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策合上雙眼,又緩緩睜開。“公子,您回來了啊。”小姑娘二号放下手中木盆,惴惴不安道。少年擺了擺手,一言不發。小姑娘二号噤了聲。自從夫人不見了後,這座宅院裡的氣氛就一日比一日沉悶。公子公子他話也更少了。“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半扇。王玄策徑直進了屋。滿室寂靜,黑暗阻撓了視線。燈芯處火苗跳躍。燭光驅散了黑暗,卻趕不走心中的孤寂。王玄策取出懷中的荷包,細細摩挲上面的字。往日話音仍在耳畔。“我倒不知,綿綿竟有此覺悟。那依綿綿所見,何為‘崇高抱負’?”“為天下謀福祉!求一個政通人和,百姓安居樂業的清明盛世!”“阿策,民生多艱難,曆朝曆代皆如此。若有朝一日,你能出任官職,能答應我,善待這些百姓嗎?””阿策,我也有三個心願。一願世道清明,百姓安居樂業;二願你諸事順遂,安康喜樂。三願數多了,沒有【做主】“雲綿醒了!醒了!!”聲音此起彼伏。阮綿綿緩緩轉了轉眼珠,心下一驚——怎麼這麼多人圍着她!“雲綿,别怕。莊主說了,會給你做主的。”右手邊一個雙髻少女湊近攙扶。阮綿綿愣乎乎坐起。喉頭突然湧起一陣惡心,她捂着胸口,别過頭吐了一灘清水。微風拂過,阮綿綿卻冷得渾身一哆嗦。她這才發現,自己渾身都濕透了。兩鬓發絲緊貼在臉側,衣料皺巴巴還在滴水。這到底是什麼回事?阮綿綿還沒弄清緣由,便被人群簇擁着送回了屋子。在山羊胡子老大夫确診無礙後,衆人才漸漸散去。“雲綿,你可吓死我了!”雙髻少女搬了個凳子,坐在床邊。洗完熱水澡的阮綿綿,此刻正窩在被窩裡,隻剩個腦袋露在外頭。她還沒尋思好怎麼開口。那少女已經巴拉巴拉講開了。“雲綿,你怎麼會和那人待在一起?”雙髻少女語氣急切,“他是不是欺負你了!你别怕,莊主一定會主持公道的。你千萬别再做傻事,人死了可就什麼都沒了。”他?他是誰?做傻事?什麼傻事?還有,莊主主持公道?什麼事需要主持公道?阮綿綿可謂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不過很快她就知道了。傍晚時分,有人來喚:“羅師妹,莊主在懲戒堂候着你。”一聽這名字,阮綿綿便有些方。“懲戒堂”——自己要去受罰?!沒等她拒絕,幾個人就連攙帶拖,把她帶去了懲戒堂。“羅師妹,你别不好意思。你若不肯去,莊主怎麼為你主持公道?”“是啊,咱們禦劍山莊可是名門正派!決不能縱容此等無恥之事!”一路上,耳邊不絕七嘴八舌的讨論。阮綿綿心中哀嚎:好歹讓她知道個明白,再帶她走啊!這兩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去了能幹啥?!“莊主,羅師妹來了。”帶她來的一人上前一步,抱拳朗聲道。被喚做莊主那人,約莫五六十歲,神情肅穆,目光銳利。此刻正望向阮綿綿。他思籌着未開口,身側有擅察言觀色者,附耳小聲提醒:“羅雲綿,外門弟子,孤兒。”“雲綿,今日之事我已知曉。定會給你個交代。”莊主聲音蒼勁。還沒等阮綿綿回應,莊主便徑直下令:“把他給我帶過來!”阮綿綿也很好奇:另一當事人是誰?一身玄衣的少年被帶入。眉眼如畫,一雙狹長丹鳳眼,眼尾微翹。可眼神中卻再無星辰流轉,隻餘沉寂。面容再熟悉不過,可可又感覺無比陌生。阮綿綿愣住了,目光随之緩緩移動,“阿策”她舌尖輕語,隻有氣息波動,而無聲音發出。“給我跪下!”莊主厲聲道。少年直挺挺站着,也不吭聲。莊主走近少年身側,擡手按向其肩膀。一使勁,少年被硬生生按倒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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