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點藥。”“先洗澡,不然擦了也沒用。”“你一個人可以嗎?”程甜馨單腿站着,緩緩低頭看了看自己紅腫的腳裸,抿着唇沉默無語。江聞謹也随着她的視線看去,沉悶歎了一口氣,語氣柔和回來,“一起洗吧。”說完便抱程甜馨進浴室,把她放在洗漱台前,“你先卸妝,我去找衣服過來。”程甜馨沒有答應也沒有反對,回頭去看,江聞謹已經出了浴室,背影一下消失在視野裡。這事放在以前程甜馨早該害羞了,可現在她淩亂得無暇分神思考,她隻知道現在不能拒絕江聞謹的要求,更不想讓她一個人呆着,于是乖乖聽話開始卸哭得所剩無幾的妝。從事情發生到現在她仍然覺得難過,眼眶酸澀發燙,一想到江聞謹說的話,眼淚就不自覺湧上來。但又想到自己不能讓人反操心,連忙閉上眼把眼淚一并擦掉。江聞謹拿着兩個人的衣服回來,放在置物架上後又過去把門關上,全部完成後站在程甜馨旁邊,一邊紮頭發一邊看着鏡子裡她的眼睛。程甜馨看她一眼慌忙轉移視線,卸完眼妝卸唇膏,唇上的顔色被抹去,留下兩片淡白。看她丢掉卸妝棉,江聞謹伸手扶着她的肩把人轉了過來,垂眸看了看素淨的臉,低頭在她唇上印了一下,然後轉身開始解自己的襯衣紐扣。剛才沒來得及想象,現在江聞謹在面前脫衣服,程甜馨還是忍不住害羞。她們是做過,但一直以來隻有程甜馨一個人光溜溜,江聞謹真是從沒見過光,發現問題後程甜馨想盡辦法去扒她,卻隻扒掉她一次外衣,裡面還有背心。現在突然要坦誠相見了,程甜馨又難過又抑不住開心,百感交集,神情複雜盯着江聞謹。江聞謹餘光注意到她直勾勾注視着自己手上的動作,對她這明顯的期盼感到好笑,不禁嘴角揚起一些弧度,“小色鬼。”突然被人說,程甜馨不服,委屈巴巴仰頭控訴:“你看我還少嗎?我看你一下怎麼啦。”“嗯,你對。”江聞謹脫掉襯衫,轉身挂在隔壁挂鈎上。程甜馨按捺住自己滿臉的期待,咬着唇轉過臉不看她。還沒來得及臉紅,自己的裙子被江聞謹一下脫掉了,在下面往上掀了起來,從腦袋拔|出來。她倒無所謂呢,畢竟更害羞的事都做過了,她自己脫掉小内褲,往淋浴花灑那邊走去,她知道江聞謹比自己更害羞,所以不看她了,讓她自己脫光光吧。江聞謹脫完以後,過去站在程甜馨身後,跟她一起淋水,同樣的溫水灑在彼此的皮膚上,有種不可言喻的感覺油然而生。-洗完以後,江聞謹讓程甜馨到沙發上等着,她去拿藥油和冰塊,先冷敷一下再擦藥。程甜馨右腳放在江聞謹大腿上,看着她彎着腰,手上動作十分溫柔,生怕自己再疼一下。誰都沒有說話,頭頂落下的目光如炬,江聞謹知道她想說什麼,冷敷了很久,也想了很久才開口說話:“有話想問我嗎。”程甜馨心裡的疑問非常多,但她可以等到江聞謹想說的時候才問,因為她實在害怕,不可以強硬地觸碰江聞謹的傷口。不過現在她這麼問,就代表已經可以攤開來說了。程甜馨在心裡斟酌着語言和用詞,“你會接受嗎,你媽媽說的那些”雖然一切都晚了,但要一個人放棄人生理想同樣艱難不是嗎,江聞謹的媽媽看起來也極力掙紮過,迷茫過後終于看清内心恍然大悟,所以最後做出這樣的決定。“不知道。”江聞謹把冰袋放到茶幾上,打開了旁邊那瓶藥油,低眉揉搓着程甜馨的腳。程甜馨一下理解了她說的‘不知道’。不是‘不可能’或者‘不需要’,而是不知道。她一定也站在父母的立場考慮過,隻是一時無法做到原諒,在痛恨與渴望中躊躇着,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嗯,”程甜馨完全感覺不到腿上的痛,因為她隻想抱一下江聞謹。擡手摸了摸她的頭,等她擡起頭來後,慢慢探過去把她圈在懷裡。心裡想說别難過,你還有我,但這些話今晚已經說了很多,想了想還是作罷,讓千言萬語化在擁抱裡。她們早已是心意相通的人,江聞謹能讀懂她所有的安慰,是手上沾滿是藥油不能回抱她,隻能用腦袋蹭了蹭她,“先擦好藥。”程甜馨随着她的話松開了手,讓她繼續。為了不讓藥蹭到被子上,江聞謹用繃帶給她簡單包紮一下。塗完藥到房間休息,程甜馨在黑暗中繼續抱着江聞謹,不管空調還沒制冷,熱乎乎的都要緊緊抱着,其實她還有話想說,在心裡猶豫許久吞吞吐吐,“阿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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