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林輕描淡寫:“就是強身健體的。”“多鍛煉也好,養足精氣。”錦骁說。而原本還在桌子下偷偷看手機的顧洋忽然擡起頭,“你怎麼想起來去學打架的?我這幾天一直夢到你打架,跟真的一樣……”錦林正在夾菜的手抖了一下,很快又恢複鎮定:“都是巧合,而且我學的不是打架。”“那不是差不多嘛。”顧洋咕哝道。“你看錦林,知道勞逸結合,不僅成績那麼優秀還懂得強身健體,你就知道鬼混,成績爛成那樣還好意思找老師要推薦信……”顧麗琴眉頭一橫,開始例行對顧洋恨鐵不成鋼地叨叨。顧洋把碗往桌上重重一放,語氣生硬地扔下一句“吃飽了”就沖回了屋。顧洋在飯桌上提起的那句話給了錦林提醒——這裡很多人确實能感覺到另一個時空裡發生的事,感受很可能并不深,所以他以為那是個普通的夢,甚至都引發不了在意。錦林以為顧洋的感知隻是到這種程度,但是第二天一大早,顧洋就沖到了她卧室門前,瘋狂砸響了她的房門。他在門外舉着手機,一臉狂亂:“陸肖銘住院了你知道嗎?”“我怎麼會知道?”“他被盛安星揍的!盛安星昨天晚上沖到他家直接就動手了!”錦林迄今唯一見過盛安星跟人動手,是當初她被陸肖銘以舒望為借口騙走後他盛怒之下揍了對方,但當時是在路邊,陸肖銘本來也受了傷,而在公爵府堂而皇之把陸肖銘揍進醫院的程度聽起來就像天方夜譚。她放在身側的右手不着痕迹地掐了大腿一下,疼痛讓她清楚現在不是做夢。“他們打架跟我有關系?”錦林說話時語速緩慢,仿佛認真詢問似的帶着試探。顧洋眨了眨眼睛,忽然愣了一下:“好像确實沒關系……我剛剛糊塗了,不過,呃,陸哥最近精神不太好……”他的表情充滿自我懷疑,仿佛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在得知消息後第一時間沖去告訴她。“酒喝多了當然會精神不好。”“他以前沒這樣,可能是因為他家裡的事,所以前兩天和那個男生打架,他清醒後也沒說要去算賬。”顧洋的神色不知不覺充滿不安,或許對他來說算是安慰的話語,用如此沒有底氣的口吻說出來倒像心虛萬分。“那真是謝謝你們高擡貴手。”錦林嗤笑。雖然表面上一點顯露都沒有,不安感還是越來越多湧入胸口,眼下發生的事情在原劇情中并不存在,似乎意味着世界的偏離越來越多,一切都在走向未知。這種不安感在周沛嘉找上門來的時候達到了頂峰。周沛嘉六月十四日中午直接按響了錦家的門鈴,由于是周末,錦骁和顧麗琴被這種突如其來的拜訪吓了一跳。錦林見到周沛嘉的時候也愣住了,直到周沛嘉擡起下巴,大聲問:“你知道厄畢諾的麻雀嗎?”“什麼?”“厄畢諾把麻雀放在一個封閉的盒子裡……”“我知道這個假設。”錦林打斷了她的話。“我當時不應該說時間倒退改變不了什麼,彩票号碼很重要,一切已知的和不确定的都很重要,”周沛嘉說,“錦林我們需要談談。”關于彩票的讨論還是輪回中壓力之下的發洩言論,周沛嘉的狀态比早上的顧洋更為狂亂。錦林側身讓她上樓。進入卧室後,錦林把房門反鎖,示意她坐在椅子上。“你記起來了?”“不知道是不是全部,同樣的時間段經曆了三次,三次都有人死亡。”周沛嘉語速越來越快,“那些記憶是這幾個月慢慢便清晰的,我昨天一夜沒睡,想着如果不是我瘋了就是事情真實發生過,你都知道是嗎?你從一開始就知道全部!”“我知道,但是即使有記憶,也沒有使得事情有任何好轉。”錦林扯着嘴角說。“我來這裡前還在想,如果上次的事情在這裡也發生過了,如果我來遲了,又搞砸一切——”周沛嘉突然站了起來,用力抓住了錦林的手。周沛嘉的手掌略顯粗糙,似乎用了全身的力氣抓着錦林,這讓她能清楚地感到對方身體在顫抖。“你大概不知道,一切都是我搞砸的,我的調查讓他們反追蹤,我自信自己的能力能抵得上一整個組織那樣隐蔽全面,周緒是為了保護我才把我帶走的,錦林,都是我搞砸了……”周沛嘉說完一連串的話終于松開了手,她重重喘了一口氣,又坐回椅子上怔怔地盯着錦林,或許是在等着對方的怒罵或拳頭。連她一貫爆炸的卷發都蔫耷下來。錦林沉默了半晌,說話時語氣卻不是周沛嘉預想的那樣激動:“我早就猜到了,瘟疫使者被捕的新聞也證實了這點,國安局準備了那麼久的行動,你一個人幾周的時間,怎麼可能進行萬無一失的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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