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船在夜裡停泊,同渡閣的厚實艙門擋住了江水的喧嚣,近在咫尺的共振心跳過于大聲,以至于顧小燈仍然覺得喧嘩。
顧瑾玉比他高得多,撐在他身上時,身體要費力地彎着腰才能方便貼近他,顧小燈頭一次從這種視角看他,發現兩人的體型差足以讓顧瑾玉把他的光擋個嚴嚴實實。顧瑾玉遮去了燭光,雙眼卻如大貓一樣幽幽地閃着紅光,眼裡像倒進了亮晶晶的丹朱流沙。
顧小燈在下位,但顧瑾玉被他看得有些無措,既想躲開又想壓下去,他饑腸辘辘地舔過唇齒,紅着耳朵迅速解開了顧小燈的腰帶,風一樣用他的腰帶做眼罩,把紅色的眼睛藏起來了。
顧小燈噗嗤笑了,覺得他純情又蠢笨的樣子有些反差的可愛:“傻子!這麼羞的話,我可以把眼睛閉起來,不會取笑你的。()”
顧瑾玉的呼吸很吵:不要,你要一直看着我。?[(()”
顧小燈一怵,被大個子籠罩住的下意識反應是試圖同他隔出個距離。
他頓時覺得顧瑾玉看不見是好的,便于他假裝鎮定,還能逗逗他:“别把我的手抓那麼緊,你情我願的事兒,怎麼弄出個霸王硬上弓的架勢啊?”
顧瑾玉單手就把他雙腕抓在了頭頂,聞言不好意思地松了松,挺直的鼻梁蹭到他衣領,重重地吻過跳動的經脈:“小燈,在南安城的時候,我做過一個有關于你的夢。”
“不是什麼正經夢吧!”
“嗯。那時我失明又失聲,模樣醜陋不堪,可你接納了我……我便做了個像這樣的夢,夢見按着你的雙手,從囫囵吞棗做到駕輕就熟,夢裡你從寵溺我到反抗我,哭着掙紮說,天亮了。”
“從天黑到天亮??”
“嗯。夢裡我仗着自己失明啞巴,假裝沒有意識到天亮了,一直這樣抓着你雙手。”
“不、不行哦,要是現實,你那尺寸,恐怕到半夜我就暈過去了。”
顧瑾玉卡住了。
他隻是在分享一下自己下|流放肆的某個绮夢,未曾想顧小燈會認真地和他讨論可實行性。
光是想象一下那個畫面,就覺得鼻血蠢蠢欲動了。
雙眼蒙住,他膽子便大了不少,熱切地掃舐過顧小燈的鎖骨,燥得昏頭漲腦,哄他是乖乖,今夜仍舊不會進去胡做,就蹭蹭,舔舔。
顧小燈很快吭不出聲了,像攤開肚子的貓,哆哆嗦嗦地害怕和歡愉。他不是沒被舔過,似乎正是因為如此,歡愉起來也是無所适從的。
忘記哪一年了,他也不樂意記太清楚時間,隻記得那時在竹院裡過夜,喝了幾盞酒,半醉不醉的時候,衣服被剝落掉在了蘇明雅的腳邊。蘇明雅大約覺得他醉到糊塗了,不見溫良和柔情蜜意,舉止初次顯露出和人前完全不一樣的粗俗,掐着他的腰抵着亵玩。可他那時沒有完全昏迷,隻是慌張到給不出反應,于是挺屍般閉緊眼睛,呆滞地任由他的指尖唇舌作弄,後來他就不敢再在竹院單獨和蘇明雅喝酒。
顧瑾玉舔他
()的時候,他幾次羞到閉上眼睛,也有幾次恍然把他當成了蘇明雅。顧小燈覺得這很不道德,可他一時無法将之驅逐出腦海,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發起情的時候都一個樣,舔的模樣甚至都是接近的。
顧瑾玉何時解開眼上的腰帶,他也模糊不清地沒注意到,回過神來時就見顧瑾玉用粗糙的指腹揩着他的臉,紅色的眼睛牢牢地盯着他,眼神又愛又憐,但身上的氣場有些低沉。
顧小燈惴惴地想和他說開,顧瑾玉卻捂住他的嘴巴,低下頭來親吻他眼角的淚痕。
顧小燈唔唔兩聲,顧瑾玉貼到他耳邊去,沒頭沒腦地說:“你是塊糖人,誰都想舔一舔,我就是,想舔想含,想吃想咽,哦,我剛咽了,開心。”
“……”
待顧瑾玉把手松開,顧小燈漲紅了臉,不知道怎麼言說心情,胸腔中還湧出奇妙的勝負欲,不甘示弱地往下面看去:“我……我也來!”
顧瑾玉立即說不要,怕他嘴角咽喉傷到,但鼻血誠實地滴落了下來。
顧小燈想想也是,握緊拳頭振作道:“那我給你舔舔?”
顧瑾玉捂住鼻梁仍是搖頭,鼻血似乎淌得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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