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玄說:“你希望他們和好?”“我希望三元好。”對曹煜,阿寶并沒有好感。他們屬于天生的道不同不相為謀。印玄說:“順其自然。”“我本來也是這麼想的,但是……”順了這麼久,兩個鬼還是很不自然啊。阿寶很想助一臂之力,又不知道裡往哪裡使。三元的心思太深,他怕自己好心辦壞事。印玄說:“解鈴還需系鈴人。”阿寶含着杯沿,突然說:“我們分家吧。”印玄想也不想地回答道:“好。”仿佛蓄謀已久。阿寶:“……”所謂分家,其實是同一個城市,不同的小區。阿寶剛提議,就得到了曹煜的熱烈支持,三元本想投反對票,但見印玄也表态同意,知道大勢已去,便默認了。曹煜充分展現自己的迅猛的辦事能力,番外(1)一推開包廂門,曹煜就知道自己“上當”了。雙方家長俱在,女方打扮得花枝招展,分明是變相的相親宴,哪來的海外投資。本想掉頭走人,瞥見那上不得台面的便宜哥哥坐在一邊猥瑣地笑,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立即改了主意,耐着性子拖開椅子坐下。曹老先生就怕他扭頭走人,見狀松了口氣,忙作中間人介紹:“這位是許叔叔,你爸的老朋友。這位是許家千金,單名一個芹,曹雪芹的芹,是著名模特兒,上過很多大雜志的封面。他們剛從瑞士度假回來,準備投資做生意,正在考察項目。你有什麼好的項目,可以跟他說說。”瑞士度假回來就叫海歸?那他清明踏青回來,就算還陽了吧。曹煜一面敷衍,一面在心中冷嘲。曹炅見他們一團和氣,臉上的笑容挂不住了,有些陰沉地掃過許芹明顯動了心的羞澀表情。曹煜這個人,内心黑暗又肮髒,偏生長了張好臉,不知騙了多少無知男女。腦海浮現一張英俊平靜的臉,頓時湧起幾分惡作劇的沖動。他拿起手機,裝作看信息,飛快地按下拍照鍵。“咔嚓。”飯桌上響起突兀的快門聲。目光聚焦曹炅的手機上,曹煜掃過來的眼神,仿佛在冒着寒氣。曹炅下意識地藏起手機,許芹笑着解圍說拍大合照,兩家老父都起身應和。曹煜幽幽地瞟了曹炅一眼,慢吞吞地挪動,走到人群外圍,任由曹老先生如何暗示,都巍然不動。照片定格——一群眉開眼笑的人旁邊,出了個冷酷臉的叛徒。飯局結束,曹老先生讓曹煜與許芹交換聯系方式,曹煜給了辦公室的電話,許芹的臉色有些難看。回去的路上,曹老先生支開曹炅,與曹煜單獨一輛車。一上車,曹煜就定談話的基調:“我的婚姻我自己做主。”曹老先生慢悠悠地系安全帶:“當然。”基調定得太高,一路無言。到了家門口,曹老先生見他依舊坐在車裡:“不回家住住嗎?”曹煜說:“最近公司很忙。”曹老先生點頭:“替我向嚴先生問好……當然,要不要帶話,你也可以自己做主,不過,我的财産怎麼分配,遺囑怎麼寫,也由我自己做主。”說着,解開安全帶,推門下車,幹脆利落得連個頭都不回。曹氏内部近來有風言風語,說太子爺要易主,傳得有鼻子有眼,舅舅、姑姑都來電叮囑他小心曹炅,被曹煜輕描淡寫地打發了回去,但他心裡清楚,空穴來風,未必無因。可是那漏風的洞,多半不是曹炅幹的,而是他好父親的傑作。秘書又打電話通知他,許芹來過了。自那次吃飯以後,她就十分主動,辦公室電話按一日三餐打,隔三差五地親自上門送蛋糕、餅幹、便當,被他當面拒絕還依然故我,甚至暗中聯系媒體,想要先一步将事情捅出去,要不是他處理及時,隻怕已經傳得滿城風雨。手法倒是頗得他爸的真傳。再過一周,就是一年一度的董事會,他爸選在這個時間下手,也是算準時機。一邊是名利,一邊是愛情。如何取舍?當然是兩手都要抓。曹煜冷笑着挂了電話,拿起桌上的車鑰匙,正準備下樓取車接柏高,就看到角落的陰影處慢慢地“走”出一個戴帽子的人來。說是走,不如說是從90°角的兩堵牆中“變”了個人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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