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畢業稍微鬧鬧老師也不是稀罕事,白阮心裡有點打鼓,正想着四班學生應該都有分寸,就聽見郎靖風慢悠悠地抛來一句:“放心,誰敢鬧你我就把誰扔噴泉裡讓他清醒清醒。”——二中教學樓門前有個常年幹涸的噴泉,隻在高考結束當天噴水,一年隻幹一天活兒,輕松程度堪比聖誕老人。接下來這一個多小時,白阮向學生們發放畢業證和報考指南,叮囑他們清理書桌裡的東西,郎靖風下樓往郎倩車裡送了兩趟書,随即便寸步不離地守在白阮身邊,像隻被小白兔馴服的狼保镖。處理完學校的事務時已是日暮時分,兩人去吃火鍋,在兩邊都是清湯的鴛鴦鍋裡各自涮東西吃,然後一起回家。由于知道今晚郎靖風一定不會放過自己,路上白阮一直不太好意思擡眼看他,走路時步态略顯僵硬,開口說話時也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兩人走進公寓電梯,門一關上,郎靖風忽然輕輕握住白阮的手腕。“電梯有監控。”白阮小聲抗議。“這心率,”郎靖風輕笑,松開把脈的手,“我還沒幹什麼呢,你心跳成這樣,待會兒在床上你别再暈過去。”“我就是有點緊張……”白阮說着,窘迫地抿起嘴唇,自己也覺得心跳成這樣未免太不淡定,有失雄兔風範。叮的一聲樓層到了,兩人走出電梯間,白阮掏鑰匙開門。他剛把門推開一條縫,身後便傳來一陣難以招架的推力,白阮踉跄着跌進黑漆漆的屋子裡,被郎靖風從後面抱了個滿懷。防盜門嘭地合上,郎靖風抱着白阮一轉,把他抵在門上,恣意親吻。沒人開燈,唯有薄霧般的月光彌漫在客廳,有鼓點般爆裂的心跳從郎靖風胸腔中傳出,一下下打落在白阮心坎。“其實我心髒跳得都快炸了。”郎靖風粗聲說着,攬緊白阮,讓兩人的胸口毫無縫隙地貼合在一起,“感受一下,是不是比你還快呢?”“嗯,跳得比我快。”白阮認真感覺,認真評估,這副認真的樣子讓郎靖風又是一陣招架不住,直親得白阮妖氣紊亂,兔耳朵兔尾巴接二連三啵啵啵地冒出來。“唔,”白阮掙紮,“能不能先洗個澡……”“洗。”郎靖風把白阮攔腰抱起,走到浴室門口用肩膀撞開開關,把穿着西褲襯衫打着領帶的白阮往浴缸裡一放,壓在身下狠狠親了幾下,起身飛快拿起蓮蓬頭丢到浴缸外的地磚上擰開開關讓它自己放水,随即又把掙紮着想起身的白阮按回浴缸裡親來親去。“等等,洗澡脫一下衣服啊!”白阮左右轉着臉躲避郎靖風的嘴唇,為自己争取開口說話的機會。“放完水慢慢脫。”郎靖風喉結滾動,毫不壓抑體内的黃色廢料之力,“想看你穿濕襯衫。”說着,一隻狼爪子攥住白阮腰間的布料猛地往上一拽,把掖進褲子的襯衫下擺扯出來又撩上去,一雙狼眼盯在白阮腰間:“裡面沒穿别的吧?”“沒、沒穿。”白阮一秒想通濕襯衫的妙處,羞恥得頭暈腦脹,不明白一個比自己小七歲的高中生怎麼能老司機成這樣。是這一年憋壞了嗎……白阮滿心内疚地想。哥哥随時有生命危險!熱水熨熨地流遍全身,将薄薄的白色布料黏着在皮膚上,襯衫下便透出若隐若現的肉色,身體線條也被完全勾勒出來。白阮肌肉不強壯,但身體線條卻因清瘦而呈現出一種潔淨的銳利,雖單薄了些,卻不失雄性的英氣,與肌肉精悍漂亮的郎靖風同樣惹眼。郎靖風的眼神熾熱濃烈得仿佛有形之物,落在人身上似乎都有壓感,他用這眼神把淋濕的白阮從頭到腳看了一遍,白阮就被刺激得繳械投降了。“對不起。”白阮羞憤欲死,紅着臉道了個歉,兩隻長長的兔耳朵喪氣地耷拉下來。水面浮起少許濁物,不那麼清亮了。