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想起什麼,打開行李箱拿出一瓶酒。
顔良調侃道:“喲,女人的行李箱我真是見多了,能拿出酒的還就你一個。”
顧青青笑了笑,走到厲風行身旁喊道:“風行,我們去吃飯吧。”
“青青,我媽打電話讓我明天回家談訂婚的事情。”
顧青青莫名也有一些緊張:“叔叔阿姨都同意了嗎?”見厲風行點頭,她又問道:“那你呢?”
厲風行點了點頭:“明天随我回家。”
他拉着顧青青回到了飯桌,難得一頓飯吃的笑聲連連。
顔良看着厲風行:“風哥?要回部隊了吧?”
“嗯。”
顔良吹捧道:“我風哥家大業大還靠自己的命在拼搏,我身邊但凡有點家底的那個不是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安琪點了點頭,嘲諷道:“可不是,三觀不正,你還挺光榮的。”
“不是,我說你是拆台還是什麼?”顔良都懶得理安琪,看向了顧青青:“嫂子你可要抓緊,像我風哥這樣的純情絕世好男人,這年頭打着燈籠都找不到。”
厲風行看了一眼顧青青,他們相視而笑。
“你讓風哥給你說說他小時候的事情呗,高中那會可狂妄了,一個二流子性子非給部隊整成人模人樣了。”
顧青青和安琪都看向了厲風行。
厲風行單手撐着下颚,不好意思的笑着說到:“我小的時候隻知道男人就兩條路,要麼穿上軍裝保衛國家,要麼穿上西裝運籌帷幄。我受家族軍旅影響,志願填的重點軍校,當時我可是懷揣着夢想走進軍校大門,還幻想着有我玩四年,前腳進校門,後腳就被拉着換衣服,剃頭,接着就禁止出去了。那時候脾氣倔,新訓三個月真是被整慘了,被幾個班長拉到操場上各種肢體教育,還不讓吃飯,我還就是不服軟,結果呢,用我班長的話說,打我都打累了。”
安琪笑得岔氣:“你說得我怎麼不信呢?”
顔良白眼一翻:“你還别不信,我風哥可是博士研究生,畢業就是軍官。”
安琪嘲諷道:“買的吧?”
“喲,你能耐,你去買個給我看看。”顔良譏諷道:“你們這些被吹捧的什麼海外留學高材生,說是買的,那我絕對信。”
厲風行笑了笑:“軍校畢業之後,又回到了部隊,服兵役兩年,然後又考了研究生,5年博士研究生讀完後,就獲得了少校的軍銜,那些年什麼兒女私情對我來說都沒有概念,我唯一夢想就是保衛我的國家,分配時酌量考慮個人意願,我二話沒說就回到了部隊去帶兵。”
顧青青的父親也是中校,她有些不理解的問道:“那你怎麼這麼逍遙,每天在外面晃蕩?”
厲風行笑了笑:“上次出去執行任務時受了重傷,才給病假回家休養了幾個月。”
顔良打抱不平的說:“那是你沒看到,我風哥被送進醫院那會,差點就被炸成傻子了,腦袋包的跟粽子似得。”
顧青青立刻想起了她父親負傷的場面,難免有些傷神。
厲風行瞪了一眼顔良,回過頭看向了顧青青,岔開了話題:“你呢?”
顧青青所有的回憶都是灰色,好似她的生活從15歲開始就失去了所有的顔色。
“我?我和你完全不一樣呢,我沒有夢想,生活從來沒有給過我任何選擇的機會,爸爸走得早,媽媽有自己的原因,爺爺不管不顧的弄好簽證,就把我送去了美國,每天24個小時除了8個小時在睡覺,其他時間都是在看書。”
顔良笑了笑:“我也是什麼故事都沒有,說好聽點叫貴胄子弟,說不好聽點叫富二代。”
聊了一會兒曾經,安琪拉着行李箱走上樓:“我睡那間?”
“除了主卧,其他的你随便挑。”
安琪笑了笑:“還是你懂我。”
厲風行把顔良送到了門口:“喝了酒,叫個車回去,車子我明天開過去。”
顔良把車鑰匙丢給了厲風行:“風哥,機會好好把握,我走了。”
厲風行收拾好了碗筷,看着顧青青一個人站在客廳,盯着一間房子發呆,他走上前問道:“青青,怎麼了?”
顧青青搖了搖頭:“想起模糊的小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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