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霍臨風跟她說過的,溫少禹看似謙謙君子,實則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老狐狸,跟此人打交道,必須提起十二萬分的精神。隻能合作,不可深交。僅僅一個照面,兩人便各自在心裡,把對方評估了個七七八八。溫少禹頗有君子風度,率先朝夏茗伸出手,“你就是那位茶茶?百聞不如一見,幸會幸會。”比想象中的更動人,更神秘,是個妙人兒。夏茗禮尚往來,伸手回握住他的手,“你就是傳說中的溫少吧?久仰大名,請多指教。”比想象中的更具欺騙性,的确是隐藏得很深的老狐狸。趙毅憨直,瞅瞅笑吟吟的夏茗,又看看溫雅的溫少禹,突然有種“兩隻披着羊皮的老狐狸會面”的錯覺。明明兩人說話都說着客氣的場面話,可聽着咋覺得話裡有話,眼神也迸射着滋啦滋啦的閃電呢?夏茗禮節性地握手便放開,卻發現抽不回手。那隻修長白皙,頗具貴公子氣息的手,緊緊抓着她的手。隔着無框眼鏡的眼睛裡,閃着莫名的幽光。夏茗突然有種被老狐狸盯住,稍不留神就會被吃掉的錯覺。緩緩眯起眼,夏茗壓低了嗓音,語氣有點危險,“溫少?”溫少禹若無其事地松開手,仿佛剛才抓着她的手,隻是一時忘了放開而已。趙毅覺得不太妙。溫少這架勢,難道真看上夏茗,要對她下手?想到霍臨風那張冷冰冰的臉,趙毅腦袋嗡的一聲,趕忙說:“大太陽的,都别愣在這兒了,先回旅館放東西。”他率先往摩托車走,一轉身,便露出手臂上的傷疤。夏茗見狀,不由關心道:“趙哥,你受傷了?怎麼傷的?在哪兒傷的?”趙毅捂住傷口,用很輕松的語氣,說:“跟人起了點沖突,看過醫生了,不礙事。”這道傷,其實是上次跟錢強一夥人幹架留下的,身上其他處也受了傷,不是被衣服擋住了,就是好得差不多了,看不出痕迹。傷處不少,所幸沒有重創,裸露出來的唯一一道無法遮蓋的傷,便是手臂上這道。他說得很随便,但夏茗卻皺緊了眉頭。直覺告訴她,事情沒那麼簡單,但趙毅顯然不想多說,她也不好刨根問底。趙毅和溫少禹各自租了摩托車,夏茗很自然往趙毅那邊走。溫少禹突然拉住夏茗的手腕,笑眯眯道:“趙毅人高馬大,占位置,你坐他的車太擠,跟我一起舒服點。”夏茗甩動手腕,掙脫了他的手,禮貌卻強硬地拒絕了,“不用,我跟趙哥的車就行,比較有安全感。”這話意有所指,似乎在暗示溫少禹是個危險人物。溫少禹不可能聽不出來,他眉梢微挑,嘴角的弧度似笑非笑,并未勉強。兩輛摩托車駛離火車站。不遠處的拐角,兩個男人表情不善地探出頭來。“是那個刀疤男,還有那臭娘們,終于等到他們了!上回讓他們跑了,這回休想再活着離開貿城!”“怎麼來了一個戴眼鏡的,沒見過這人?”“别看他長得高,穿得跟弱雞似的,還戴着一副破眼睛,肯定是個書呆子,沒啥威脅。”“走,告訴強哥去!撒網這麼久,明天就動手,做了他們!”伴随着話音,兩人飛快離開了火車站。夏茗并未意識到,危險正在一步步逼近。她發現溫少禹的難纏後,便跟張開了渾身刺的的刺猬,處處提防他。越是如此,溫少禹就對她越感興趣,變着法子往她身邊湊,連夏茗去批發市場拿貨,他也要跟着。夏茗覺得他簡直有病。蠱惑(5更)夏茗嘴角抽了抽,沒興趣跟他共撐一傘,率先快步往前走。溫少禹看着像文弱書生,可身高勝過夏茗太多了,那雙大長腿幾步就追上了夏茗。夏茗甩都甩不掉。到了早茶館,溫少禹表現得更有紳士風度,搶先買單,并且很自然地夾了一隻水晶蝦餃放進夏茗的碗裡,“這個是他們的新品,你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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