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稚被他膩歪的不行,隻好假模假式的拍拍他,哄道:“我明天要去體育場那邊看踢球,你去不去啊?不去就——”話還沒問完,郭青山便一掃滿臉頹相,立刻高叫了一聲:“去!”郭青山高興的很,幾乎立時就忘記了滿身傷痛,還跑去問莊秋水道:“秋水,你去麼?”莊秋水沒答話,看了一眼喬稚。喬稚便也隻當自己什麼都沒聽到,并不主動出聲邀請。開玩笑,帶一個郭青山出門就夠憋悶了,她才不要當知心大姐姐。喬稚的态度莊秋水明白了,她搖搖頭,在郭青山略顯失望的表情中默默收拾好自己的東西,然後跟郭家兩口子說了一聲,就出門徑直回自己家了。家裡一如既往的沒有人,莊耀一般要到淩晨才會回來,當然大多數時候他都是不回來的。比起郭青山滿滿當當到有些擁擠的家,眼前這個家堪稱清冷空蕩。隻有兩張單人床,一張大方桌,一個低矮的舊木櫃,和兩張嶄新的皮沙發。皮沙發是二姑姑送過來的,算是莊耀“洗心革面”的獎勵。因為組建的太輕易,想必離開的時候也不會有多拖沓。秋水把包取下來放沙發上,進廚房燒水給自己煮了碗面條,還卧了個雞蛋。她在做飯這上面已經是個熟手,原不用擔心會出什麼事,但今天卻不知怎麼的,她在撈面時走神了,一不小心将滿滿一勺滾水澆偏了,全部淋到了自己的手上。她被淋的左手還端着那碗面,熱水一瓢潑下來時她隻痙攣的瑟縮了一下,面上驟然發白疼痛了一刻,卻并未将碗丢掉,仿佛極珍惜那碗面似的。莊秋水将面碗安穩的擱在一旁,這才擰開水龍頭将手遞到那水柱下沖洗,猛一沖上,便忍不住輕嘶了一聲,小臉疼的皺起,卻也隻得忍着疼反複沖洗。等沖洗完畢,那被燙的虎口手背處紅腫一片,已經開始麻麻的痛起來。那碗面最終一點也沒浪費,全進了她的肚子。莊秋水将受傷的左手擱在桌上靜靜看了一會兒,視線往桌子右邊移了過去——那裡擺着好幾本花花綠綠的薄皮書,封面全是一些着裝裸露,搔首弄姿的性感女郎。“性感”這個詞是有一次莊秋水翻閱裡面的内容時不小心被莊耀看見了,他教給她的。莊秋水擡頭看了眼牆上的挂鐘——這也是大姑姑送過來的“獎勵”。時間差不多了,她起身将碗端進廚房洗了,然後洗了臉,漱了口,之後便同往常一樣,進屋躺到了床上。隻是這次她卻沒有一躺下來就睡着,而是平心靜氣的睜着眼凝視着虛空中的某一點,靜靜的等待着什麼。郭青山受傷歸受傷,該寫的作業還是得寫,更何況他運氣不好,蹭傷的是左手。看他不情不願的掏作業那樣兒,估計恨不得時光倒流,好讓他把右手也蹭傷算了。郭青山寫作業一向拖沓,一隻蒼蠅從他眼前飛過都能吸走他半天的注意力,可謂是極其的不專心。他寫寫停停,東瞧瞧西瞧瞧,就想瞧出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他逃過今天這頓作業。瞧着瞧着,就瞧到了桌角邊的那本書上。“咦,這怎麼還多了本語文書……”郭青山拿起來翻了翻,看到扉頁上的名字後唰地就扔了筆,起身往外跑,“秋水把語文書落下了,我給她送過去。”喬稚哪能不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無非就是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毛志娟拿着鍋鏟從廚房裡沖出來,郭青山已經人影兒都跑沒了,于是隻能恨鐵不成鋼的兀自對着空氣瞪了瞪眼。喬稚原以為郭青山肯定得在莊家賴好久才肯回來,結果沒想到前後腳的功夫他就跑回來了,一臉驚懼的跑到喬稚跟前小聲道:“秋水,秋水她的手……手受傷了!”喬稚瞪了瞪眼,“啊”了一聲。郭青山拉着她往外走,卻被毛志娟半路截胡,拎雞仔似的一把将他提溜回桌前,吼道:“你到底寫不寫作業?!我今天就在這兒守着你寫,寫不完你就不要吃飯了!”郭青山弱弱的轉過頭看了喬稚一眼,發出求救的訊号,結果被他媽一點不客氣的一巴掌拍在了後腦勺上:“看什麼看!看你的作業!”無奈,喬稚隻能自己去莊家一探究竟。她進屋之前還在想,莊秋水家裡又不是沒人,郭青山幹嘛非得這麼急吼吼的拉着她過來獻殷勤。結果走到門口一看,房門大敞着,屋裡黑黢黢一片,好像還真沒有人。喬稚試探的在門上輕扣了扣,沒有回應。她心裡一下緊張起來,搞不清這到底是怎麼個情況,隻好大着膽子朝屋裡走了進去,順便摸索着拉亮了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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