郎靖風心頭火熱更甚,拎起一隻耷下來的兔耳朵,湊到那耳朵邊啞聲道:“小浪貨,看一眼就這樣了。”他嗓音又低又磁,說起低俗下流的話來也不顯粗魯,反倒惹得白阮愈發興奮,愈發想“這樣”。被水浸透的衣物被一件件丢出浴缸,最後白阮身上隻挂着一件襯衫和一條領帶。郎靖風動手解下白阮打濕的領帶,當成一根繩子用。于是白小阮慘遭五花大綁。“綁住了。”郎靖風舔舔嘴唇,把仰躺的白阮翻了個面,愉悅地觀賞那枚長在尾椎骨處的圓尾巴,“今天先這麼試試,沒用的話回頭我給你買個塞子,白老師。”白阮讨饒地扭頭望他,兔耳朵羞怯地垂在肩膀上:“不是說好不叫老師了嗎?”“這個時候叫叫不覺得刺激麼?”郎靖風惡趣味十足,一叠聲地逗着白阮叫道,“白老師,老師在嗎,白老師,白老師你怎麼不穿褲子,老師……”學什麼不好學蟬!白阮跪坐着,伸手把兩隻兔耳朵拉下來反扣在腦袋上,達到閉耳的效果。趁白阮背對着自己跪着,又分心他顧,郎靖風默默伸出欺師滅祖之手。……水波搖蕩。浴缸上方的燈倒映在水面上,如海浪中的浮标一般不住地動來動去,被攪動污染至渾濁的泡澡水啪啪地拍在浴缸壁上,碎裂成大大小小的水花,有些落回浴缸中,有些飛濺到外面。蓮蓬頭歪斜地搭在一旁。之前的蓮蓬頭壞了,這個是白阮前段時間新換的,那銀色的金屬被打磨得铮亮,倒映着周圍的景象,交纏着動作的人影被光潔的曲面弄得有些變形。浴室中雖沒點熏香,空氣中卻充溢着類似麝香的味道,濃烈異常。客廳中,兔籠裡的兔寶寶們躁動不安,開了靈識的那些兔寶寶尤為驚慌失措,有些甚至試圖用三瓣嘴咬斷兔籠的門檔。——它們聽見浴室裡有打架的聲音和撲騰的水聲,哥哥又叫又求饒的,半個小時過後還哭了,帶着哭腔求人把領帶解開,肯定是被壞人用領帶綁着雙手按進浴缸裡了,可能下一秒就會被溺死!形勢萬分危急,哥哥随時有生命危險!“叽!”“叽叽!”“叽——”兔寶寶們急得叽聲大叫,聲振屋瓦。一個小時後,針對它們白阮哥哥的暴行終于結束,有那麼十幾秒鐘,浴室裡幾乎沒有聲音,兔寶寶們神經緊繃地豎着耳朵望着浴室的方向,還以為它們白阮哥哥死了。過了一會兒,白阮虛弱的聲音傳來,不僅虛弱,而且連嗓子都啞了:“……真的不行了,求你了,我要死了。”兔寶寶們集體松了口氣:“叽呀……”要死了,也就是說現在還沒死,尚有口氣在。“今天先這樣。”壞人的聲音傳出來,“白老師喜歡嗎?”兔寶寶們驚呆了。差點把人弄死還問人家喜歡嗎,這壞人還要不要個臉了?“……喜歡。”白阮輕聲道。兔寶寶們:“……”白阮哥哥被欺負瘋了!浴室中再次響起嘩啦啦的水聲。由于體力透支太多,而且領帶成功将時間延長到平均六分鐘之巨——如果不是白阮求饒叫得太好聽,害得郎靖風心軟,理論上應該還可以延長更多——白阮活活累成小白兔,一句“喜歡”說完就在郎靖風寬大的手掌中化作原型,趴成了扁扁的一片兔餅。郎靖風用溫水把白阮原形洗了一遍,用浴巾包起來,動作輕柔地把白阮擦到半幹,然後打開吹風筒,把白阮放到另一塊幹浴巾上,用功率最小的熱風給白阮吹毛,還體貼地把那兩枚毛絨絨的小耳朵反扣在白阮頭上,怕吹風機的聲音吵得他心煩。白阮舒服得哼哼叽叽,背面吹幹了,主動翻身露出潮濕的小肚皮,任郎靖風把鼻尖抵在上面狂吸兔氣,由于放松得過分了,兩條後腿還不時微微抽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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