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打手相互看了看還是沒敢動手,隻做出架勢來與宴莳保持着幾米遠的距離。宴莳剛走進門内,穆王府的管家就來了:“王爺,您來找我家王爺?可湊巧了,我家王爺現在有要事要辦,不便見客。”“我可以不見他,但你要把我府上的人交出來。”“王爺府上的人怎麼會在我們穆王府呢。”管家睜着眼睛說瞎話,“王爺還是到别處尋人吧。”宴莳不再與他多言,又要前走,管家馬上又道:“王爺,您這是要幹什麼?難道還要硬闖我們穆王府不成?”宴莳擡起一腳踹在他身上,管家被踹得飛出好幾米,有下人忙去扶他,管家也動怒了,他在這府裡橫行霸道慣了,還沒人敢對他這般,顧不上起來忙指着那群打手道:“上啊,還愣着幹什麼?穆王府養你們不是讓你們吃白飯的。”那些打手還是有些不敢,管家急了:“有什麼事咱們王爺擔待着。”這些打手們這才敢往上上,曲流觞早就把宴莳保護在身邊,宴莳道:“休與他們做糾纏。”曲流觞會意,從衣袖中取出蠱蟲來,一人一個,那些打手頃刻之間紛紛倒地,口吐白沫。有那些來不及上前的,吓得更不敢上前了,宴莳冷哼一聲:“不自量力。”至于那管家,曲流觞賞了他一個特别的。那蠱蟲隻要沾上,身體就會癢七日,不抓破血肉來不罷休。宴莳快步走到穆王房門前,未到近前就聽裡面有聲響,他怒火中燒,一腳踹開了房門:“宴晟!”床上,穆王沒想到有人會壞了他的好事,聽到宴莳的聲音,蓦地吓了一哆嗦。床上有倆人,穆王和江清月。穆王赤着上身,下面隻穿了條亵褲。江清月的外衣被扔在地上,看起來已經被撕碎了。他身上雖還穿着衣服,但已是衣衫不整,宴莳一眼就看見了他裸露的胸膛處的幾個印迹。宴莳看見了,曲流觞自然也看見了。曲流觞将手指攥得咯吱作響,用極大的控制力才克制自己沒有沖上前揍穆王一頓。“大……大皇兄……你……你怎麼來了。”穆王到此時才有些害怕。他之前打算着此事若是成了以江清月的性子也不會說出去,就算他告訴宴莳了,但他可以死不承認,無憑無據的,就算宴莳找他麻煩,他也可以反咬一口,可萬萬沒想到他會被宴莳堵在床上。這事可就大了!江清月目光空洞地坐在床上,臉上隐隐有淚痕,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宴莳也不答話,握緊了拳頭朝着穆王的臉上狠狠地打去。“大皇兄!大皇兄!”穆王用手抱住頭左躲右閃。大淵朝的皇子,都要求文武兼備,穆王幼年時也學過武,但今年來疏于練習又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自然是打不過宴莳的,隻能抱着頭到處亂竄。宴莳毫不手下留情,專往穆王的臉上打,幾拳下去後穆王早已是鼻青臉腫,鼻子下流出了兩股鮮血。“大皇兄别打了,别打了大皇兄!”穆王連連求饒。宴莳又打了一拳後對曲流觞道:“你與清月先回府,我要進宮。”曲流觞先将江清月的衣服從地上撿起來,發現已經不能穿了,他馬上脫下自己的衣服給江清月披在肩上。他想把江清月從床上抱起,卻被江清月推開了,他慢慢地往外面走着,背影顯得脆弱而又孤寂。兩人是坐着宴莳方才坐着的馬車回去的,馬車裡,江清月閉着眼睛。曲流觞看着他,心中有千言萬語要說,可一句話都沒說出口,隻盯着江清月看。江清月的頭發淩亂極了,衣衫更是十分不整,這是曲流觞認識他這麼久以來見過的他最狼狽的樣子。他的眼睛忽然落到了江清月緊攥着的右手上:“我給你的藥你沒用?”江清月沒有回答,曲流觞之前所有的疑惑在這一刻都突然有了答案。“你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王爺?”曲流觞忍不住說出了自己的猜想。江清月緩緩地睜開雙眼:“沒錯。”再過幾天烏蠻國與大淵開站的消息就該傳回來,屆時崇謹帝極有可能派穆王去作戰。可如果出了今日這事,崇謹帝是萬萬不會再派穆王去了。“你……”曲流觞不知該說什麼,這心裡疼得厲害。“王爺對我恩重如山。”一句話将曲流觞所有想說的話都堵了回去。“若是,若是我們到的晚了一些……”曲流觞真是不敢想象那種後果,他隻知道若是那樣的話,隻怕他會不計一切後果都要把穆王給殺了?幸好,幸好。幸好江清月沒什麼事。“若是你們來得晚了,那藥我也不會用。”江清月說話的聲音有些缥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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