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滾,她怕她要死了。劉嬷嬷離開後,容音揮揮手,“都下去吧,該幹嘛幹嘛。”待丫頭都散去後,容音瞅着樹上的少年,笑道:“你還在這裡幹什麼”少年跳下樹來,展開折扇笑道:“本王隻是好奇,你怎的會懂宮中禮儀不過劉嬷嬷确實欠教訓,若不是皇阿瑪賜下,我早要趕她走。”容音聽他說皇阿瑪,心中一驚,眼中一熱。她小心翼翼地問道:“你莫非叫永琮”“是,”永琮爽快地點頭,“我就是劉嬷嬷說的容親王,太上皇的七阿哥。”“琮兒,”容音上前捧住他的臉,熱切地喊道:“你長這麼大了,你知道額……我多想你。”永琮本想掙脫開,可是那熟悉的,溫暖的觸感,卻讓永琮舍不得。永琮看着面前的女子眼含熱淚,伸手擦去她的淚,道:“不要哭。”兩人最後還是在柳絮的提醒下才安靜下來,容音仍激動,拉着永琮到了小花園的涼亭,看也看不夠。打發了柳絮去放哨,容音拉着永琮的手,問他最近怎麼樣,這十多年怎麼樣。永琮松開了容音的手,忍住心内的觸動,冷靜地問:“你是何人?”“如果……”容音猶豫了好久,才開口道:“我說我是你額娘,你信嗎”“大膽,”永琮手掌拍向石桌,站起身怒道:“我額娘早已薨逝,豈是你能拿來玩笑的!”“吾兒永琏永琮,額娘無福,不能陪伴吾兒長大成人……”容音慢慢把信背了出來。永琮難以置信手看着眼前豔麗女子把額娘的信一字不差的背了下來。額娘去後,給他和二哥留下了一千多封信,她方才背的是第一封。這些信,隻有他和二哥知道,連皇阿瑪都不知道。永琮抱着容音哇哇大哭,惹得容音笑着給他擦淚,如小時候般拍着他的脊背,哄着他。“額娘,皇阿瑪就在隔壁院,我們去找他,回京找二哥。這麼多年來,二哥比我更思念您。”永琮仍抽噎着,站起身拉着容音就要走。“琮兒,”容音拽住了永琮,“答應額娘,先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你皇阿瑪,額娘會親口告訴他。”“嗯嗯,”永琮現在唯額娘命是從。他頓了許久又問:“額娘,你又是怎樣死裡逃生,青春不老的,你這些年過得好嗎”“額娘很好,至于重生之事,乃是仙人恩賜。”容音簡單給永琮解釋了。自從認了額娘後,永琮便天天纏着容音。因為額娘面貌過于年輕,永琮叫額娘隻敢小聲着叫,生怕吓着旁人。天下沒有不漏風的牆,何況永琮連日不在弘曆身邊,他自然察覺出端倪。令人去查,弘曆也隻當是年少的永琮看上了這位傅小姐。于是給傅容文口谕,叫他明日遊覽時捎上這位傅小姐。容音早就做好了心裡準備,第二日也跟着去了。弘曆心底生了疑惑,又見永琮對她的态度不是男女之間,而是敬重孺慕之情,更覺奇怪,便問傅容文。當傅容文老實把胞妹的蘇醒前後,尤其是醒來後的才氣驚人說出來時,弘曆更肯定了。“令妹名姓呢?”弘曆不時回頭看着容音,惹得永琮一陣亢奮。“臣妹姓傅名容音,容止之容,清音之音。”傅容文提心吊膽地說了,正憂心這太上皇不會是看上小妹了吧。聽到名字後,弘曆徹底肯定了。他立馬令人停了隊伍,走到了不遠處的亭子裡,叫全部人馬後退,單宣了容音上來。容音神色坦然上去了,也未施禮,就坐在了弘曆的對面。“你沒什麼對朕解釋的嗎?”弘曆盯着眼前這個容貌依舊年輕的女子,聲音中壓抑着怒氣。“沒什麼,”容音搖了搖頭,又補充道:“我暴露是為了永琮,不是你。”弘曆氣急,握住了容音的手腕,咬牙切齒,“二十年的夫妻情分,你置于何地”容音手腕被他拽得生疼,仍咬牙不服軟。“我曾經以為愛情對我而言,是天,是地,是生命。可是我從城樓上跳下後,我就發現我錯了。”“皇上離了我,有别的女人,也能活。”容音甩開了弘曆,神色蒼涼。弘曆聽了這話,終于撒了手。是啊,容音去後,他仍是後宮佳麗三千,美人無數,兒女成群。“你至今沒有嫁人,不是念着朕嗎”弘曆想起這點,眼又亮了起來。“是因為沒有好男兒,畢竟,我家傅恒隻有一個。”說到後面,容音的語氣十分得意。弘曆了然,是啊,像傅恒那樣隻娶了魏璎珞的傻人隻有一個。沉默良久,弘曆恢複如常,“容音,朕隻有一個要求,若你想見永琏和永琮,就陪伴着最後幾年,朕的身體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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