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星稀。彎月周邊圍着一圈雲。很薄,格外清冷。莫予深知道爺爺為了何事,但他沒先吱聲。也不想提。爺爺難為情的說了句:“你爸糊塗,你别往心裡去。莫氏,不管怎樣,它都是你的。”莫予深向來冷情,對爺爺奶奶例外,他們一手把他拉扯大。關于莫氏集團,他想給,才有别人的份,要是他不想,誰都占不到半分便宜。爺爺看人準,再者,自己孩子,他了解。要論格局和手段,莫董跟莫予深比,還差點。“予深,你要做什麼爺爺都支持你,不過,别僵的沒回旋的餘地。”莫予深轉身,“爺爺,我心裡有數。”九點半,莫予深和奚嘉離開老宅。回去又路過那條法桐小道,這會兒也是擁堵不堪。堵車時,莫予深摘下戒指,從扶手箱裡拿出戒指盒,放裡頭。奚嘉轉臉就看到這一幕,然後看着他的臉。莫予深把戒指盒遞到她跟前。奚嘉知道,這是讓她把她那枚戒指也放裡面,留着下次再去爺爺奶奶家當道具。她故做不明白,沒脫下自己那枚戒指,而是拿起他的戒指,“還真矯情,那我就幫你戴上。”說着,把戒指套在他無名指上。“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莫予深看看戒指,又看看奚嘉。奚嘉慵懶的靠在椅背裡,給他抛了個媚眼。後面汽車鳴笛。莫予深驅動車子,跟上前面的車流。一直到家,莫予深也沒取下戒指。後來洗澡,他也戴着。莫予深從浴室出來,奚嘉正趴床上記筆記,不時眉心緊蹙,投入又認真。莫予深走到床的另一側,開了落地燈。奚嘉轉臉。莫予深在扣睡衣扣子,扣子随意扣了幾粒,他掀被子,正要上床。“诶,等一下。”奚嘉出聲。莫予深抓着被角,頓住,不明所以的望着她。奚嘉托着下巴,慵懶至極,另一手拿着筆掃掃下巴,視線落在他腹肌上,往下,就是人魚線。“你這樣,我有理由認定,你在勾引我。”莫予深就知道,她沒什麼正經事。沒理會奚嘉,他靠在床頭,睡前,習慣性看會兒書。奚嘉笑着,然後往他那邊爬過去,把他朝床邊推推,占了他枕頭,趴在上面記筆記。爸爸叮囑她,每晚睡覺前,把一天重要的事兒記下來,第二天要是忘了,翻翻筆記本就一目了然。莫予深被奚嘉擠到了床邊。奚嘉趴着寫字時,胳膊撐在他大腿上,手腕使不上勁兒,她索性把筆記本攤在他腿上。莫予深垂眸,就看她怎麼折騰。奚嘉盤腿坐起來,把莫予深的腿當書桌,低頭寫字。他腿平放在床上,當書桌,太矮,筆記本離眼睛的距離不舒适,寫了幾行字,頸椎發酸。她伸手揉揉。“老公。”“說。”“我這樣的寫字姿勢,會腦供血不足吧?”莫予深沒搭腔,接着看書。奚嘉自言自語:“腦子本來就不好,要再缺血,我連自己都能忘了。”莫予深正好翻頁,手頓了下。奚嘉左右看看,沒處可寫字,她拍拍莫予深的腿,“老公,你腿蜷起來,我墊在你膝蓋上寫。”莫予深就沒見過這麼能折騰的女人,現成的工作台她不用,偏要跑到床上寫筆記,他沒理睬。奚嘉用力對着他膝蓋拍了兩下。莫予深觑她,眼神沒溫度,不過也不算淩厲。奚嘉又打了他幾下。莫予深還是無動于衷。硬的不行,奚嘉就來軟的,她放下筆和本子,趴在他胸口,下巴輕輕蹭着,眼神無辜。莫予深就跟沒看見一樣。她撒她的嬌,他看他的書。奚嘉見他不為所動,用手指撥弄他的唇。莫予深攥住她手臂,她眼神頑劣。無須言語,莫予深最終妥協了,彎起腿。奚嘉得逞,立馬坐直。莫予深意興闌珊又翻了頁書,懷裡空空的。奚嘉把被子疊好,疊成長方形,搭在莫予深膝蓋上。她起身,背對着莫予深,跨坐在他堅實的腰腹間,筆記本攤開在他膝蓋的被子上,這樣的書桌才合适。奚嘉開始記筆記,又一副認真摸樣。蹬鼻子上臉,說的就是她這種人。莫予深看着她後背,從後背就能看出她現在的嘚瑟樣。奚嘉今晚穿了露背櫻花粉睡裙,薄薄一層。纖細腰身,清晰可見。櫻花粉,也被她瑩白的膚色襯了下去。她這樣的坐姿,跨坐在男人腰腹上,最要男人的命。莫予深收回視線,看不下書,他把書角折起來,将書随手擱在床頭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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