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你管我?畜生。”羅維諾說道,但是緊緊抓住自己的手依舊不放開,顯然,跟他硬比力氣的話沒什麼好結果。羅維諾覺得有些心酸,他應該繼續在裡面做自己的事,繼續無視自己,何必在這個時候出來管自己。“别鬧。”對方這樣說道。羅維諾低下了頭,咬着牙,“在你心裡,我算什麼啊?”他問道,他現在的心情一定低到了低點,才會不管不顧的說出了一直藏在心裡沒辦法問出口的問。過了一會兒,在他心裡仿佛過了很久,他聽到費爾南德斯這樣說道:“你覺得,你算我的什麼?”羅維諾捏緊了拳頭,他覺得他的心髒就像是變成一塊鐵,又沉重,卻咚咚的猛烈的撞擊着快要沖出胸腔。過了一會兒,他擡起頭,直視着費爾南德斯的眼睛,說道:“我喜歡你。”對方看着他,“我知道。”他平靜的回答。綠眸裡的目光就像裝着一片背光的古樹林,淡淡的,很沉靜。羅維諾咬住了下唇,隻是回答“我知道”是什麼意思啊?他在心裡好不容易堆砌起來的勇氣,和向對方傾吐自己心意的強烈願望,而心底就像被錐子紮了一個孔,熱烈的東西全部流出,隻剩下涼涼的冷空氣。羅維諾再次掙紮起來,他掙開了他,但是馬上又被抓住了。“你差不多适可而止一點,别總是這麼任性。”費爾南德斯說道。羅維諾覺得心一痛,原來在他心裡,他就是這麼副模樣?但是這是正确的,他在誰心裡,都應該是這個印象。“跟我回去。”費爾南德斯想拉他回去,但是羅維諾很堅決不走。“别鬧了。”費爾南德斯看着他,淡淡的說道,“我不是會一直由着你的性子,我快沒耐心了。”羅維諾覺得現在就像是被他插了一把刀他還他媽的握着刀柄轉了轉。他用惱怒的眼光,和對方對視。“沒耐心的話就放開我啊。我從來沒求你管我,你他媽的總愛多管閑事。”費爾南德斯用頭疼的眼光看着他,皺了皺眉頭。然後他放開了羅維諾,“好吧,随便你。”羅維諾轉身就走,他聽見了後面把門砸上的聲音。可惡!該死的!畜生!他哭着跑下了樓,沒有選擇電梯,費爾南德斯的公寓住的比較高,梯子好像永遠也下不完。深夜裡,隻有一個人的樓道陰森森的,要是在從前他可能會害怕,但是現在他完全沒有心思去管這些。他走下了樓,離開了公寓,他走上了回家的路。他一邊哭一邊走,不知走了多久,他一直走走停停。最後他覺得好累,不想回去,然後他走到路邊的長椅坐了下來。夜那麼黑,空氣那麼涼,他一個人在這兒那麼傷心,許久沒體會過的,深深的孤獨感。一個人傷心的時候孤獨感總會加劇,總是會期望有人來發現他,安慰他,羅維諾好想念費裡西安諾。他拿出手機,想給費裡西安諾打電話,但是想想還是放棄了。現在這麼晚了,費裡西安諾跟自己一樣,一旦睡着便很難再叫醒。回想起剛才的事,淚腺崩塌,眼淚再次止不住的湧了下來。是誰說過的,“那麼晚了,我不會扔下你不管,你應該相信我。”。羅維諾索性将腳放上長椅,屈起膝蓋,将頭手伏在自己的膝蓋上。在哭的時候大聲哭出來會很暢快,但是在深夜的街上大哭說不定會被附近的居民報警。于是他隻是發出了哽咽的聲音。不知道過了多久,羅維諾依舊伏在自己的膝蓋上,他抱緊了雙臂。好冷,深夜真的冷得要命,明明有穿厚一點的外套。不知道現在幾點了,差不多該回去了吧。但是不想動,眼淚還沒流幹,眨眨眼還能繼續擠出來。好冷好冷。費爾南德斯甚至連個電話都沒有打過來,他一點也不關心自己現在怎樣了,他是真的打算不管自己了。或者說他沒空管自己,他家裡還有個女人。他被抛棄了,現在才想明白他不可能依靠費爾南德斯一輩子,之前他為什麼要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的好?家還是要回的,不可能在這裡過夜。他起身,向家走去。12\第二天醒來,在衛生間裡對着鏡子,眼睛是紅腫的。該死!他咒罵道,他隻能用冰水敷一敷。他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發着呆,過了将近兩個小時。他沒有去做其它事的心情。他在心裡想了很多事,想着想着,眼淚又流了下來。直到電話鈴聲将他叫醒,他的第一反應是那個混蛋,他都不知道自己原來還是那麼期待。但是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個未知的号碼,他接了起來。電話是費裡西安諾的學校老師打來的,他們告訴他,費裡西安諾出了意外事故,現在正在手術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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