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不要……&rdo;零零碎碎的痛苦呻吟和一陣惡意的低笑再次傳入耳朵。陸與臣歎了口氣。可惜在地球沒任務經常閑的蛋疼的生活讓他養成了管閑事的好習慣,憋都憋不住。于是。&ldo;誰在那裡?&rdo;灌木後的聲音戛然而止。陸與臣繞到後面,伸頭一看,然後狗眼徹底瞎了。大冬天的,雪地裡,輪奸。僅僅三個詞塞滿了男人的腦袋,他薄唇因為驚愕微微輕啟,在空氣中噴出一小股白色的霧氣。而不遠處的雪地上,腰間紅色腰帶身着黑色衣袍的男人粗大猙獰的分身還插在一個紫色衣袍的學生身體裡,那個學生被迫趴在地上,臉上因為掙紮沾滿了雪,一邊眼睛腫了起來,血絲即使在遠處清晰可見,而他的嘴裡,含着另一個擁有白色腰帶的男人的猙獰。擁有白色腰帶的那個人,陸與臣驚訝地發現竟然是尼亞的情人圖坦。另一個紅色腰帶的人他不認識,至于那個正在受辱的人‐‐陸與臣黑色的瞳孔因為驚愕而微縮。就是那天在異能測試大廳不小心撞到他的異能院學生!&ldo;幹!&rdo;在陸與臣做出反應之前,圖坦粗魯地罵了一聲,一把推開趴在自己胯間的新生,将自己的分身随意在後者臉上擦了擦,沖對面挑眉看着自己的同伴粗聲道,&ldo;看個叼啊,抓住他!&rdo;紅色腰帶的男人扭臉看了陸與臣所在的方向一眼,随即眼中因為興奮而異常亮,他急促地說:&ldo;聖院的。&rdo;然後毫不留戀地将自己插在新生體内的物件也收了回來,他吹了個口哨,右手燃起一團火焰。禁止在公共場所使用異能。禁止多管閑事。陸與臣不想在開學在奔跑的過程中,陸與臣總有一種不實際的虛幻感‐‐在地球加入龍組這個特殊組織以來,他真正在訓練外跟異能者直接對抗的次數加起來不超過三次。第一是因為在整個地球範圍内異能者并非遍地都是。第二是因為就算為數不多的異能者也幾乎被各個國家的特殊組織編入并管理起來。他們的身影在各種任務中出現,有地下秘密行動的,也有公開的,甚至有時候,如有特殊需要,當國家領導與某些國家首腦會面時,他們還會充當保镖的角色。背後感覺不到風元素的波動,陸與臣暗暗猜測,那個名叫圖坦的人似乎沒有動手‐‐不過無論如何,希望他不要留戀剛才在做的事,而那個異能院的少年,也最好知道抓緊時間逃跑。不然叔叔我就白白犧牲了。……不對,糾正下,其實叔叔也沒有做好犧牲的準備。一個低頭右閃,火球擦着臉頰邊緣飛過,緊接着在陸與臣不遠處的一顆大樹樹幹上炸裂開來!從湖邊到聖院塔樓還要穿過一片茂密的樹林,那些高大的樹木也許可以為自己做掩護,陸與臣腳下一點淩空躍起躲過後面襲來的大面積火牆,單膝落地之後稍稍一頓順手拔出小腿右側的匕首,然後如同彈簧一般,腳下揚起一陣雪塵重新奔跑起來!新生的舉動完全激怒了五年級元素學院的學生,他停下了追逐的步伐狠狠啐了一聲,然後另一隻手也燃起了更為旺盛的火焰,他陰沉着臉,雙唇微啟,西班牙語低聲飛快地念着,然後,就在他快完成最後一個句子的同時,一隻冰涼的手忽然搭上他的肩膀‐‐他身體一震,随即很快放松下來。異能吟唱也被打斷。圖坦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但與同伴相比很顯然他還擁有理智:&ldo;費洛卡,異能吟唱除了在課堂上,在學校範圍内是不被允許使用的。&rdo;異能者使用異能的原理在于将世間存有的對應元素收集起來然後轉換為各種不同的形态,換句話說,随着對自身能力的掌握與操控,異能者往往可以随心所欲地變換出各種不同形态的異能進行進攻又或者是防守。但凡事總有例外,當他們需要發揮某些來自遠古的異能時,他們就會用到吟唱的方式,以歌頌祖先的方式喚醒體内還在沉睡的巨大能量。圖坦頓了頓:&ldo;我相信你不會想因為這個被開除。&rdo;再次拍拍同伴的肩,下一刻圖坦懸空起來,&ldo;放心,&rdo;他沖着怒氣沖沖的朋友懶懶地笑了笑,用惡意十足的聲音慢慢說,&ldo;他跑不了。