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突然傳來“嘭嘭”聲,朱盼盼吓了一跳,直挺挺坐起來,拿起事先準備好的,一直放在手邊的棍子下床。結果起身太猛,撞到上鋪的鐵欄杆上,腦門上瞬間起了個大包,痛得她全身都麻木了,連手都擡不起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兒,她捂着頭彎着腰,扶着桌子一動不動,等待頭上的疼痛感消失。“啧——”窗外傳來一聲動靜,一個毛茸茸的腦袋浮現出來,腦袋上有一雙黑亮的眼睛,在夜色中發出點點幽光。“啊——”朱盼盼驚叫出聲,拿着棍子向窗戶沖去。“喂喂,手下留情,是我啊。”如果不是這腦袋突然出聲,朱盼盼差點狠狠打下去。“真是笨蛋,撞疼了吧?活該,讓你非要留在宿舍。”這顆腦袋毫不留情地将朱盼盼訓斥了一通。看清楚來人之後,朱盼盼保持着舉棍的姿勢,眨了眨眼睛,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出現在窗前。她的宿舍在二樓啊,這人怎麼爬上來的?楊瑞霖馬上明白了她心裡的想法,笑道:“你以前爬樹爬牆,厲害得很,那時我隻能幹看着,跟不上你的腳步,後來,我一直偷偷練習,不知道摔了多少跤,終于學會了,我現在爬樹爬牆也很厲害呢。”說着,他取出一個小巧的手電筒,遞給朱盼盼,打趣道:“開着放在枕邊,你就不會害怕了,我在窗子上太顯眼,萬一被查夜老師看到麻煩,我躲到這棵樹上去,陪你一晚。”朱盼盼一時沒反應過來,傻傻地接過手電筒,轉身要走,又猛然回頭,清了清嗓子,冷冷地說道:“你不用陪我,回你宿舍吧,我一點都不害怕。”樹上不安全,萬一睡着了,摔不死也會摔傷。看朱盼盼走得義無反顧,連碰到凳子都沒什麼反應,楊瑞霖嗤嗤笑出聲,吃定她嘴硬心軟。“宿舍早就關門了,我可不敢去打擾宿管大叔,被他抓着一頓教育,下周肯定罰我跟他一起打掃整棟宿舍樓的衛生。沒關系,從樹上摔下來又摔不死,我現在皮可厚了。”“你”豈止是厚,簡直厚的跟城牆一樣。朱盼盼簡直快被氣死了,她蹬蹬蹬走到床邊,一屁股坐下,“嘭”一下躺好,拉過毯子蓋上臉——睡覺。愛摔不摔,她才不管呢。窗邊很安靜,沒有任何動靜。他已經走了?還是,還在?朱盼盼閉着眼睛,卻豎着耳朵,聽窗邊的動靜。最後,她實在忍不住了,悄悄掀開毯子,扭頭向窗邊看去,朦胧中,僅能看到黑乎乎一團。“你怎麼還不走?”她惱道。楊瑞霖雙手支撐在窗台上,笑道:“我隻是想确認一件事。”朱盼盼閉着眼睛豎着耳朵:“”楊瑞霖料定她不會出聲,倒也不在意,繼續說道:“你打人有多疼我以前見識過,但是那天,你甩我那一巴掌,跟撓癢癢似的,一點都不疼。我在想,你是生病了沒力氣,還是心軟了舍不得打,不如你來告訴我吧,省得我想來想去想不明白。”朱盼盼都快冒煙了,也不知道是氣得,還是恨得:“”都多久之前的事了,她早就忘了。沒想到楊瑞霖竟然拿這個打趣她,真是可惡。有床不睡是傻瓜[]楊瑞霖癡癡笑着,一點都不在乎朱盼盼回不回答,繼續自說自話。“哎,你們這牆挺滑的,我快堅持不下去了,掉下去應該會摔在那些玻璃渣子上吧。”朱盼盼不出聲,在心裡嘀咕:掉下去活該,那玻璃渣是前幾天樓上打破的玻璃窗掉落的,打掃阿姨偷懶,沒掃幹淨。楊瑞霖:“我發現你們宿舍挺擁擠的,看上去好狹小,男女生宿舍不應該一樣大嗎?”朱盼盼繼續在心裡嘀咕:哼,當然一樣大,但是女生東西多,到處塞得滿滿的,宿舍自然顯得小了。楊瑞霖:“哎呀,那邊有燈光,不會是查夜的吧,我先去樹上躲一躲,等他們走了我再過來陪你聊天。”朱盼盼内心:聊什麼?都是你在自說自話,我可沒開口。楊瑞霖:“下不去了,怎麼辦?他們快過來了。”朱盼盼:下不去活該,被抓到才好呢,全校通報批評,每次開會當典型,哼哼。楊瑞霖:“要不,我先到你宿舍躲一躲?”朱盼盼:随便你,反正我不想理你。楊瑞霖:“我進來了?”朱盼盼:愛進不進,反正我不想動,更不會跟潑婦似的,拿着大掃把趕你,說‘你滾你滾你快滾’。聽朱盼盼一直沒出聲,既不答應,也不反對,楊瑞霖搖頭輕笑,扒着窗沿,費力地爬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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