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蜂擁而至的懷疑,a班的尾白聲音顫抖,“我直到結局之前為止,對于騎馬戰的記憶都一片空白……我隻是不能接受,莫名其妙就占了一個位置的自己……這關乎我個人的自尊……我、我隻是不能接受……”爆豪默默錯開視線,将眸底的不屑和冷淡掩藏在垂眸的動作間。自尊?既然抱着勝利的覺悟來到體育祭,就要比任何人都要清晰這一點。因為運氣好而自進入決賽,又覺得良心不安才退出什麼的,不覺得很任性嗎?快要笑出來了啊。“我是b班的莊田二連擊……我也要以同樣的理由棄權。”看來愚鈍的家夥不止尾白一個。他惡意地這麼想。“唔……這麼說的話,我也想要棄權。”那個容貌精緻的金發少年視若無睹地落下話語。他臉頰上的指痕還未消失,在漂亮的容貌對比下更是清晰分明,再加上變尖叫雞午夜嘴上說着“幼稚”卻還是允許了棄權行為,作為裁判而言過于随心所欲,但富有戲劇性的展開向來是觀衆喜愛的橋段。無論是黑馬還是棄權,隻要足夠跌宕起伏,大起大落,都會被容忍。好愛狗血一群衆。搶先占據觀衆席前排的記者們趁着賽前準備,偷偷從護欄探出頭。若非比賽中不允許無關人進入場地,而他們又踩着“比賽還沒開始”的底線狡辯,一定會被安保人員阻止。“那邊的齊木同學,先别走……”正緩緩走向休息室方向的金發少年停下腳步,他先是左顧右盼,确認數米範圍内并沒有出現自家大哥和二哥,這才确信被叫住的人是自己。“稍微耽擱你一點點時間,能回答我幾個問題嗎?”出聲叫住齊木音的是一名相貌普通的男子,胸口挂着被允許進入體育祭的吊牌,手裡拿着筆記本和相機,“哎呀,我忘了介紹自己……不過對你來說也沒關系吧?反正你隻要知道我是記者就好啦……”“記者嗎……可是我不記得自己有做過什麼值得被采訪的事情。”齊木音婉拒,微微蹙眉的模樣矜持而冷淡。他現在隻想快點離開賽場,去指定地點執行任務。自稱記者的男人手疾眼快地扯住他的手臂,裝作沒聽到拒絕的話語,臉上堆滿虛僞笑容,“感謝配合~那麼可以先從你臉上的傷痕開始說嗎?”“……”自說自話的人他也見了不少,但一上來就直戳痛點的還是第一個。“我從第一場比賽就一直在觀察你,啧啧……畢竟那麼漂亮的臉……順便說下取得勝利時候,在大屏幕的特寫太漂亮了……你的身高在高一學生裡很少見啊,有興趣當模特嗎?我可以替你介紹兼職哦?”過于詳細的描述,怎麼看都是送上門的詐騙,循循善誘般的口氣……隻能讓人聯想到性|騷|擾的發言。而且不知為何有股特别熟悉的感覺,一定要說的話,和上次在商業街說着“要不要和大哥哥一起去ktv?有好喝的飲料和蛋糕哦”的人很像。“……沒興趣,再見。”與上次不同,逐漸感知到情感的金發少年察覺對方話語中的圈套和虛僞,冷淡地甩開對方的手。所以為什麼總是找他?比起女性緣,他似乎更容易被“年長的男性”纏上,實在是匪夷所思,無法理解。他對因為自身容貌和氣質帶來的影響毫無自覺——與大家一起穿着運動服的時候還好。可一旦換上萬年不變的那件純黑立領制服,本就純良無害的臉顯得又稚嫩幾分,金發碧眼再加上冷淡的表情,宛如精緻的娃娃,實在是很對大叔們(重音)的胃口。“好冷淡啊……那至少回答我一個問題吧?浪費雙方的時間都不好吧?難道……是校園暴力嗎?啊啊,我懂了!是在第一場或者第二場輸給你的手下敗将,趁着午休把你堵在角落裡發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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