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始終不放心,第二天一早買了機票就飛了西南,入秋的西南和北方不一樣,還和盛夏一樣,溫暖如常,她開了院子門,院子裡還是如常,門口的旅人蕉開得一如既往的茂盛。
家裡沒有痕迹,她給梁丘熠的學生發微信:你們還在學校嗎?
陳晨回複的很快,直接到梁丘熠家裡來了,他今年畢業本來已經離校,但是梁丘熠帶的項目缺人,他一直在校跟着梁丘熠。
姜翎不知道該怎麼問,陳晨面色很嚴肅,見了她卻先說:“您節哀。”
姜翎被人當頭一悶棍敲的眼睛發悶,輕聲問:“他怎麼出的事?”
陳晨抿了抿嘴唇,見她面色刷白,引着她坐下,想了下措辭才說:“老師以前不喝酒,很少抽煙,也不開車。經常就這麼幾個地方,哪也不去。自從一個月前回來後,他開始經常和我們喝酒,抽煙也很兇。而且經常晚上上完課開車出去散心。據說,出事的時候,是在靠江邊的環城大道上飙車,當時差不多是淩晨。聽說人是當場就去了。”
姜翎聽的腦子裡嗡的一聲,茫然的看着院子裡的花草。也不記得要和他說什麼了。
陳晨健談,有些難過,說:“我正在整理老師的東西,正好給你,當時人是直接從車禍現場帶走的。之後也是家屬打電話通知了一聲院裡的領導。如果确定了葬禮的時間,請您通知我一聲,我一定會去。”,說着眼睛泛紅。
姜翎喃喃:“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陳晨先回去了,說趕着盡量晚上把東西整理出來,給她送過來。
她一個人上樓,房子裡空蕩蕩的,木地闆上全是她一個人的回聲。推開他房間的門,房間裡多了張桌子,書還攤開着,外套還堆在被子旁邊,仿佛主人隻是早上出去了,晚上回來就會收拾。
她眼睛發幹,也哭不出來,就是感覺不死心,她沒見過他人,怎麼肯相信。
晚上她就住在梁丘熠的房間裡,她拼命的想抓住他的氣息,可是這房子裡沒有他,即便她蓋着他的被子,他的痕迹還是變得很淡很淡。
樓下的廚房裡有很多酒,廚房裡空蕩蕩的,院子裡靠牆的花盆空了一摞,整個家裡都有一股頹廢的氣息。他真的很不好過。
離他出事已經過去五天了,姜翎淩晨看着手表,坐在院子裡,看着天上的星宿,心裡說,梁丘熠,你能聽見我的聲音嗎?你能不能進到我的夢裡來看我一眼,我很想你。
空蕩蕩的房子,她心悸的厲害,睜眼到天亮,第二天一早就回了b市,反複奔波,也不覺得累,回了工作室,給顧三打電話,顧三意外問:“怎麼了小姜姜?”
姜翎不死心問他:“梁丘熠真的出事了嗎?”
顧三被問的一窒,有些慎重可惜說:“聽說是真的。”
顧三一直以為她和梁丘熠才開始,還在暧昧期。根本不知道他們戀愛了那麼久。
顧三勸她:“小姜姜,别太難過了。”
姜翎麻木的問:“葬禮呢?”
顧三歎氣說:“他家裡那麼個情況,隻有一個姐姐,也老死不相往來了。他人沒了,肯定也沒人辦葬禮了。他家裡真沒人了。估計是俞家去接的人,誰都沒通知。他這個人,可惜了。我去了趟西南去看他出事的地方了,他是半夜在馬路上飙車出的事……”
一遍一遍被人提起他出事的情形,姜翎隻覺得有人拿着刀,一刀一刀的在她的心上割,疼到麻木。
她沒見到人,還是不肯不死心。
最後的最後,她打電話給陳慎庭,哀聲的問:“他真的沒了嗎?”
電話那頭的陳慎庭輕歎了聲氣,她立馬挂了電話,淚如雨下。
終于死心,他真的不在了。
姜翊聽見風聲,給她打電話,小心翼翼問:“翎翎,你還好嗎?”
姜翎沉聲說:“我不知道,我會害了他。哥,他真的走了。”
姜翊急說:“翎翎,我剛聽說,那是意外。和你沒關系。”
姜翎淡淡說:“我欠他何止是六百七十萬。都是我造的孽。”
姜翊沒聽明白,問:“翎翎,出什麼事了?”
姜翎心酸的笑,給姜翊說:“哥,我沒事,你忙吧。我也要去忙了。”
她的生活突然變得多出很多空蕩蕩的時間,空蕩到一個人整夜整夜的坐在窗前發呆,吃了安眠藥都沒用。
姜翊回來特意看了她一趟,她整個人都少了生氣,看不出來難過,見了他笑笑,背着他站在廚房裡泡水果茶,姜翊看着她看着孤零零的。
晚上執意帶她出去吃飯,姜翎知道他的意思,笑的很溫柔,不再像之前肆無忌憚的開玩笑,整個人靜靜的站在他旁邊,任何人都能看出來她心情差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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