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該是營業的時間,雜貨店卻黑着燈。走路的時候蔣末心中并沒有明确的目的地,但最後他還是來到了這裡。
可能是因為除了家裡,隻有這裡是他打心底裡覺得安全的地方。
還有,他想見他。
蔣末隔着玻璃門朝裡張望了一下,裡面沒有一絲亮光,靜悄悄的。想到何毅也許是休息了或者根本不在,他心中泛上一陣失落,賭氣般地推了一把玻璃門。
門竟然可以打開。
蔣末愣了一下,然後推門走了進去,之後還不忘将店門鎖上。他做賊一般,放輕了腳步,連呼吸也小心翼翼的。
打開何毅卧室的門,一股濃郁的酒氣撲面而來,蔣末皺了皺鼻子,繼續往裡走。突然,“哐啷”一聲響,在黑暗中格外明顯,是啤酒罐與地面摩擦的聲音,床上的人一下子坐起來,厲聲喝道:“誰!”
蔣末停在原地,小聲回答:“是我…蔣末…”
似乎是在思考什麼,何毅久久沒有說話,蔣末也不敢再有什麼動作。一時間房間裡隻餘兩種不同頻率的呼吸聲。
一個姿勢長時間站立,蔣末腿都要麻了,眼睛也逐漸适應了黑暗,但床上的人還是沒有說話。
心中多少有了些猜測,他試探着喊了一聲:“何毅?”
确定沒有人回答,他才輕手輕腳地走過去。
何毅坐着睡着了。
第7章
蔣末見過很多次睡着的何毅,可哪次都不及這次令他心動,像幽深的湖,引人一探究竟,又像天上的月,遙不可及。
室内溫度很低,可蔣末手心裡還是沁出了一層汗意。他目不轉睛地盯着何毅,呼吸間全是深深淺淺的酒氣,他覺得他似乎也有些醉了。
他隔着月色虛虛描摹了一遍何毅的臉,再開口時,嗓子有些啞,“何毅…”
對方沒有一絲一毫的回應。
蔣末的手終于貼上何毅的胳膊,黑暗中除視覺外的一切知覺都變得更為清晰,掌心下的溫度迅速升高,順着手指掌紋蔓延,蒸的他口幹舌燥。
他另一隻手笨拙地環着何毅的肩膀,嘗試着讓對方躺下,身子隻往後仰了一些,就是完全靠着重力往下倒,醉酒的人沉的可怕,他幾乎要扶不住對方,也跟着倒下去,最後堪堪護住對方的頭,沒有在床闆上發出咚的一聲。
兩個人的臉之間不過隔了兩三厘米的距離,何毅閉着眼睛,沉穩地呼吸着,依然沒有轉醒的痕迹。濃郁的酒氣,對方身上清冽的氣息,若有若無的桃子香氣,各種氣味交織混雜在一起,令人沉溺。
蔣末不知怎麼地膽子就大了起來,他舔了舔幹澀的嘴唇,抓緊床單,緩慢地朝何毅的嘴唇壓了下去。
隻是輕輕貼了一下就迅速分開,蔣末回到床剛剛的姿勢,如同剛剛上岸的溺水者,缺氧似的張大嘴巴無聲呼吸,他胸口起伏的厲害,裡面敲擊起響亮密集的鼓點,久久不能平息。
他盯着何毅的線條鋒利的下巴看了許久,終是神色複雜地閉了閉眼睛,摸索着把手伸進運動褲裡疏解欲望。
他想象握住自己的是何毅的手,圈着那個硬挺起來的東西動了兩下,喉嚨裡不可抑制地發出一聲低喘。
比平時更爽,爽的他頭皮發麻,腳尖繃直。但他的心卻像被剌了個口子,呼呼地往裡灌着冷風。嘴唇被咬出了血迹,滾燙的眼淚沖出眼眶,他覺得自己真的像一個變态。
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就像現在,他手上的動作反而更加變本加厲起來。
不看他的時候可能會好一些,他想。蔣末将死死黏在何毅臉上的視線扯回來,臉埋入被子。他全靠本能,草草地撫慰着那裡,隻想着快點結束。
“你在幹什麼?“
頭頂上突然響起的聲音讓蔣末身子猛然顫了一下,手裡直挺挺的小東西也顫顫巍巍地吐出一股一股白色的粘液。
他一動也不敢動了。他甚至有些分不清現在到底是現實還是他緊張過度而生出的臆想。何毅明明醉了,怎麼…怎麼會突然醒過來。
何毅的大手握着他的手腕将他的手從褲子裡扯出來,冷冰冰地又問了一句,“你在幹什麼!”
手上的粘膩的液體遇到空調裡吹出來的冷風微微幹涸,如同一切見不得人的惡心污濁都暴露在了陽光底下。
蔣末驚覺這一切都是在真真實實地發生着的。羞恥壓的他擡不起頭來,他身子一直在發抖,不住地搖着頭含糊不清地哀求,掙紮着手抽回來。他想躲,想逃,他甚至恨不得現在就死掉。
何毅卻不肯放過他,捏着他的下巴強迫他擡起頭來。漂亮的眼睛裡積聚着水霧,纖長的脖頸泛着細膩冷白的光,仿佛一扯就斷,在月光下美的令人心頭發顫。他眼神暗了暗,在蔣末下巴被他掐出來的紅痕上摩挲了兩下,滑膩的觸感讓他忍不住眯了眯眼睛,說出來的話也帶了一絲暧昧不清的蠱惑,“告訴我,你剛剛在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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