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停了停,看向李悠然,目光溫柔,見李悠然面色不改,也不接令牌,握起她的手将令牌塞了進去,“你是何脾性我是知道的,你也不必怕欠我人情,我也希望你多欠些,欠到你這丫頭覺得負擔不起才好。”“你又何必如此。”李悠然回道。沈江搖搖頭。“我也不知,隻是不這麼做,我怕我會後悔。”言畢也不等回話,擡手揉了揉李悠然的頭發,起身走了。見沈江走了,秦書玉和春夏才上前,春夏開口道:“姑娘,太子對您可真是好呢。”李悠然笑笑,不言,将令牌收好,躺好繼續享受日光,閉眼假寐,直這麼懶懶的躺到申時,才悠悠的起身進了書房,還順便把門口看了一下午書的秦書墨也拎了進去。“你這麼小,不宜從史記開始看,先從最簡單的三字經,百家姓開始學,字識的差不多了之後再看這些史書,還有一些奇聞異事類的也可看看當消遣了。”李悠然說着又拉秦書墨去自己案桌前,繼續道:“這上面文房四寶,你自挑,記得挑你趁手的。然後練好五十篇大字再教與我。”“學東西切記迂腐,要懂舉一反三,但也不許太滑頭。”李悠然說完這句低首看了一眼秦書墨。秦書墨知道自己小心思被戳穿,不好意思摸摸頭回道:“書墨謹記。”“你母親舍命救我,這恩情我記着的,你日後有想要學的想要做的,自直接與我來提,我也不會搪塞了你去。”李悠然順手揪了揪秦書墨的總角,覺得順手又揪了揪,“你這般精明,倒是和你家姐同出一格。”“也不知王氏那麼個性子,怎麼生的兩個都是這般,怕是你這心思比你家姐還更多些。”李悠然順口一說,也沒過什麼腦子,秦書墨聽的不快,回道:“三姑娘,我覺得您這話說的不對,人聰慧,雖心思多些,隻要無惡念,又有何大礙?”☆、李悠然聞言低頭,也不把秦書墨當小孩子,而是正經回答道:“我并未說心思多是何壞事,但是為人聰慧,想事情必然就會利己,雖說利己并無不對,但是對于上位者就難以掌控,如今我是上,你是下,我說這話并無不妥。”“而且其中善惡又豈是那麼好區分,你看古往今來心思活絡的人,又有幾人是明明白白的的善人,又或者有幾人是明明白白的惡徒。隻當你是童言無忌,日後若談善惡,也不必再說此等幼稚之語。”秦書墨聽着昂起頭,未曾回話。李悠然見小家夥長的可愛,唇紅齒白的樣子,伸手捏了捏他的臉蛋,不過瘾又多捏了兩下,秦書墨吃痛也沒出聲,也未阻止,隻單單的受着讓李悠然捏個過瘾。第二日如沈江所言,李少珏将一名女子送到了小院兒。李悠然看着眼前這個長得喜慶,臉圓圓兒,鼻子肉墩墩的,細眯眼兒的姑娘,表示很不相信這是個會武功的,不光是李悠然看着不像,春夏和秦書玉看着也是一點兒不覺得面前這個姑娘是個會武功的。面對幾人懷疑的打量,初八笑道:“姑娘也不必這般看我,太子本就是看我長的喜慶,才給我取名初八,說逢八吉利,放在姑娘身邊也是我這樣兒的比較好一點,不打眼兒。”“那你會何等武功,可厲害的緊?”春夏探身詢問道。初八看向李悠然,見對方點了點頭,才在幾人面前露了一手。這下三人心服口服。秦書玉打趣道:“還以為習武的姑娘都是冷若冰霜的樣子呢,沒想到也有這般長得和歡喜佛似的。”“可見我等以貌取人是何等的膚淺。”李悠然抿嘴笑道。春夏上前牽起初八的胳膊,“你這般倒長的和嬷嬷年輕時候有些像,我看着親近的很。”李悠然歎道:“你看你這話說的,娘親身邊常年的伺候的老嬷嬷去世了,趙嬷嬷如今是跟着娘親後面兒伺候的,你也不是不知道,雖不在一院子裡了,但是都是一個府,想趙嬷嬷就去見呢,怎麼牽起初八的手感歎起來了,就說你是個昏頭的。”秦書玉揶揄一笑,“姑娘說的對,春夏可不就是個昏頭的嘛。”幾人閑聊的空兒,秦書墨通傳着進了屋子,先向着卧榻上的李悠然行禮,起身之後遞上手中的一疊宣紙,李悠然捧着茶碗,開始一張一張的翻看。翻看之後也不看一旁等候的秦書墨,又悠閑的喝了一杯茶,和春夏等人閑聊了一會,才道:“你在一旁的可着急?”秦書墨本來等的已是不耐,但是秦書玉中途給他使過顔色,所以還是忍住了一直都沒有說話,這會兒心中總是憋了一點氣的,回道:“如若寫的不好,書墨自拿回去燒了,從新寫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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