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以後要怎麼做,她會讓大家知道真香兩個字倒過來是怎麼寫的!
至于現在,在等候甜美菜肴上菜的準備期,貂蟬想先去刺探一下敵情,嗯,“情敵”的敵情!
劉備到後,貂蟬勾起一抹得體的笑容,将他邀請至對桌坐下。
“劉别駕,又見面了。”
明明少女笑得和睦和親,燦爛動人,劉備卻感到後背一陣發毛。
那種被野獸盯上的感覺無時無刻不在萦繞在他心頭,劉備面目冷峻,唇邊溫和的笑容淡了許多,被激起了最為警惕的警報,緊張兮兮地嚴肅說話。
“幽州牧這個時候來找下臣,恐怕不妥當,下臣是田州牧的屬下。”
“我聽說你與田楷争執不休,兩人鬧得很僵?”貂蟬淡淡說道。
“下臣與田州牧隻是意見相左罷了,關鍵時候,下臣還是聽從田州牧的命令。”
“是嗎?”貂蟬不置可否,突然冷哼一聲斥道:“虛僞!”
劉備怔了怔,卻見少女一巴掌拍在桌上,厲聲質問:“你根本就不打算聽田楷的,否則為何此後會配合我的動作?即然你打算借我的勢,順勢回齊,怎麼一點行動都沒有!”
“我不明白幽州牧在說什麼,”劉備正色道。
“這時候裝傻了?”貂蟬将桌子拍得啪啪響:“你是打着鹬蚌相争漁翁得利的主意嗎?現在就在我與田楷争鬥的關鍵時候,你不選擇站隊,反而作壁上觀是什麼意思?田楷若敗了,你能随我回齊,到時候多得是人追随你,我若敗了,田楷受重創也一樣隻能回齊,是也不是!”
劉備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他們這些文人之間,打官腔都是彎彎繞繞的,含蓄再含蓄,從來就沒見過哪一個做上司的會這樣剖析下屬的内心。
來自靈魂的拷問令劉備冒出了冷汗,他否認道:“下臣絕無此意!”
“絕無此意?我看你早就抱着想要單幹的心思,無論是我還是田楷,你都沒放在眼裡,你要自己做主,所以你招兵買馬,物色将領謀士,拉攏人心,以仁德來誘騙百姓,為的就是等你以後一飛沖天,能做當家作主之人!”
貂蟬手下一松,站了起來,一不小心又毀去了一個桌案,看看它,發出破碎前的哀鳴,頃刻間倒了下來,化作了四分五裂的灰灰。
“幽州牧,你未免欺人太甚,劉某自問以仁德待人乃君子所為,并無私心所在,無論跟随誰做事,都以百姓性命為先,此次若非齊當真有難,劉某也不會與田州牧争執不休,”劉備義正嚴辭反駁道。
“哦,那又怎樣,”貂蟬冷漠地說道:“你想回齊,卻不順從我的指揮,心裡還抱着能單幹的奢望,你在等我收拾田楷,在等田楷失去民心,能讓你後來居上!什麼?你說你沒這個意思?既然如此,待我去了齊,我倒要去民間走訪看看你的名望與田楷的名望誰更高!怎麼,心虛了嗎?”
“呵,虛僞。”
貂蟬的咄咄逼人激發了劉備潛意識裡的防備之心,然而她一連串的靈魂拷問,一步又一步壓迫劉備承認自己虛僞,而她做說的那些心思,劉備若真的不曾有過,也不會是這樣急于反駁回應的模樣了。
“你即然不承認你的陰暗心思,那便拿出行動來,我命你将自己的兵馬單獨拎出來,配合我的行動,否則,我連你與田楷一起收拾了!”
貂蟬忽而放緩了聲音,劉備條件反射擡頭,幾乎能看到近在咫尺的嬌嫩皮膚,那如花一樣的容顔,偏偏有一雙看透人心的眼眸,她全無女子的婉約,大開大合間,已經将主帳的參議處毀成了一團糟。
她在逼迫他站隊,要麼追随她去抵抗田楷的餘部,要麼就被當作田楷同黨,被她收拾。
劉備舒出一口氣,他回答道:“幽州牧想要下臣追随您,何必繞這麼大的彎子,下臣在田州牧被抓時未曾救他,已經被視為與您同流合污的人了,除了追随您,别無他法。”
貂蟬擺擺手無所謂道:“我隻不過看你至今沒個表示,給你個提醒罷了,至于其他的話麼,劉别駕可别往心裡去,我可不會真的去民間探查,我人貴事情多,沒那個閑功夫。”
貂蟬翹起二郎腿,笑容滿面地說道:“夜深了,劉别駕。”
劉備心裡一咯噔,後退一步:“幽州牧想要做什麼?”
“請你看一場好戲罷了,”貂蟬拿出繡球與長袖,在手中旋轉着,她走上去拍了拍劉備的肩,視線落在他下意識按在身側佩劍上的手。
“倒是忘了你也算是半個武将,”貂蟬意味深長說道:“就是身手還不夠看。”
她随意一轉身,已是躲開了自營帳外急射而入的箭矢,主帳之上濃煙滾滾,外頭有人在縱火焚燒,不過一息之間,貂蟬已是與前來刺殺之人交上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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