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姨太曾說過,太太身上有一種惹人愛憐的氣質,所以當初哪怕大姨太在結親前那麼诋毀太太,太太嫁過來之後,老爺依然對她疼惜有加。
“四小姐這話是從何而來,這傷疤乃是四姨太自殘的。她日日與我待在一起,聽我念經誦佛,徹底被佛祖感化了,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所以就用自殘來謝罪。這兩道口子也隻是剛開始而已。”
太太輕聲細語地開了口,聲音還是那樣嬌弱,不過說出來的話卻讓人膽寒。
四小姐不由得打了個顫,立刻回神。
眼前的太太再怎麼柔弱可人,實際上内裡也是心如蛇蠍。
當初大姨太算計了大少爺,太太立刻扮豬吃老虎,不聲不響地就将大姨太肚子裡的胎兒弄掉了,而且之後再難有孕。
“你胡說,我娘神志不清,怎麼可能還聽得懂佛語,那傷人的利器又是如何來的?”
四小姐面容變得兇悍起來,她想要去攙扶四姨太,但是那兩個兇婆子可不是吃幹飯的,立刻兇狠地瞪着四小姐,她也不敢再上前。
“傷人的利器當然是我給的,我可不能耽誤四姨太成為好人的機會。你放心,隻是一把很小的匕首而已,死不了人的。至于她能不能聽懂佛語,是我說了算,不是你。”
太太不緊不慢地說道,臉上的笑容很溫柔了,好像她就是一個好哄的孩童一樣。
“你敢,我要去找爹來,你分明是要害死四姨太。就算爹不見我,還有大姨太能見到他,大姨太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
四小姐惡狠狠地盯着她,顯然是想用阮富來威脅她。
要知道大姨太跟太太有舊怨,整個阮家都知道,所以一旦這事情傳到大姨太的耳朵裡,必定是要鬧大的。
許明茹一聽她提起大姨太,眼神之中閃過幾分怒氣。
“什麼時候邱芳那個賤人,可以制住我了?小丫頭,你比你娘狠多了,我以為你是個聰明人,現在看來你比她蠢多了。至少當年鼎盛時期的四姨太,都不敢如此對我說話!”
許明茹冷笑了一聲,忽然一揮手道:“四小姐目無尊長,你們教教她規矩。”
她的話音剛落,又有兩個婆子走上來。
“四小姐得罪了!”
“你們要做什麼!”四小姐驚慌失措地喊了一句,隻是她這句話還沒說完,就尖叫出聲。
她與四姨太一樣,兩條胳膊被死死地擒住,整個人都被按得跪倒在地。
“你等着,你在這佛堂裡,爹從不曾踏足這裡,根本就是把你忘了。你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大姨太為什麼制不住你,她握着阮家後院的大權,不是你這寒酸的地方能比的!”四小姐高高昂着頭,依然在喋喋不休地念叨着,顯然她不認輸。
她見到太太的時候很少,畢竟太太住在佛堂裡已經十年了,除了生出個八少爺之後,四小姐就再也沒聽過有關于太太的消息。
她可不信,一個被人遺棄在角落的太太,能比拿到實權的大姨太厲害。
許明茹一步步走了過來,湊近了些瞧她。
“幸好四小姐繼承了四姨太的一張臉,否則你還真是一無是處。你既然說我是無用之人,那無論如何我也得證明給你瞧瞧。”
四小姐見太太湊近她,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也不知是怕的還是緊張的。
她對太太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感,或許是四姨太臉上那兩道流血的傷口,太過駭人,把她一下子就震住了。
“四姨太曾對綿綿說過,她是一個有爹生沒娘教的孩子,我原本想讓這話應驗到你的身上。讓四姨太走在你的前頭,你才是那個有爹生沒娘教的孩子。不過四小姐這麼不想活,我也不為難你。”
許明茹勾着唇輕笑,像是想起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娘她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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