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底要怎樣?”從傲深深看她,忽然緊緊摟進懷裡,唇瓣揉着她白膩的脖頸,啞聲低語:“你想要就要呗,我又不是給不了。你别怕我太過火就行。”是惡魔的最後告誡。“……你悠着點。”溫如也不敢想象,“不能太欺負我。”“那還是要稍微欺負下的。”溫如擰他心口的肉。“呵。”從傲悶聲輕笑了下,舔她脖子舔地更賣力了。說不想那純粹是假話,他要是有那麼好的自制力,就不會這麼痛苦了。在重新見到她的一瞬間,他被積壓地不見天日的欲望早就蠢蠢欲動,流出貪婪的汁液,像熱帶雨林裡碩大的花朵,想要一口包裹住她,徹底吞掉。她那樣嬌美柔弱,放在外面實在太危險了,可能會被别人摘走,還是吞掉比較放心。縱橫雨林的霸王是這樣想的。好在,她也沒有不愛他,隻是聽她講過去四年的經曆,即使輕描淡寫,也讓從傲心驚膽戰,如果她的運氣沒那麼好,如果出一點差錯,她現在就不會再回來了,也不可能再出現在他面前,讓他又氣又驚又喜,好像心忽然在溫暖的水中泡漲,漸漸飽滿活了過來。雖然它的顔色已經變了一些。已經嘗過的痛苦恐懼,很難被忘記,即使重新得到了,危機感也會更強,更患得患失。隻不過從傲現在收斂地還算不錯,他要先把這幾年缺的先補回來,再慢慢露出自己新長出來的尖牙。臨近午夜,夜的呼吸緩慢,空氣中隐約飄浮着甜膩的味道。床上卻是空的,隻有張皺巴巴的被子。浴室裡有水聲,從傲抱她去洗澡了,洗完抱回來扔進被窩裡,溫如反而有點興奮,精神不錯,等從傲在旁邊吹頭發,她從被窩裡鑽出來在床上蹦啊蹦。修長雪白的雙腿在從傲餘光裡晃來晃去,晃得他心熱。頭發吹到半幹,他就懶得吹了,拔了吹風機,沒穿上衣,靠床上把她拽地跌坐回來,兩人光裸的手臂觸碰在一起,發出皮膚暧昧的啪嗒聲:“幹嘛,大晚上這麼興奮,還有精力?”溫如跪坐在他腿邊,俯身看他,長發軟軟地垂下,眼睛亮閃閃地:“是啊,我現在可健康,可有精力了,睡不着!”“……”從傲無聲挑了下眉,一陣無語,眼神卻軟下來,指腹摩擦着她軟乎乎的臉蛋說,“你健健康康就好,省得我擔心驚受怕,以前就老覺得你脆弱地跟一片雲似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給吹沒了。”他頓了下,藏起澀意,挑起笑。“沒想到我一不注意,你還真給吹沒了,你沒了,我天都塌了,日子都差點過不下去。怎麼想都是你的錯――”從傲像個小孩子似地數落她的不對。“讓我徹底壞掉了。”光的陰影輕飄飄地落進他的眼底,那樣安靜濃重。“你怎麼壞掉了。”溫如湊過去,手貼在他胸膛,輕聲問。從傲挑了下眉,大手摸索過她的脊背,微側頭,貼在她耳邊,聲色喑啞:“以後你就知道了,我現在可不像以前那麼容易滿足了,别以為說點好聽的話哄我就可以收買我……你既然把我的心騙走了就要對我負責,看你這麼有精力,那再繼續?”“嗯??”“糊弄我就當你默認了。”“!”……所以又酣暢淋漓地搞了一次。溫如終于有了點睡意,埋進枕頭裡,但從傲顯然還有話要跟她說。他有很多話想說,想告訴她,但顯然一晚上的時間太短,壓根說不完,他還怕這隻是一場夢,他一覺醒過來,她就又消失了,這種恐懼濃濃地融進他的身心,難以剝離,四年過去,他們已經成為了一體。從傲看着她,睡不着,忽然起身,去拿她的包。溫如困倦地瞄了眼,問他幹嘛。“找東西。”從傲平靜道。溫如:“什麼東西?”從傲邊翻邊說:“你的身份證、護照……還有手機。”他轉身回來,把扔在床頭櫃的手機撈進手裡,然後一股腦墊在自己枕頭底下。溫如忽然被他的行為驚醒了,愣愣看着他。果然壞掉了啊……“我不會再走的。”她說,但聽在從傲耳裡很無力。“我不能确定。”他說得冷酷又堅決,“所以我需要更實際的保證,免得你跑掉。”“……我不會跑掉的。”“嗯,我知道。”從傲語氣輕松地附和,“你才舍不得我,對嗎。”溫如:“……”好奇怪啊,真的壞掉了。“你以前也這麼跟我說的。”從傲以一種很平常的口吻描述,手輕輕撫過她的臉龐,“讓我誤以為我也可以得到幸福,得到那種人人羨慕的生活,但你後來還是把我扔掉了,扔回那個黑洞裡,我一度懷疑命運不公,所以我不配得到幸福,不配得到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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