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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冀接過文件袋，滿眼疑惑的拆開。一邊的季瑤起身給程向東泡了杯咖啡，然後也坐了下來。程向東接過，道了聲謝，就着咖啡的熱度，喝了一口。一會兒的時間，丁冀已經看完了合同，但是有點不敢相信，又來回看了看，确定不是自己眼花。看了程向東一眼，又轉頭看了季瑤一眼，把合同遞給她。季瑤看了看合同，也是滿眼的疑惑與不敢置信。“程總，這個合同……”丁冀猶豫的開口。“如丁先生所見，就是合同的意思。”程向東氣定神閑。“為什麼？”“萬衆本來就是你們的，雖然經營不善，但是也不至于那個價格賤賣掉，給你們15的股權很合理。”程向東聲音依舊很清淡，就好像随随便便給出去的錢不是他的一樣。“當時要不是程總接手，萬衆早就清盤了，我自己知道資産都不夠抵負債的，程總接這個手本就已經虧了。”萬衆當時是什麼情況丁冀心知肚明，沒有背一身負債他都要感謝程向東了。“在我手上從來沒有虧本這回事，我既然接了，就已經計劃好後面如何處理了。”程向東轉着咖啡杯繼續道。“現在看上去好像我投入的錢打了水漂，但是後續一系列的宣傳還有輿論導向，我相信很快就可以看到效果出來。”“有寰宇做後盾，以後寰宇所有的出版都由自己旗下的萬衆來做，丁先生，你覺得會虧嗎？”“而且合同裡面已經清楚寫明，隻有在萬衆淨盈利超過一定金額，你才能享受15股權的分紅。”頓了頓，程向東繼續道，“不過，我有兩個要求，合同裡面沒有注明，但是希望丁先生配合。”丁冀聽得一愣一愣的，下意識道，“你說。”“剝蝦蘇晚拍開他的手，睨了他一眼，“你怎麼在這裡？”“我是這部戲的投資人之一，你說我怎麼在這裡？”程向東一邊說一邊幫蘇晚拍掉大衣上的零星雪花。蘇晚也不理他，轉而看向丁冀。“丁哥，今天早上開機儀式還順利吧。”丁冀笑笑，“嗯，還不錯。對了，你怎麼過來了？”“這不你接的第一部戲嘛，我想過來看看，誰知早上臨時有點事情耽擱了，錯過了開機儀式。”蘇晚順便解釋了一下。“嗯，其實這麼遠的路又這麼冷的天，你不必親自過來的，我好歹也在這個圈子十幾年了，就算退出過一段時間，但是還不至于真像個新人一樣要經紀人忙前忙後。”“嗯，我要是知道有瑤姐陪着你，我就不過來當電燈泡了。”蘇晚調侃了一句。季瑤笑笑，“小蘇，一起吃個午飯吧，以前這邊有一家很不錯的江浙菜的店，我今天早上看到還在。”“你不是江浙人嘛，去嘗嘗味道正不正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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