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要說上她兩句,但是見了她那哭的慘兮兮的樣,心中不由的又軟了。一時也顧不得其他,伸袖就輕輕的替她擦拭去了滿臉的淚水和鼻涕,柔聲的安慰着:“你不會死的。那條蛇沒毒。”姚硯此時隻哭的不能自已。任由魏仲羽怎麼給她擦去了淚水,下一刻就又有更多的淚水流了出來。她一點都不相信魏仲羽的這句話。她覺得他是在哄她,所以睜着一雙淚眼朦胧的眼就說着:“我不信。你一定是在騙我。魏仲羽你這個混蛋,我不就是小時候踹你下水了,外加又踹了你臉一腳,外加每次看到你的時候說話擠兌了下你而已,你用得着這樣的來哄騙我嗎?還有他們不都是說你醫術厲害的嗎?怎麼你現下倒不替我醫治了?反倒是隻顧在坐在這裡騙我?魏仲羽你這個小氣鬼,你就是落井下石,公報私仇。”說到後來,她竟然是什麼話都往外說了,也顧不得公報私仇這個成語用在這裡到底合不合适。魏仲羽耳中聽着她的控訴,眼中看着她跟個小孩似哭花了臉的模樣,一時隻覺得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她老人家倒還記得自己對他做過的那些事呐。隻是自己在她心中就是這麼個不上台面的樣麼?由不得的就伸手搬了她的臉,一面舉袖替她擦拭着她臉上滾滾不斷的淚水,一面又再次放柔了聲音,輕聲的哄着她:“我沒騙你。那條蛇真的沒毒。不信你自己來看,那條蛇的蛇頭是圓形的。”姚硯是從小錦衣玉食慣了的,隻怕連韭菜和草都分不出來,還哪裡會知道蛇頭是圓的就沒有毒這種事了?所以她還是繼續的控訴着:“我不信。魏仲羽你在騙我。我一定是要死了。可是魏仲羽你這個混蛋,看到我要死了竟然還笑的這麼開心。我告訴你,我姚硯就是死了,晚上也要做鬼來吓你。”魏仲羽隻好繼續的哄着她:“乖,别哭了啊。你看我方才都替你吸傷口了。那條蛇如果真的有毒了,那我自己不也是會中毒?可你現在看看我,不還是好好的?”他這般一說,姚硯先是呆了一呆,而後想了一想,好像,約莫,确實是這麼回事啊。但心中終究還是有些放心不下的,就有些抽抽搭搭的問着:“真的?”魏仲羽重重的點頭,又将臉靠近了些來讓她看:“你看我可是有一絲半毫中毒的樣子?”姚硯還真就仔仔細細的端詳了他一番。劍眉星目,唇紅齒白,真真就是話本上所說的佳公子。但确實是沒有一絲半毫中毒的模樣。姚硯心中定得一定,就開始撇嘴做嫌棄樣了。“魏仲羽,你說你一個大男人,但雙唇怎麼就這麼的紅,牙齒還這麼的白?就跟個小媳婦兒的樣一般。你說,他們怎麼就說你長的跟我一樣的标緻了?”魏仲羽此時耳中總沒聽見這些。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胸前了。因着姚硯此時是傾身向前的,而他因着要将臉靠近來給姚硯看,所以身子也是向前靠攏的,這般一來,他和姚硯兩個人的胸部就緊緊的貼在了一塊。胸前那柔軟的觸感,如同跌倒在了棉花堆裡,又如同置身雲層之中,真真是沒的無法言語。魏仲羽一時隻覺得心神俱醉,什麼都顧不得了,恨不能就雙臂這麼一伸一攬,将這個可人兒牢牢的抱入懷中肆意的輕薄一番才好。隻是下一刻,他頓感胸前一空。原來姚硯見自己果然是沒有中毒,當即就又恢複了活蹦亂跳的本色。她站了起來,渾然沒有在意的随身理了理自己的胸襟,卻将那一對玉兔兒随手都掩入了衣襟中。魏仲羽當時隻覺得惋惜不已。她這般一掩了進去,不知道自己何時才能再見到這對令人噴血的玉兔兒。待要現下就對她表明心迹罷,但一來看她那樣,定然是還沒有對自己滋生情意,二來他确然還是有些不敢。若是貿然的說了出來,教她反而更加的疏遠了自己,到時他卻該如何?因此上,他實在是不敢現下就将心中的那些話給說出來。再者罷,通過這幾日的相處,他也總算是摸清楚了一件事。姚硯她,怕不是自己都把自己當做個男子來看待了罷?要是猛可的跟她說了那些,怕不是她一時倒會反應不過來。所以此事上還隻能慢慢的來了。所以當下他也就單手撐着地面,慢慢的站了起來。而此時姚硯正站在那半截蛇身前面,咬牙切齒的說着:“哼,竟然敢來咬小爺我?現下還不是小爺我活的好好的,你卻死在這裡了?哈,正好晚飯還沒有着落呢,不如就拿了你炖湯去,看到底是誰吃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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