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一顫,本能的撇開臉,避開了鐵柱的手。鐵柱瞳孔迅速收縮如針,看着白瑜的臉上,一閃而逝的閃躲跟厭惡。随後,他雙眸緊閉,暈厥在地上。“鐵柱叔!”被宛如判若兩人的鐵柱,驚到的秦薏,飛奔上前,急聲叫着鐵柱的名字。…………醫院内。鐵柱昏迷不醒,醫生已經為他做了檢查,檢查結果還沒有出來。秦薏和厲骁站在病房的角落,秦薏探究的目光,望向躺在病床上雙眸緊閉,眉頭緊皺,像是忍受着巨大痛苦的鐵柱。她輕聲問道:“厲骁,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鐵柱叔會變得跟平時不一樣?”厲骁站在秦薏的身旁,他的身材高大,因此,他彎下腰跟秦薏平視,他低聲道:“我不清楚。我隻肯定一點,鐵柱叔絕非是一個普通的村夫。甚至,他也不是傻子。”秦薏扭頭看向厲骁,兩個人的距離非常近,近到秦薏能夠在厲骁潋滟清澈的桃花眼中,看到自己疑惑的臉:“你什麼意思?”厲骁的心髒又跳快半拍,他用手按住自己的胸膛,若無其事的回答秦薏:“是他開着車去追摩托。摩托開進了巷道裡,你和白阿姨被掉包後,也是他出手對付那些混混。讓他們說出了趙赫的藏身之地。我很肯定,他對那些混混動手的時候,用的是特戰部隊教過的搏擊術。”厲骁的父親,厲峰便是特戰部隊出身。厲骁知道那些搏擊術。秦薏眸中露出驚愕:“特戰部隊?”此時,鐵柱的聲音傳來:“這是哪兒?我的頭好痛。”白瑜就守在鐵柱的病床邊上坐着,擔憂鐵柱的她,甚至還沒有來得及去處理臉上的傷。“鐵柱,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白瑜焦急問道,她是中醫,在鐵柱暈倒的鐵柱鐵柱回給秦薏相同的疑惑:“我啥時候救了你和你媽了?我咋不知道?還有哇,我不會開車啊!我娘說,隻有壞孩子才打架的。我是好孩子呀!娘,你趕緊向薏丫頭說我是好孩子呀!”瞎眼婆拍了拍鐵柱的身子,安撫道:“鐵柱是好孩子,最好的孩子!”厲骁看這個情況,知道鐵柱多半是把剛才發生的事兒忘了。他直接問瞎眼婆:“婆婆,鐵柱叔先天不是傻的吧?他是不是當過兵?”白瑜疑惑的問厲骁:“厲骁,你怎麼這麼問?”她看了一眼瞎眼婆,沒好意思直接說鐵柱先天就是個傻子。秦家村也就那麼點大,白瑜在秦家村呆了十多年,瞎眼婆的事情她知道。瞎眼婆命挺苦的,鐵柱是遺腹子,一出生就是傻的。果不其然,瞎眼婆道:“鐵柱一出生就是傻的,不可能當過兵。”厲骁的眉頭皺起,剛要質問瞎眼婆——若是鐵柱一出生就是傻的,怎麼可能會開車?沒當過兵的話,怎麼可能會特戰部隊才會教的搏擊術?秦薏拉了拉他的袖口,警告的看了厲骁一眼。厲骁抿了唇,沒說話,低頭看向秦薏拉着他袖口的小手。瞎眼婆接下來說的話,讓三人大吃一驚:“可是,現在的鐵柱不是以前的鐵柱。我的傻兒子鐵柱早在十幾年前就走丢了。”瞎眼婆擡起枯瘦的手,去摸鐵柱。原本害臊,躲在被子裡不肯出來的鐵柱,立刻伸過去了腦袋,正好被瞎眼婆的手摸到。瞎眼婆渾濁的眼睛流淌過笑意,看上去并不悲傷。她道:“五年前還是六年前?我記不清楚了。他出現在我的院子裡,全身都是濕淋淋的。腦袋上有傷。醒過來後,什麼都不記得了,變得傻乎乎的。秦家村很排外,我怕他會被村長趕走,索性對外說,他是我兒子鐵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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