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哥是來看她的,一會兒也會來後院,所以也沒必要争這一會兒的時間。
陌無塵全程都在默默看着兩人的互動,待團子走了,才似乎不經意地道:“淩少主很喜歡團子這樣的女孩子?”
他記得,這人跟蒼耳的關系也是極好,分明是個天第一他第二的性子,卻也能容忍蒼耳在外面胡說,若是換了旁人,這人大概早就想辦法收拾人家了。
季君澤笑意更濃,眼底不自覺地就露出了幾分寵溺:“團子很可愛,的确是招人喜歡。”對他來說,特别至極。
他向來兄弟姐妹緣淺薄,上一世是家中獨子,無人幫持,其他的堂兄弟表姊妹倒是不少,卻對他總是畏懼過多,親昵過少,唯有如今遇到的團子是不一樣的,似乎天生就讓他十分喜歡,她也從不懼怕自己,每次見到自己,都是一副找到靠山的天然親近模樣。
這種感覺,無疑讓他覺得新奇又舒心,所以,總會下意識地想要再多寵她幾分。
陌無塵嗯了一聲,臉上也跟着露出了幾分笑意:“戚團團的确是很讨人喜歡。”
季君澤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他怎麼記得……陌無塵好像生氣地時候才會叫團子的全名?
然而陌無塵笑得無懈可擊,一臉溫和,季君澤并不能看出什麼不對的地方來。
陌無塵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的疑惑,簡單地提了幾句的關于少陽宗丹藥的事情,季君澤的注意力頓時就被扯到了一邊去了。
因為要等着陌無塵一起吃,所以季君澤的碗筷都放了下來。
陌無塵隻說了幾句就頓住,見他并不動筷子,隻認真地與自己說話,便立刻結束了話題:“淩少主不用等我,先吃為好。團子做的東西,向來越早吃越美味。”
季君澤擡手支着下巴:“無妨。”
陌無塵見狀,目光在他的碗筷上停頓良久,忽然便站了起來:“我下午再來。”
季君澤順着他的目光看向了自己面前的碗筷,頓時無語——他知道這個人是偏執,但是對他一個“陌生人”吃不吃飯這麼偏執,真的好嗎?
陌無塵卻似乎看到了他好笑的情緒,一臉認真地道:“我看得沒錯的話,團子做給淩少主的都是藥膳,是調理身體用的,這些東西放久了,藥效必然就會有所流失。若是我在這裡,實在影響淩少主吃飯,那我下午來也無妨。”
“坐着吧。”季君澤似笑非笑地白了他一眼:“我吃也就是了,你這個客人都不覺得我先吃是失禮,我又何必講究那麼多?”
他說罷,果真不見外地端起了碗,繼續吃了起來。
陌無塵這才順從地坐了下來,溫聲道:“淩少主不必與我見外,日後……少陽宗和淩家是要做長久買賣的,逾越地說一句,那便算是一家人了,所以,日後淩少主在無塵面前,隻需要自便就好,并不需要半點兒見外。”
季君澤笑着點了點頭,果然就不見外了——他其實也很難跟陌無塵見外得起來,都是生死相依的人了,若不是頂着個陌生人初識的關系,他顯然更喜歡兩個人之前的相處方式。
陌無塵微微斂眉看着他吃飯,并不讓自己的目光咄咄逼人,而是似有若無地瞥着他,見他不過才吃了一盞茶的時間,就放下了碗筷,頓時眉頭微皺。
吃這麼少?
團子十歲的時候,吃的都比他多!
“不再吃點兒?”陌無塵忍不住問道。
“吃多了要出毛病的。”季君澤有些可惜地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東西,然後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胃部,眼神中還帶着幾分眼饞,動作卻已經堅決地表示出不吃的意思了。
陌無塵想到他喝的那個藥,頓時心髒又開始鈍痛了起來。
該不會……這人的整個髒腑,也損傷嚴重了吧?
陌無塵想到這裡,頓時不禁皺眉,就在他想要提出替季君澤診脈的想法的時候,外面墨魚已經端着托盤進來,把陌無塵的早飯送來了。
陌無塵頓時壓下了剛剛的念頭。
以兩人目前“剛剛”接觸的情況,并不是提出替對方診脈的最佳時機,他一不是大夫,二又是淩家之外的人,季君澤有心隐瞞身份,又怎麼會讓旁人探知他的脈象?
所以,即便心髒如同螞蟻噬咬的難受,陌無塵也面色如常地把這份焦灼給忍耐了下來。
季君澤吃飽喝足,便撐着下巴看着墨魚收拾他這邊的碗筷,等人走了,這才笑眯眯地問陌無塵:“你剛剛想說什麼?”
陌無塵想說的自然是不能說的,于是,他用靈力在腹部轉了個彎兒,肚子頓時便響起了一聲“咕咕”聲,聽得季君澤微怔,繼而樂不可支地笑出了聲來。
“看來你是真餓了!”季君澤笑着擺了擺手,一臉揶揄地道:“吃吧吃吧,想必你也很久沒有嘗到團子的手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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