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說完,黑瞎子就樂呵呵的打斷了他:“你會嗎?”夥計搖頭。“那你顯擺個屁。”夥計一臉懵逼的張了張嘴,無言以對,退開一段才推了推身邊的人,小聲問:“黑爺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意見啊?從剛才我就覺得他好像不待見我。”被推的人鄙視地白了他一眼,壓低嗓子回道:“廢話,換我也不待見你!當家的在那搏命,你當熱鬧看不說,還觍着臉跟别人嘚瑟,快閉嘴吧!”比起地面的叽叽歪歪,解雨臣就沒有這麼輕松了。石錐稀疏且脆,他要盡量選擇看起來結實的做支點,而空中又沒有過多的斟酌時間,往往一眼看出去,手底下就要同步動作。走運的在于,這段空缺實際比在斷崖上預估的要短,大概隻有一百米左右,加上最初被抛出了挺遠,省了不少力氣;不走運的在于,如此大幅度的運動,令他肋間的傷口徹底崩開,随着每一個動作劇痛、失血,大量消耗着他的體力。汗水流淌幾乎迷眼,他甩了下頭,忍着傷口和體力透支的痛苦繼續尋找下一處落點。又是一顆冷焰火準确的在左前方炸開,他知道那是黑瞎子打出的照明。黑瞎子看着解雨臣有驚無險的落到了對面,手電的光遙遙亮起,又很快熄滅。他耐着性子等了好大一會兒,也不見那頭有什麼動靜,既沒有發出安全的信号,也沒有其它的提示——仿佛解雨臣在抵達的一霎,就被巨大的黑暗吞沒掉了。黑瞎子覺得不太對勁,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罵了一句,直接從裝備裡扯出段繩子,一邊在手上繞一邊吩咐夥計:“你們在這慢慢準備,我先過去看看,如果沒問題就按之前你們當家說的,用手電光發信号,沒看到信号不要過來。”夥計們再遲鈍,也意識到可能出了岔子,剛要說些什麼,就被黑瞎子一系列的舉動搞懵了,等他們回過神來,已見證了奇迹的一幕:兩邊的地勢高低相類,中間搭路的繩索平直得像一條線。缺乏高低落差,本不利于用滑索的方式懸度通過。而黑瞎子居然後退助跑了數步,一躍而下,兩手間繃着的一截繩子挂住搭路繩索,頃刻滑出了大半,沖力減弱将停未停之時,他整個人忽然翻了上來,踏着繩索掠過了最後的一小段。從近處瞧,那些建築顯得更加高廣,黑瞎子随意掃了兩眼,便四處探尋起來,喊了解雨臣幾聲,沒有得到回應。他沿着石道深入了二十來米,倏忽感到一陣異樣。猛一回頭,就見一根柱子底下坐了個人。因為是背向來路,所以一開始沒能發現。他打亮手電,看到解雨臣裸着上身,單手以衣物捂住側肋,衣物上已浸透了鮮血,滴了滿地。“怎麼不出聲?”黑瞎子走近兩步,蓦然停住。解雨臣扶着柱子,緩緩站起了身,面無表情地盯着黑瞎子:“我的夥計呢?”“在對面,現在讓他們過來?”解雨臣不答話,一手摸到了後腰的槍柄上。他沒有表面看上去那麼相信黑瞎子,自爾虞我詐間長大的人,怎麼可能随随便便就信賴别人?之前的一團和樂,不過是為了雙方能合作得愉快點;然而現在不一樣了,他帶傷落單,弱點都暴露在黑瞎子眼前——他甚至在想:也許那人等的就是這個時刻——對黑瞎子而言,若是居心叵測,這無疑是一個最佳的攤牌時機。平衡命懸一線。危機一觸即發。手電光突兀的照着,誰都沒輕易動作,氣氛陷入了空前的僵硬。從再見着解雨臣的解決這種事情,未必有最完美的辦法,但是一定有最快速的辦法。黑瞎子瞅着解雨臣血流不止的樣子,心說不能陪他磨蹭了,破而後立吧。他率先發難,瞬間按住了解雨臣,把人抵在柱子上,手法又準又狠,鉗制的都是關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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