰色的煙霧勉強化作半實體的刀身,擋在我的刀尖。她并不擅長防禦類型的斬魄刀操縱,看上去有些有些吃力。
“原來如此。”我自顧自地點了點頭。
那麼隻要按照對付市丸銀的思路就可以了,真巧呢。隻要把手砍下來的話——
我又頓了頓。
不,還是别吧。
響轉,側身,我反手躲過松本亂菊手上的斬魄刀,我能看到她臉上驚愕的表情,“抱歉,我不太擅長對付你的斬魄刀能力。”我真心有些微抱歉的說。
然後我将那段刀柄握在手裡,就以這樣可以算是零的距離,釋放了虛閃。
空氣中的刀霧一瞬間消失,我任由變得焦黑的刀柄落下。
沒有斬魄刀的死神會有殺傷力嗎?啊,鬼道和破道也能幹擾戰鬥,但無論如何,不會出現在正面的戰場上。那樣的話,相對的,也就不容易被殺掉了。
可能一開始該就這麼做。
“牙密大人,葛力姆喬那裡的敵人有些太多了,我去看一下。”我沖着牙密的方向喊道,估且告知了一下情況。冰輪丸是偏向直接攻擊型的斬魄刀,所以他好像還和對方打得挺起勁的。
“知道了。”牙密頭也不回地說了一句。
“浦原喜助正在向這個方向靠近,請小心。”我補充道。
“知道了知道了!”牙密一般放出虛彈一邊回答。
我懷疑他根本不記得浦原喜助是誰。
很快我順着靈壓到了城市的另一塊區域。我不知道葛力姆喬是不是故意把戰鬥地點拉到這裡來的,野獸總會有隐藏自己傷口的天性不是嗎?但我無奈地看着地面上雖然重傷卻,當然,沒有死掉的黑崎一護,心想,果然。
葛力姆喬在和一個流放死神戰鬥,看來是落了下風。我看向那個死神——估且稱為死神吧——臉上虛一樣的面具。
藍染大人,死神的虛化,看起來好像不是你的獨創呢。
考慮到這些死神初次虛化的時間是在數百年前,現在應該早就掌握了這份力量——否則當然已經死掉了。同理可推,在有人指導的情況下,黑崎一護大概率也已經能夠戴上假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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