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深處的房間從來都是亮到深夜的,但這次卻是黑漆漆的,興許裡面的人也睡了。李清風在門口停頓了很久才推開門輕手輕腳的進去。有月光,房間裡并不暗,能看見她趴在床上,肩膀一抽一抽的,似乎還在哭。他收緊了手中的小瓷瓶,淡淡道:“你是屍體五感全失,怎麼會疼,不許再裝樣子!”她聽了猛的坐起身,瞪着他,眼睛都變紅了,即使在這半明不暗的光線中也美的驚心。李清風繃緊了身體,站着沒動。她眼中的淚就沒停過:“你過來……”李清風抿緊了唇,走過去,她伸手拉過他的手覆在自己的胸口,擡起一雙淚眼看他:“我是裝樣子嗎?”李清風原本要把手抽回來,但觸及她是身體,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受的到溫熱和跳動的心。他驚詫:“你……這不可能!你怎麼會有溫度心跳。”她搖頭,撲進他的懷裡,哭的越來越可憐:“觀主……我疼……”李清風被她哭的心慌意亂,最後隻能抛下那些念頭,将她攬在懷裡,柔聲低語:“我拿了藥膏過來……我幫你上藥?”她在他懷裡乖巧的“嗯”了聲,自己擡手給自己擦了擦眼淚,沒再哭了。李清風打開小瓷瓶的蓋子給她上藥,她脖頸上的痕迹又深了些,在那瑩白的肌膚上看起來很猙獰,也不知道當時用了多大的力道。李清風呼吸有些急促,他察覺了,忙在心中不住的默念清心咒,勉強壓下那顆躁動的心,才可以面不改色的把她胳膊也上了藥。本以為胳膊脖頸上完就好了,他正要将她放到床上,她卻忽然擡起腿,将裙子拉到了大腿根,上面的淤青更重。她嬌軟的聲音還帶着鼻音:“胸口上還有呢!”他沒動,純一奇怪,擡眼一看驚道:“你怎麼流鼻血了?”李清風抹了一把鼻血,把她放到床上,又把藥膏放到她身旁,然後站起來平靜又冷靜道:“天兒太熱!看起來沒什麼事兒,剩下的你自己抹!”說完也不等人說話,扭頭就走,帶起一陣風,跟後面有鬼追他一樣!李清風回到自己的房間上床休息,卻怎麼也睡不着,隻好起來拿了經書來看,但書還是原來的書,他卻一點也看不進去,滿腦子都是那雙淚盈盈的眼、那片嬌嫩的肌膚、那肌膚上的塊塊淤青……最終隻能心煩意亂的放下了書,打了冷水到浴桶裡泡着。他一直泡到了第二天的五點,門口處有細微的響動,他睜開眼看過去,是個紅盔紅甲的小人正從門縫裡擠進來。李清風皺了眉:“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隻有你一個回來?”小紅人走過來插着腰,“叽叽叽”的說着什麼。李清風聽了緊了神色:“是在哪裡散的?”小紅人一邊“叽叽叽”的說,一邊手舞足蹈的比劃。“c省的廢棄學校嗎?”李清風沉思了會兒對小紅人道:“它們散了就散了,不用氣惱擔心,這兩天你辛苦了,功德薄上有你的一件功,自去修煉吧。”小紅人聽了連連點頭,朝他作揖後轉身又從門縫裡擠出去了。這個紅盔紅甲的小人其實是山中的精怪,被他召來辦事,而剩下的那些已經消散的紅甲小兵則隻是幻像,所以李清風并不擔心。他在房間裡剛穿好衣裳,門外就有人敲門,是齊修遠,小心翼翼的喊:“師父你醒了嗎?”李清風過去打開門:“怎麼了?”齊修遠低着頭也不敢往他房間裡看:“剛才天師府的人打過來電話說是召開了玄門大會讓您去c省一趟。”李清風聽了有些詫異:“說是什麼事了嗎?”“是那個邪道的事,他們的态度也忒差了,說話都是命令式的,最後還一副你愛來不來的語氣,跟咱們求着他一樣!”說着齊修遠就來氣:“他們這明擺着是搞不定了要請您過去幫忙,求人幫忙還這個态度,要我說師父您就不該去!反正事兒是犯在他們地界上!”李清風整了整衣服往前院去:“無量觀的開創并不光明,說起來我這一身道法也全系天師府一脈,天師府有什麼需要,我應該盡全力去辦。再說鳳嬌她本來也就是無量觀的人,她在社會上作亂,無量觀也有責任将她捉拿歸案!”天師府召開玄門大會确實是因為齊鳳嬌的事,當初她雖然被廢靈力,但這十幾年過去,不知道又修了什麼邪術竟然還能出來作亂!因為她修煉的是邪術,又躲在角落裡暗箭傷人,很是讓人防不勝防,天師府已經折損了兩名弟子了。其實說起來,這齊鳳嬌也不過隻是一個不入流的妖道,要是讓天師府的高層出面解決,這也太不把高層當高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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