&rdo;&ldo;我們就該邀請個自然院的來,我可使喚不動這些傻乎乎的大樹。&rdo;火元素異能者煩躁地啧了聲,&ldo;快去吧圖坦,再等他就該跑到聖院塔樓裡的‐‐那小東西跑得特别快,我幾乎以為他是體術院的了。&rdo;&ldo;得了吧,費洛卡,體術院的學生?那不值得我們偉大的……休頓少爺出手。&rdo;費洛卡雙眼一亮,有些期待地喘了口粗氣說:&ldo;是他?!&rdo;&ldo;顯而易見。&rdo;圖坦懶洋洋地挂起一個虛假的笑容,帶着厚皮質手套的雙手忽然在空中猛地一抓,樹林中立刻傳來一陣奇怪的&ldo;唰唰&rdo;聲。&ldo;抓到了。&rdo;有些得意地揚了揚下巴,圖坦率先轉身走進那個樹林中。……陸與臣盡量将自己的身體蜷縮在樹枝上,樹枝上有積雪,冬天的獸皮皮靴踩在上面很滑,他必須要繃緊身體才能維持住平衡以确保自己能安全地呆在頭頂樹枝投下的陰暗中,周圍很安靜,他能聽見自己帶着顫抖的呼吸。低沉交談的聲音,有人走進了樹林,積雪在對方的腳下被踩得吱呀作響。這沒什麼好值得驚訝的。男人在心中安慰自己,這就能解釋剛才那股化作蛇一般實體的風元素是怎麼來的了。他看了看腳下不遠處被風元素束縛懸在半空的枯枝,這是他在方才千鈞一發的時候被他順手抓起的,他能發誓,要不是他稍稍敏感一些,那個吐着信子的風元素凝聚成的風蛇已經撕下了他脖子上的一塊肉!圖坦帶着他的同學走了近來,就在他的腳下。陸與臣屏住呼吸,雙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圖坦,聽見他低聲咒罵一聲将那個懸在半空的樹枝狠狠摔到雪地裡,他的同伴低聲說了什麼,也許是嘲諷的話,因為圖坦忽然拔高聲音很大聲地叫他閉嘴。然後陸與臣身邊感覺到了風元素的異動。很劇烈的異動,那是它們正遭受外力要凝聚在一起前的象征。哦,該死的,他差點忘記了風元素異能者是最好的追捕手!&ldo;抓住他,我會把他操的哭得像個娘們兒!&rdo;圖坦粗糙的嗓門大聲宣布,就好像确定陸與臣就在這附近似的。…………好吧,我聽見了。陸與臣難得一改嚴肅朝天翻了個白眼,手中的匕首同時無聲地漸漸泛起藍光,放輕松身體,他握着匕首從樹上一躍而下猛地像背對着自己的火元素異能者撲去!殺了他!忽然從匕首傳到指尖再傳到腦補的聲音清晰地回蕩在陸與臣的腦海!堯?!不!是他自己的聲音!将高大壯碩的元素學院學生撲倒在地,在陸與臣回過神來之前,他手上還泛着幽幽藍光的蛇形匕首已經狠狠地插入了那個人金色的左眼中!&ldo;啊啊啊‐‐!!&rdo;黑袍男人痛苦的慘叫幾乎撕裂整個甯靜的校園上空!飛濺到臉頰上的血液溫熱粘稠,似乎在無聲地提醒他它們剛剛脫離主人的身體,扭曲的面頰被從眼眶中流出的血液迅速覆蓋,變得無比猙獰。而騎在他腰上的東方少年臉色蒼白保持着落下那一瞬間的姿勢,如果仔細看可以發現他的肩膀在微微顫抖。……有什麼地方變得很奇怪。陸與臣幾乎握不住手上的匕首,一絲不知所措悄悄染上他黑色的雙眸‐‐他并沒有想要真的傷害這個人,不,就算有,也不會是把匕首插進對方的眼睛裡這種事。可是殘暴和嗜血的興奮感似乎還彌留在他的腦海裡,心跳因為興奮而加速,那是一種比性更加強烈的快感帶來的暈眩充數了他的大腦!然後,他能感覺到它們就要消失,他有預感,它們将不流一絲痕迹地徹底消失。一聲暴怒的咒罵伴随巨大的沖擊力将他狠狠地摔飛出去,圖坦收回腳,看也不看重重被踢到樹上的少年,蹲□子拍了拍幾乎要痛暈過去的同伴,不耐煩地拍拍他的臉:&ldo;費洛卡,你這個廢物,起來!你得立刻去校醫院,不然的話等寒氣入侵你就要當一輩子的獨眼龍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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