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鏡沒想明白趙墨?u突然就這樣說了,他倆明明在讨論她的身份的事情。這麼一打岔,氣氛便緩和了許多,明鏡慢慢地便把她所知道的事情告訴了趙墨?u。
明鏡在這京城并無其他去處,這些日子與趙墨?u朝夕相處,對他自然是信任的,便不再隐瞞她的事情。
包括莫請和告訴她的,還有她剛到将軍府被人追殺的事情,還有,那封信。
明鏡緩緩從衣服内側裡拿出那封泛黃的信,這些日子她一直貼身放着,生怕有個好歹。
她将那封信遞給趙墨?u,趙墨?u的手微微有些顫抖,他攤開信紙,裡面空空的,沒有一個字,他不由愣了。
明鏡說出自己的猜測:“我猜想這封信上的内容經過了特殊的處理,需要特定條件才能看到字。”
趙墨?u聞言,随後便帶着她去了将軍府的機要室。
将軍府裡經常會有不明身份的人來刺探情況,他們捉到過幾次,想要套出那些人的秘密,便會使出一些特殊手段,而這機要室裡應有盡有,什麼樣的手段都能使出來。
機要室常年有侍衛守着,除了趙墨?u,其他人都不能靠近。
守衛見他過來,連忙施禮:“少将軍。”
“恩。”趙墨?u應了一聲,随後帶着明鏡就要進去,卻被那侍衛一把攔住:“少将軍,她不能進。”
趙墨?u冷眼看他:“為何?”
那侍衛不慌不忙道:“少将軍曾經下過命令,除了您其他人都不能進。”
趙墨?u:“……”
他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她是我帶來的,可以進。”趙墨?u道。
“可少将軍說過……”那侍衛還要争辯,趙墨?u氣得踹他屁股,“你能不能腦子活絡點,她是我帶來的,能有什麼問題?”
那侍衛被他踹懵了,想攔又不敢攔的樣子,眼睜睜地看着兩人進去了。
明鏡看得好笑,趙墨?u手下的兵,果然和他一模一樣,一個比一個呆。
另外一名侍衛見那人望着兩人進去的身影,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頓時恨鐵不成鋼道:“少将軍隻是讓你注意,不要放進來不該放的人,少将軍既然親自帶她過來,自然是能信任的。”
那侍衛還在念叨:“可少将軍明明說過……”
“哎喲我的小祖宗你别再說了,以後多長個眼睛吧。”那人有些受不了他。
他這才閉嘴了。
趙墨?u帶着明鏡進了屋,裡面陰森森的,燈光有些昏暗,可能是長久見不了陽光的原因,帶着一絲涼意,明鏡不禁打了個冷顫。
從一道道石門進去後,裡面幽深黑暗,好似沒有盡頭。
從石梯上拾級而下,趙墨?u每走一個房間便點燃了燭燈,照亮了腳上的路。趙墨?u修長的身影映照在地面上,跟着他沉穩的步伐前進,明鏡倒沒那麼害怕了。
兩人終于到了最後一間房,屋子裡有幾個洞口,每個洞口從外望進去都是黑漆漆的,趙墨?u點燃了這間屋子的燭燈,明鏡這才看清了這裡的情況。
這裡擺放了很多器具,有些因為常年沒用,已經蒙上了一層灰。平日裡這裡并不會有人來,隻有在截取到情報時才會進來破解。趙墨?u常年在征戰沙場,自然也會遇到刺客、細作諸如此類來打探軍情的,每每被他的人截獲,便會有特殊的方法破解,他自然也精通此道。
明鏡見着他将那封信放在燈下,燭光搖曳,那信上依然沒有一點内容。随即他從一個罐子裡倒了點褐色的液體,在用清水沖淡以後,将信紙浸泡在裡面,過了會兒,依然沒有變化。
趙墨?u并不氣餒,又換了個方式,将浸濕的信紙夾起放在燈上小心翼翼地來回烤着,過了會兒,那信紙終于有了變化,隐隐現出字迹來,明鏡忍不住坐直了身體。
趙墨?u的動作輕柔,生怕一個不小心便将信紙燃燒起來,随着那字迹漸漸顯現出來,直到再也沒有多餘的字迹以後,趙墨?u這才将信紙攤在桌子上,慢慢地讀着信上的内容。
這是一封簡易的地圖,上面标明了大燕、大韓與西蒙國的位置,三國鼎立,大燕與西蒙國交接處,一個山峰模樣的地方被标注了出來,畫了一個圈。
趙墨?u看着那個地方,猜想應該是華峰山脈一帶,那裡人煙稀少,又在兩國交界,一半在大燕,另一半在西蒙,但因為那裡異獸很多,進山的人大都有去無回,這些年倒鮮有人去涉險。
趙墨?u看着那個圈,若有所思,明鏡也有些好奇:“這可是一張藏寶圖?”
趙墨?u點了點頭:“很有可能。”
若是這張地圖便是莫家莊獻給正元皇帝的寶物,那所有的事情都能解釋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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