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遂在這種時候,擺出一副與世無争的态度,拉着夕霜站到旁邊,對藍昂還做了個有請的姿态。
藍昂隻以為他服軟認輸,心裡一股說不出的愉悅:“你們留在外頭,我先進去把那個怪物給抓出來。”
他大步流星地直接闖了進去,韓遂索性雙手抱在胸前,見過莽撞的,沒見過這樣樂于送死的。韓遂見氣霧把藍昂裹住,等夕霜揉揉眼反應過來,面前少掉了兩個隊友,這人是去哪裡了?
“前輩,他說話不知分寸,所以得罪了前輩。我替他賠不是,我替他給前輩賠不是。隻請前輩無論如何也要幫幫他。”藍夜小心翼翼地邊說邊看着韓遂臉上的表情變化。
“别看了,沒有的。”韓遂難得被個男人這樣灼熱的目光掃視,後背連帶着有些發麻,“我臉上沒有你要看的東西。”
藍夜低頭搓手,臉上顯出些倦意,剛才他要是動作再快那麼一點,完全可以阻攔藍昂的一時沖動。剛才有句話說得不錯,這個祠堂是鎮上所有人的寄托,不屬于任何一個個人。
藍昂一股沖勁,被氣霧再次給吞噬了下去,隐隐有他呼救的聲音從祠堂中傳出來。小珍一副坐地不安的樣子,旁邊藍夜湊過頭來看,被她直接轉個身回避開來了。
“剛才前輩說我們緊緊跟随,應該是别有用心。”藍夜心中比誰都更要焦急,一個小珍進去,還把一個兄弟也給搭進去了,“我們隻是有些茫然。”
一開始,紅雨落下,這些有異能的修靈者,發現落在身上的雨點可以沖洗掉。所謂高人畫下的符咒,是知道這副小圖不過才大半個手掌大小,而且全部是完璧歸趙。
“不知該何去何從?”韓遂随口一句問道。
“對對,前輩說得太對了,是不是前輩以前也有過這樣的遭遇?”藍夜發現自己不能在原地踏步,必須振作地向前闖蕩出一派新氣象。
“這樣能夠庇護鎮上人的結界封印,把這麼多人的靈力全部給鎖定,你們以為自己習慣了這些年的生活,突然被打破了。”韓遂設身處地地為對方想了想,“我們不能盡在這裡聊天,想救人的辦法也是好的。”
“是,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藍夜輕輕歎了口氣道,“若是讓前輩選擇的話,對另一個面貌的自己會采取什麼措施?”
“你們在天秀鎮多少年了?”韓遂貌似無意地詢問,右手背在身後畫了個陣法的符咒。
“大概有三十來年了。”藍夜見藍昂始終沒有清醒過來,擔心是韓遂下手太重,把藍昂給打成重傷了,他哪裡還有心思看這些,随口答了個三十多年,生怕韓遂誤以為他敷衍,在心裡算出個比較精準的答案。
三十年絕對不能算短,也就是說藍氏兄弟在天秀鎮的蝸居過了三十年的太平日子,而這種太平很快就會被無形的力量給打亂打斷,不讓對方有絲毫有機可乘的機會。
外面正說着話,祠堂裡面發出轟的一聲,随即整座有些搖搖晃晃起來。藍夜第一個反應過來:“那個說話的聲音不是我弟弟的。”
那麼剩下的一個更不可能是小珍了,韓遂仔細分辨,這個聲音沉悶而年長,與小珍的差别實在太大。
祠堂裡還有第三個人?剛才韓遂對藍夜的問題說得很是詳細,祠堂裡隻先進去了小珍,後跟着進去了藍夜。要是一開始發現祠堂内還有别人,必須要緊急處理。特别是小珍異化以後,這第三個人同出一處已經十分危險。
祠堂整體再次開始左右搖晃起來,他們盡管在外面也被搖得頭暈眼花。突然有什麼被祠堂從門口給吐了出來,韓遂走近一看,見藍昂滾落在地,身上不知黏着什麼,近乎透明,不知對身體傷害有多大。
藍昂前一刻還在祠堂之中奮戰,怎麼一擡頭人伫在他四周,目光齊刷刷全看着他。藍夜都忍不住上前一步問道:“你怎麼說進就進祠堂,而且一進去再沒有聲音了,見到小珍沒有,你倒是說話啊!”
“我沒見到小珍,我進去找了一圈,沒見到第二個人。”藍昂發現自己說的這些恐怕連自己都不相信,可有人偏偏相信了,非但相信,還想要力所能及地幫襯一把。
祠堂才那麼大,小珍進去又不是玩躲貓貓的,肯定不會選擇那些光線黯淡的位置。沒道理一個進去能出來,還有一個被祠堂給扣住了。
“你們看!”随着藍昂一手指過去,正指着祠堂,“你們沒有發現它好像比原來要大了一圈。”
夕霜揉了揉眼,祠堂一直不起眼,上次是因為出事,她才很認真地看了一下祠堂的門鎖,确定了藍昂的話:“祠堂有靈性,它至今沒有把小珍吐出來就有些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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